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著前方遠(yuǎn)遠(yuǎn)地走了,瘋掉的愛情終了時,被眾人人所遺忘時,當(dāng)被堅韌的愛情所感染一直在哆嗦著…雖然很悲傷,但一直告訴自己要忘掉。就在這一時刻,在我眼淚干枯前,他卻回來了。我的嘴唇好像開始不聽使喚了,但你的眼神是真的不認(rèn)識我?還是假裝不認(rèn)識我?
用手撇開手腕上的項鏈,望向曾經(jīng)在自己手腕上烙下的傷疤,也就是那時一直告訴我要活下去的理由…
當(dāng)初在衛(wèi)生間里拿著一把鋒利的刀,麻木的往手腕上割去,因為心里疼痛遠(yuǎn)遠(yuǎn)不及一刀子下子來得疼。偶爾想到這樣的我,心都有發(fā)涼的時候,因為這樣它(指傷疤)告訴我要往前看。
愛是唯一的秘密讓人心碎卻又著迷,也就是因為這樣讓我懦弱。但無論用什么言語,他應(yīng)該再也不是我沿途的風(fēng)景吧!如果他知道我的存在感,就應(yīng)該早早就跟我打招呼,僅僅是打個招呼我也心滿意足,可惜他沒有!
用手探了探自己干燥的嘴唇,提醒自己在上班不要因為個人的思維影響到自己工作。起身,拿著空空的杯子,想去倒點水為自己解解渴。
站在休息間的飲水機(jī)旁,按下飲水機(jī)的按鈕。心又開始有莫名的想法了…
“喂!再不放手,手會被燙著的。”
被身旁的人點醒道,轉(zhuǎn)回了注意力。急忙松開按在飲水機(jī)按鈕開關(guān)上的手,答謝道:“謝謝!”
“不客氣。”這人的聲音聽起來已經(jīng)讓自己夠明了了,再熟悉不過了。那人伸出手道:“你好,我是剛從美國顧問,叫我艾倫就好了。”
看向那人的一張臉,我是該叫他屠龍彰,還是…又想到近年受盡了苦,就沒覺得慚愧,并伸出自己另一只手,介紹道:“你好,我叫余小伊。”
“女人有傷疤可不要哦!”
抬手向他問好的時候,手腕上的項鏈滑了一下,可能被他看見了。然而被他揪起到了傷痛處,也毫不遜色道:“你就是這樣跟別人搭訕的嗎?還是美國人就是怎么直接?”
“NO,NO,我只是好奇。如果這樣傷到你話,我可以對你說對不起的。”他揮著手,笑了笑,又露出他臉頰上的酒窩,并誠懇道。
“你知道嗎?我們中國有句話叫做好奇害死貓!”看到那張臉,我既然有一種想恨他的想法。一點都不想聽到他對自己說‘對不起’。
面對他,知道自己不能和他在聊下去了。因為有種控制不住的心想去探問他,但種種不明白的緣由讓我想起恨他。
心跳動的更厲害了,站在那只會讓我覺得更尷尬。并對自己的想離去想法,又朝他說道:“您請便,我還有工作,就不打攪您了。”
裝作一副若無其事樣子從他身邊走開,回頭看向他獨(dú)身一人的身影又有著一種憐惜。甩了甩頭,感覺自己又亂想了,并用手心敲了敲腦門,試圖讓自己清醒。
回到辦公桌上,看到總監(jiān)朝著自己走來…
“總監(jiān)。”問聲道。
感覺自己叫的總監(jiān)的時候有點虛偽,有點牽強(qiáng)。因為總監(jiān)早上叫我迎接好美國剛來的艾倫工作,但看見他長的幾乎和屠龍彰一個摸樣刻出來的,一下子驚了。卻忘了自己的本分,讓吳慧把他請進(jìn)的總監(jiān)的辦公室。其實接待客人到來就是我的本分,卻讓吳慧替代了我份內(nèi)的工作,從而使我面對總監(jiān)有點慚愧。
“你剛才去那了?吳慧說你不在就把從美國來的顧問請到我辦公室。”總監(jiān)問道。
“哦。”驚奇道。內(nèi)心默默地對吳慧說了聲‘謝謝’。抬了抬手中水杯的水,解釋道:“那個,剛剛口有點渴,所以…”
“嗯,美國顧問說要參觀一下我們部門,你去給他介紹介紹。”
“好的。”
總監(jiān)走后,放下手中的水杯。再次用心敲向自己的腦門,后悔當(dāng)時因為個人恩怨跟他那樣說話,現(xiàn)在倒好了我又要去找他。
幸虧呆在公司三年了,對部門個個情況都了如指掌,所以找到他并不難,但要讓我向他開口就不知如何開口了。
“您好,剛才的事真的…真的很對不起!”小跑到他面前,揣著氣說道。
其實我知道也沒必要刻意去掩蓋什么,如果他真的是屠龍彰的話,或許我們真的就相認(rèn)了。可能就是自己的心在作祟吧!所以一下子心變得豁然開朗了。
“你好,我叫艾倫。”叫艾倫的這個人,并沒有接受我道歉,他伸手向我道。一下子疑惑眼前人是不是有遺忘癥,并沒向他伸出自己的手。他又誠懇道:“其實我對剛才的事情也很抱歉,開口就傷到別人的痛楚不好。”
“所以我們可以重新開始認(rèn)識也許更好,你覺得呢?”他反問道。
對于眼前的人不計前嫌,心欣慰了。笑了笑,伸出手道:“你好,我是市場部總監(jiān)的秘書,叫我小伊就行了。”
現(xiàn)在卻一點都不忌諱跟他走的那么近,其實更想了解這個人身上都發(fā)生了什么,越走近就越好奇…
兩人肩并肩走著,一一為他介紹部門的情況,有少許的目光投到我們身上,心里一點都沒忌諱。一個不注意的眼神落在他那用拐杖支撐的腳上,剛剛輕松拄著拐杖的他,現(xiàn)在一步一步的走著,而拐杖敲著地上的聲音漸漸變得大聲了。
“要不要休息一下!”擔(dān)心道。
“沒事,你繼續(xù)。”
“可是…”想說他腳會堅持不住了,可又把自己制止住了。因為我也覺得任意的去提起別人的傷痛處不要。隨著他臉頰流下滴滴的汗水,指著他的臉說道:“你都滿頭大汗了。”
他隨著我的話,用手臂擦了擦臉頰滴落下汗水。
“我也挺累了,休息一下吧!”我又委婉道。
“好吧!”
我們又重新回到休息間里,看著他緩慢的放下手中拐杖,緩緩地坐了下來。一個不注意的眼神落在他右腳下,因為坐下后他的褲腳就有點往上提,能看到他后腳跟有一道深深又大大的一道傷疤。
“嗯…你的腳。”我還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點醒他道。他低著頭,不語。讓我覺得愧疚加深,便道:“對不起!我不應(yīng)該提起的。”
“沒事,每個人都好奇我的腳是怎么回事。其實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場車禍后,在醫(yī)院的病床上起來后,就知道自己站不起身來了。”
他笑著,輕松的述說著自己的經(jīng)歷,但要面接下來的生活豈又是一件容易的事呢!因為我也是這樣的經(jīng)歷過,所以深知那般痛苦。
“對不起!”再次道歉道。
“沒什么好對不起的,我不是也看到你手上的傷疤了嗎?”他用手指了指手腕上用項鏈掩飾后的傷疤,說道。
“好像也是!”他這樣說,我也沒必要做過多的道歉了。
其實用項鏈掩飾住自己的手腕上的傷疤也不想別人問起自己的事,到現(xiàn)在也沒多少人知道我手上有傷疤,除了老爸、老媽、張柔柔、許強(qiáng)和李杰了。
坐下后,兩杯水,聊著聊著又聊到工作的方面的問題,并向他介紹了公司的種種原因。面對面淡的話,才發(fā)現(xiàn)我們沒有在一起的緣由。我們往往努力愛卻更寂寞,愛其實沒有誰對誰錯,只是人總會放錯后才知道錯誤。再多的強(qiáng)求,只會讓自己受盡折磨。但隨著時間流逝,再過多久,只是心中酸楚的回憶。即使想要抹去,即使不努力,也會變得模糊。也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