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的證據確鑿,無力在故弄玄虛下去了,當面告發了許強。第二天許強上了當天的頭條,公司上下側耳紛紛議論,因為許強是公司的常客。和許強來往密切的總監,當天向公司領導提出了請辭。
個人認為是因為許強和總監的關系懸殊,公司為了不損壞公司的名譽,特此批準了總監的辭職。但聽說總監的請辭是在我告發許強的前一天,也是我當天向他請假的那一天,這讓我納悶哪有這么碰巧的事。
無心安心工作,跑去找吳慧。
“頂樓見。”走到她旁邊留下一句。
不想在嘰嘰喳喳人群中麻木的聽從別人左一句右一句談論本人觀點,錯誤的引導別人的思維。吳慧的消息會更靈通,她總能拿到一手消息,因為她八卦。
穿上外套,提早到了頂樓,樓頂的涼風吹來,臉都變得僵硬。搓熱手掌心往臉上敷去,跺腳不讓整個人都變得僵硬。
后背轉來:“這冷的天,來頂樓干嘛。”
吳慧人來的,還不忘帶來兩杯熱咖啡,毫無忌憚的接過,捧在手心一口喝下半杯,心窩暖呼呼的,感謝吳慧:“你真是救命草。”
對于我的贊美,吳慧斜了一眼。
“別這樣抬舉我,需要我的時候就立即召喚,不需要的時候你寧愿我能離你十萬八千里。”
她嘴巴不解人情,可知道這送來的熱咖啡已經能表達她的心意了。
“什么事?非得把我叫到這上面來吹冷風。”咖啡能解一時的溫暖,但冷風依舊,連吳慧也抗拒了起來。
往大廈下眺望,冒出了冷汗。
“同事都在議論什么?”眨眼問了。
雖然知道那些議論都是片面之詞,但也相當稀奇同事是怎么議論許強和總監的關系,因為從張曉燕那知道每次許強來了,我就被安排外出,而這外出的時間里他們都在密切的談論些什么,這很讓我在意。
“他們好奇的就是怎么會這么湊巧,許強變成了殺人犯,第一時間總監的離職,是大家都很好奇他們之間剛好怎么就碰上了同一時間。而聽一位同事聊到,每一次許強和總監碰面時,總監都會鎖緊辦公室門,等他們聊完才打開。”
吳慧的話,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轉而吳慧小眼瞪大眼質問我:“其二,他們好奇的是你和許強的關系也很密切,你怎么沒辭職?”
很納悶,這是什么邏輯。
“難道總監做這樣的決定,我一定也要那樣嗎?”
她嘟嘴,又說:“令我相當不解的是許強好好地一個總裁,有錢有權的為什么要殺一個弱女子?還縱火毀尸滅跡,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怎會作出如此讓人瞠目結舌的事?”
吳慧不相信,以至于我也如此,但警察給我看了案發現場發現了一塊手表,而正是我送給許強的生日禮物,這讓許強成了犯人。
“歸根結底都有故事所在,肯定另有隱情。”不想講太多關于我知道的事,怕知道的人多了,嘴也會不聽使喚的亂講。
“你知道?”她拋眼,從話中找出貓膩。
“我,我那會知道?但我認識許強,沒有一些原因他不會作出那么沖動的事。”收到吳慧好奇的眼光漂來,換了個說法。
大致得到了想要的,和吳慧也沒多聊下去。
在警察給足了證明許強就是殺人犯之時,那一晚,我痛恨他是一個不會說謊的人。不知道要以什么樣方式去見他,告發他的人是我,而彭清還在之時說,許強和屠龍彰早有恩怨,會讓我現在三年前的事故。
下班之時,不知往那條路走,回家路長又茫然。
路過花店,劍蘭花特別的養眼,突然就想到屠龍彰父親,并買下一束劍蘭。沒心情回住處,去探望屠龍彰父親并給了自己獨處的機會。
到了墓碑前,拔去墓碑前的雜草把劍蘭獻上。看著前邊的老人嘴巴騰不出一句,他凝結中照片中的笑,也使得我沖著他微笑。
環顧四周,放遠望去幾棟房屋,墓地被樹林深山圍繞,退去了城市的高樓大廈和那令人紛擾擁擠的交通。特別清靜,只聽見風從耳邊呼嘯而過,快要落山的夕陽給美中不足的墓地增添不少色彩。
被著景色迷住,可能長久的定居在城市中,田園小村的幽靜會讓人憧憬。
前方駛來一輛轎車,被走出來的人嚇了一身汗。他朝我這邊走來,下意識慌了腳,馬上拎起包包,跑到一座墓碑后。
悵然中,他長長影子已經站立到了墓碑前。
沒理清頭緒,偶兒會聽從話語的在哭訴,斷斷續續的貼耳去聽,不敢探頭出去怕被發現。
只聽見:“爸……”
這一聲,讓我身陷在黑暗枷鎖中,從草坪中站起了身,他身靠墓碑背對著我,他靠著墓碑就是我剛才見過的人。
心臟狂跳,喉嚨干到無法吞咽,喊道:“屠龍彰。”
他回過頭,盯著他,他眼角的傷疤就此能認定艾倫就是屠龍彰,屠龍彰就是艾倫。僵住的身子讓我不敢向前邁出步伐再去確認,只因為我無可救藥的愛上他這個男人,卻沒得到相同的回報。
滑稽可笑,甚至是荒謬的認為艾倫就不是屠龍彰。但他靠在墓碑前說了那么多,聽到了他叫出了一聲‘爸’也不是空缺來風的。
眼都沒眨眼淚就從淚眶中灑下,不是為他流的,是為自己流淚。夾帶著可悲,居然他來到我身邊這么久,他一點都沒誠實過,當我想揭開時,被他一一的借口又否決了,和三年前沒什么兩樣。
傾盆大雨降了下來,似乎為我而哭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