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風迷了我的眼,還是你迷了我的心智。
鄭家衡在電話接通的時候聽著對方那里的噪雜,皺了皺眉頭,安哥,你在搞什么?好吵。
“你好,請問找莫子安是嗎?他受傷在醫(yī)院。”電話那一端傳來諾諾的女音。
“在哪家醫(yī)院?”獲悉地址之后,鄭家衡趕往醫(yī)院,只是,怎么可能是呢,上午,他和安子鶴一起工作,只是中午這短短的時間里,怎么就會有如此不幸發(fā)生。
匆匆趕到醫(yī)院,鄭家衡還不到病房,就聽到莫子安的咆哮“都走開,不要管我,我不需要醫(yī)治。”
急癥室里,莫子安像一頭哀傷的狼,眼里是絕望,神情是悲涼,欲長嘯卻力不從心,醫(yī)生給他強行注射了鎮(zhèn)定劑,他慢慢不再暴怒,不再叫囂,只剩下喃喃自語“我看到她了,我看到她了。”
環(huán)顧四周,鄭家衡的目光定在一個人身上,如若不是同胞姐妹,怎么會有如此相像?只是那幾分神情不可同言而語。
“患者家屬在嗎?病人無大礙,只是擦破皮膚和有輕微的撞傷,由于受到驚嚇和刺激,神經有點緊張,病人受到什么刺激了嗎?”醫(yī)生關切的問。
“我是他的妻子,他沒受到刺激,可能是太疲憊,近日來工作一直很辛苦。”女人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的響起。
她是他的妻子?鄭家衡不可置信,圈內人都不知道莫子安已婚,況且,他知道莫子安很愛那個失蹤的女孩,怎么會結婚了呢?一定,還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
“是嫂子啊,我叫鄭家衡,是莫子安的好友。”鄭家衡意欲搭訕。
“哦。”林來燕只是淡淡的哦了一聲,便不再理會。
注射了鎮(zhèn)靜劑的莫子安慢慢合上了雙眼,好累,腦海里,無數的凌雪兒鋪天蓋地而來,只是,無論怎么,都只是遠遠地看著他,輕笑著,他努力地張著嘴喊,可是,卻怎么也發(fā)不出聲音,他狠命的撕扯自己的胸口,卻仍舊發(fā)不出聲音。
哀嚎著,如狼的嗚咽之聲,莫子安被自己的聲音叫醒,睡了多久,他也不知道,疼痛襲來,他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是在病房里。潔白的墻壁,潔白的床單,空無一人,兩行清淚涌出,又在做夢了。是夢嗎?
中午,林來燕打來電話說要一起吃飯,心情不好不壞的他答應開車去接她,透過行駛的車窗,他看到了那個日思夜想的身影,只是,身影旁邊,還有一個男人,失神之間,他的車撞上了路邊停著的一輛車身上,顧不得事故,他急急地在人群中尋找,可是,身影不在,那一刻的絞心疼痛和萬念俱灰,他放棄了生的欲望,沒有你,生命于我有何意義?行尸走肉,生不如死。
病房外,低低的交談聲引起了他的注意,仔細一聽,是林來燕和鄭家衡,他便不再關注。
病房的門被推開,林來燕和鄭家衡相跟著走了進來,莫子安閉著眼睛不想睜開,不想面對,那么只有選擇逃避,可是,鄭家衡的一句話,會讓莫子安如詐尸一般.......
*****8888888親愛的編輯們,我怎么聯系不上你們,電話打不通,QQ無人回應,誰能幫我,在這里,我好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