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蒙面人倒也爽快,“只是我國太子殿下的穴道?”
“這倒不急!”卓翊軒笑了笑,在看見南逐風眼中一閃而過的憤恨后補充道,“這點穴的手法是朕的大舅子獨特的手法,旁人隨意亂解的話,弄不好就要落下殘廢了。”
“沒錯!”杜智信在旁自信滿滿的點頭。
“那就請皇上快些解決事情吧!”蒙面人畢竟是閱歷深厚的人,看出卓翊軒和杜智信不像是在說大話,也只有隱忍著。
原本就不打算要了南逐風的命的卓翊軒,在見到蒙面人之后,心中早就有了不傷一兵一卒就能將事情解決的計劃,當下也不再拐彎抹角,星眸含威直視著右相李廣鴻大聲喝道:“李廣鴻,你是自己招供叛國的事呢,還是要朕當面說出來?”
“皇上?”李廣鴻茫然,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方才不就只是斷定了自己中飽私囊的事么?現在怎么又扯到叛國一事了?再說了,皇上明明也答應了要放走南逐風的,那是不是說明皇上對自己的叛國只是猜疑而沒有證據,這會兒是在恐嚇自己呢?
如此一想,李廣鴻立即滿面含冤的神色大呼道:“請皇上明察,微臣對皇上忠心耿耿,絕沒有叛國的意圖!”
“當真?”卓翊軒的眼神凌冽。
“臣只是一時生出貪念,與太子私下交易了一些物產,臣愿意將這兩年來所得的財產上繳至國庫!”只要能保住一條命和官位,放掉一些小財是值得的,李廣鴻心中打著如意算盤。
“右相,說謊的人,就算是朕能饒了性命,但上蒼卻是不會饒的!”卓翊軒給了李廣鴻最后一次機會。
“皇上明察!微臣所言句句屬實!”李廣鴻更加肯定卓翊軒沒有真憑實據了,心下放寬了不少。
“朕可是給過你機會了——”卓翊軒頓了一頓,然后一字一字的念著,“南、廣、泓”
此名字一被念出,百官吃驚不已,李廣鴻——南廣泓和南逐風更是大驚失色,連蒙面人的眼中也閃過一道驚異的光芒。
“皇、皇上您---”南廣泓極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不要顫抖,但微顫的聲音卻出賣了他,“南廣泓是南國的的宰相,也是南國國主的兄弟,此時應該正在南國境內,皇上怎么會誤以為臣是他呢?”
“是不是誤認,還要請南國國師坦言相告了!”卓翊軒哂然一笑,將目光投向蒙面人。
見卓翊軒連自己的身份都已查出了,南國國師低嘆一聲,恢復了正常的低沉聲音道:“皇上果然高明!”
“好說!好說!”知道南國的國師是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的,卓翊軒也就沒有讓國師將蒙面的黑巾取下。看向挫敗的癱軟在地的南廣泓和南逐風,卓翊軒恢復了一國之君的威嚴,手一招,讓小常子將一疊書信遞到了南廣泓的面前,“朕雖然識出了你的身份,但具體還是不知道你是什么時候將我朝的右相給替代了,應該不只是信上所記錄的這么短的日子吧?”
要完全替代一個人,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