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你請我去你家吃飯?就當(dāng)是回報(bào)我在巴黎照顧了你了幾天吧。”剛說完,付蔚嶼便不容安綠湖拒絕地接過她手中的購物袋,自顧自的拉著安綠湖向出口走去。
回到家,安綠湖把蘇姜的拖鞋拿出來放在了付蔚嶼腳下,抱歉的看著他說:“家里沒有男士的拖鞋,不如你將就一下?”
還好付蔚嶼不介意,換上了明顯小好幾碼的拖鞋后,便露著腳后跟踩著鞋子走進(jìn)了家里。
“我是和朋友合租的,家里可能會有點(diǎn)亂,你別介意啊,先在客廳等一會兒,我去做飯。”安綠湖匆匆忙忙的洗了手后便鉆進(jìn)了廚房。
付蔚嶼四處望了望,隨處可見的雜志和有關(guān)律師的書籍散亂的擺放在木地板上,米色的墻面和粉色的家具讓這個小格局的空間顯得十分溫馨,付蔚嶼等的無聊,便走進(jìn)了安綠湖的臥室。
沒有一般女人會噴的人工香精合成的香水味道,相反,一股幽幽的花香味撲面而來,付蔚嶼抬頭便望見了擺放在窗戶腳下的一擺花盆,這也剛好和她給人的感覺相符,恬靜,淡雅。
付蔚嶼走到了她的書桌旁,上面放著幾張?jiān)O(shè)計(jì)圖稿,付蔚嶼隨手拿起一張。
“不眠夜?”他輕輕的念出左上角的三個字,鉛筆素描勾勒出一件極盡奢華的晚禮服,鉆石和寶石被鑲嵌在腰身,仿佛正在燈光下閃閃的發(fā)著耀眼的光芒。
看著這張紙,付蔚嶼揚(yáng)起了嘴角。
“付蔚嶼,飯好了。”安綠湖的聲音在廚房那邊響起。
“嗯,來了。”他放下了紙張,向外走去。
“嘗嘗我做的牛里脊吧,這是我的特色菜哦。”安綠湖把一盤熱氣騰騰的菜端在了付蔚嶼的面前微笑道。
“嗯。”付蔚嶼夾起一塊向嘴里送去。
“怎么樣?好吃嗎?”安綠湖在一旁問道。
付蔚嶼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但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微笑。
安綠湖很是高興,她向付蔚嶼的碗中又加了許多菜,期待的看著他:“那就多吃點(diǎn)吧,還有,謝謝你。”
“謝什么?”付蔚嶼放下了筷子。
“幫我度過了人生的低潮,我永遠(yuǎn)都不會忘記我們在巴黎的情景,謝謝。”安綠湖溫婉的微笑著幫他拿起筷子,示意他繼續(xù)吃下去。
付蔚嶼接過筷子,望著面前的菜肴卻不知該如何動筷。
安綠湖見他猶豫的樣子,心中有些疑惑,便拿起筷子嘗了嘗,然后小臉驟然變了色。
“咳咳咳……”
付蔚嶼遞過一杯水給安綠湖:“怎么了?慢點(diǎn)啊。”
喝完水后,安綠湖感到十分抱歉的笑笑,然后把盤子端走了:“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我居然放了這么多的鹽,其實(shí)我剛才是騙你的,這是我第一次做這道菜,所以你還是別吃了。”
付蔚嶼卻不在意的又將盤子端了過來:“沒事的,雖然鹽放的有些多,但畢竟是初次嘗試,再說至少你的牛肉很鮮嫩,所以我覺得已經(jīng)很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