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舍前輩?晚輩只不過是想教訓(xùn)一下他而已,畢竟大陸已經(jīng)幾萬年都沒出現(xiàn)過斗帝了’我怕他不懂規(guī)矩。”刀疤男子拱手望向殘像,恭敬道。
“今日之事就此結(jié)束,否則連你爺爺梅山也救不了你。”突然出現(xiàn)的殘像淡淡道。
“哼!小子,今天算你走運(yùn),只不過下次就不會那么好運(yùn)了……”刀疤男子一股吸力將那暈倒的大胖子吸入懷中,喚來一只大雕將其駝走,臨走時不忘喝到。
“還有下次,我看你是不想活啦!”那殘像聞言,怒喝道,一掌舉起,欲要拍向前者。
“不……不,不敢了。”
“呵呵!小家伙,我們又見面了。”陀舍轉(zhuǎn)過來,沖著蕭炎笑道。
“前輩,你又救了我一次。之前真是太謝謝你了……若不是前輩慷慨傳承,現(xiàn)在我都不知道死在哪兒了。”
“不必謝我,是我們有緣罷了。不多說了,我的殘像堅持不了多久,有事便去此處以東的古帝城找我。咱們有緣,到時候我再將焚訣完整版?zhèn)魇诮o你。”陀舍說完,其殘像也緩緩散去。觀眾們也都自覺的離去,他們也認(rèn)識陀舍,他們可不敢再惹蕭炎了。
“我們對此人生地不熟,得找個人認(rèn)識認(rèn)識這里才行。”薰兒幾人走了過來,燭坤先開口道。
“嗯,可是這里的人都是心高氣傲的,未必會聽我們說,稍有不慎得罪人了可不好,畢竟這里的人都不比我們?nèi)酢!笔捬滓矝]那么風(fēng)輕云淡了。
“蕭族小輩,我奉族長之命前來保護(hù)你。”天空中突然出現(xiàn)一匹踏著虛空的黑馬,馬背上站著一中年大漢,沖著蕭炎微笑道。
“蕭族?你怎知道我是蕭族之人?”蕭炎抬頭望去,卻見一個大漢沖著他笑。但是遠(yuǎn)方空中出現(xiàn)了一股黑煙,正向蕭炎所站之處掠來。
“哈哈!蕭族的人,今天正好被我們逮個正著。蕭宏,以你的七星斗帝實(shí)力,今天你只有死路一條。”黑煙之中冒出了個人影,冷笑道。
“啊……魂山老頭。”被稱為蕭宏的中年人扭頭一看,驚訝道。蕭炎一聽,詫異著問道:“蕭宏?莫非前輩也是蕭族之人?”
“嗯!我們都是蕭族的人,現(xiàn)在我們得一起打敗這魂族的老混蛋,否則今天你我都得死。”
“魂族?太好了,終于又見到魂族的家伙了,我要將他們?nèi)珰⒘恕K麄兲蓯毫耍 ?/p>
“哼!小子,就憑你?蕭昊都不行,更何況你。”黑煙中走出了五人,領(lǐng)頭那黑袍老者冷笑道。
“試試便知!玄炎半月砍!”蕭炎舉起重尺欲要劈向黑袍老者。
“哼!區(qū)區(qū)天階高級而已,魂冥,你們四人攔住他。”黑袍老者揮了揮手,示意身后四人攔住蕭炎。
“二星斗帝而已,蕭炎,交給我們幾人攔住他們,你就安心對付那老混蛋。”古元沖上前去,立刻將一黑衣人攔下,隨后薰兒幾人也將其余三人攔了下來。
燭坤與彩鱗皆是遠(yuǎn)古神獸,古元與薰兒也不是尋常之輩,所以蕭炎不必?fù)?dān)心,只向黑袍老者劈去,而蕭宏也舉起大刀砍向后者。突然,燭坤化為巨龍嚇得這邊的黑袍老者個半死,一不留神被蕭炎二人砍中受了點(diǎn)輕傷。而燭坤這邊,其化為巨龍后實(shí)力大增,打得那黑衣人節(jié)節(jié)敗退。那魂山見勢不妙,若是讓燭坤打敗了黑衣人,自己可能也會受到威脅,旋即領(lǐng)著四名黑衣人欲要逃走,卻被蕭炎一掌給打死了一身受重創(chuàng)的黑衣人。
“哼,蕭族的小子,你給我等著。”黑袍老者一揮袖袍,對著蕭炎怒喝道,也不多做逗留,腳踏虛空便掠向高空。
“魂族的人早就該死。”蕭炎迅速將五種異火融為一體,丟向魂族幾人,頓時便有三具尸體沖高空中掉下來,而那魂山也身受重傷,飛得十分緩慢,蕭宏乘勝追擊,一刀砍下便去了那魂山首級,借助斗氣將其射向遠(yuǎn)方魂族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