打鐵趁熱,卓翊軒趁著前朝那些與南廣泓勾結(jié)的官員被罷官之際,將他們送入后宮的嬪妃,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曾被自己“臨幸”的梁玉鳳她們,以連坐的方式打發(fā)了出去。這樣一來,后宮一下子少了十幾二十個嬪妃,顯得清靜不少。
至于她們什么時候按耐不住找個男人嫁了,到新婚之夜的時候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處子之身的,那就是她們的造化了,而要選擇孤老終身的,他卓翊軒也只有在心中說聲抱歉了。
誰叫他是繼父皇之后,齊天皇朝第二個最癡情的帝皇呢!
至于陳舒靜,則在杜智信的嚴加審問和說出南逐風(fēng)已經(jīng)全部招供的恐嚇下,如實道出了她和陳漢清父女與南逐風(fēng)認識的過程,承認是為了幫他里應(yīng)外合而進宮的。
之后她在知道若若有了身孕之后,為了討好南逐風(fēng),而自作主張買通高麗彤身邊比較貪財?shù)膶m女邱云,讓她通過接觸綠勺,來利誘雎鳩宮的燒火宮女倩兒給若若下藥,企圖轉(zhuǎn)移別人的視線。見邱云已經(jīng)與倩兒達成了交易之后,陳舒靜就先將她騙至冷宮,在假裝要給她銀子的時候出其不意的將人殺了,投入了枯井之中。
原以為一切神不知鬼不覺,卻不想倩兒剛動手就被發(fā)現(xiàn),她又趕緊溜去清淳宮下手點了高麗彤的穴位,制造了她畏罪自縊的假象。
只是令她氣憤的是,當她出宮與南逐風(fēng)私會將此事告知他時,不但沒有受到稱贊,反而被責(zé)怪有可能打草驚蛇,而被南逐風(fēng)冷落了好些日子.
她唯有每日呆在宮里,再也不敢魯莽行事。直到又一位蒼公子的出現(xiàn),她再也按耐不住的出宮去找他,并跟他講了皇上要寵幸她的事。哪知換來的卻是冷血的要她準備好雞血的主意,令她的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一切真相大白,陳舒靜不但想要扼殺皇嗣,還接連傷了兩條無辜的人命,又鑒于陳漢清的貪贓枉法、通敵賣.國,他們父女在此次風(fēng)波中唯一被處以了極刑。這也是卓翊軒要殺雞儆猴,讓周邊的附屬小國和當朝的官員知道,他卓翊軒可以很寬厚很仁慈,也可以讓罪大惡極的人人頭落地。
待一切塵埃落定,被委屈待了幾天天牢的云燁,深覺浪費了賺錢的好時光,一得到兩國的合作機會,老早就機不可失的跟著南逐風(fēng)他們?nèi)ツ蠂塘烤唧w的合作事宜了。
而卓翊軒為了嘉獎此次事件中有功的禁衛(wèi),特別是杜智信,論功行賞之外,又特意擺上幾桌好酒好菜準備慰勞一番。
慶禧宮中,又一次大擺筵席,只不過這次沒有官員參宴,而是宴請了跟著唐青在外奔波了數(shù)月、昨日才回京的禁衛(wèi)們,當然,除了今夜不巧輪到當值的駐守皇城的禁衛(wèi),其余也都在宴請之列。
偌大的慶禧宮又坐了個滿滿當當,宮燈點燃,禁衛(wèi)們井然有序的入殿,各個正襟危坐,等著太上皇和皇上的駕臨。能與太上皇和皇上同殿用膳,這對于平時只是駐守皇城的禁衛(wèi)們來說,無疑是至上的榮耀。
“太上皇駕到!皇上駕到!”在小常子尖細的嗓音中,卓靖柯和卓翊軒走進了慶禧宮正殿,禁衛(wèi)們立即起身行禮迎駕。
待父子二人在主桌坐定,禁衛(wèi)們也重新坐下之后,在主桌旁邊首位的杜智信一抬頭看見對著自己淺笑盈盈的太上皇時,驚得以為是眼花的揉了揉眼,再仔細一瞧,驚呼出聲:“師父?!”
“呵呵呵!恭喜徒兒升職啊!”卓靖柯朗聲大笑,欣喜自己沒有看走眼,收了個好徒弟。
“父皇,這是怎么回事?”卓翊軒疑惑的問出了所有人想問的問題。
是啊!這是怎么回事呢?杜智信居然叫太上皇師父,而現(xiàn)在的表情又明顯是不知道自己師父的身份,怎不叫人好奇?
“這事日后慢慢的說與皇上聽,”卓靖柯一副不驕不躁的淡然樣子道,“今夜是犒賞禁衛(wèi)軍們的酒宴,大家只管盡興喝酒吃菜吧!”
“是!”卓翊軒也覺當著這么多禁衛(wèi)的面說起此事,總歸有些不便,當下,便順著卓靖柯轉(zhuǎn)了話題,舉起金盞道:“此次能順利的破解了南國的陰謀,你們的功勞是最大的,朕敬你們一杯!”
“謝皇上!”清一色的雄厚的男聲,差點沒將慶禧宮的屋頂給震翻了,不過這也說明了禁衛(wèi)們是多么的尊敬眼前這位年少的君王。
好酒好菜的上了,還安排了歌舞助興。這一夜,卓翊軒讓杜智信帶頭放下了君臣之分,讓禁衛(wèi)們吃喝個痛快,直叫值夜的禁衛(wèi)們聽了好生的羨慕,卻也只能感嘆自己時運不濟,偏偏輪到今日當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