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自己真的可以嗎?安綠湖來回的糾結著。
見到安綠湖欲言又止的樣子,付蔚嶼及時打斷:“好了,那就那樣決定了,明天來的時候你把它們交給我,我會讓人幫你送過去的。”
第二天,安綠湖將她的設計稿都裝在一個牛皮信封中交給了付蔚嶼,付蔚嶼望著她鼓勵的微笑著說:“相信自己,我的大設計師。”
從那一刻起,安綠湖的心便完完全全的被付蔚嶼所感動,她下意識的傾向前抱住了付蔚嶼。
“謝謝……”
付蔚嶼聽到耳邊傳來微弱的聲音,他多么想抱住她然后再也不撒手,可是他不能,如果他這樣做了,那么他好不容易才與安綠湖拉近的關系又要更遠了,對于她,付蔚嶼只能慢慢來,細水長流才能發(fā)展的更長遠。
他不著痕跡地避開了她,用手拍了拍她的肩:“加油。”然后走了出去。
“叮咚,叮咚……”門鈴聲響起,安綠湖挪著笨笨的步子向門口走去,邊開門邊說:“不是給你說了不用來,我自己可以做飯,你今天怎么又來了……”
開門后卻發(fā)現(xiàn)門口站著一個與往日不同的身影,安綠湖皺著眉毛說:“顧言遇,怎么是你?你怎么會知道我在這里住?”
“難道每天都有人來給你送飯?”顧言遇低頭看著她,抿著嘴角問道。
“你有事嗎?”安綠湖背靠著門,面無表情的問。
顧言遇自顧自的走了進來,環(huán)望了四周后,又走向門口。
“安綠湖,我很難想象,付蔚嶼會把你包養(yǎng)在這種地方,還是說,你根本在他眼里就不值錢?”
“我想我在巴黎見你時就說過了,你說話前可以過一下腦子嗎?這是我自己和朋友租的房子,與他無關,而且至少目前為止我們之間只是好朋友而已,為什么你總能把事情通過你的思維聯(lián)想到那種惡心方面?”安綠湖對他沒有什么好印象,話不留情的便從口中說了出來。
聽完他的話后安綠湖簡直震驚了,他怎么會知道這么多關于自己的事情,還有,他怎么會這樣理解自己和付蔚嶼之間的關系?包養(yǎng)?她看起來難道很像是付蔚嶼的情婦嗎?自己究竟哪里得罪了這個男人,看他來者不善的樣子,必定有所預謀。
顧言遇走向前,不怒反笑:“那你的‘好’朋友恐怕現(xiàn)在不是很‘好’啊。”
“你這話什么意思?”安綠湖看著他問道,離他更遠了些。
“你擔心他?那我偏就不告訴你。”
她同樣微笑,卻掩飾不住情緒,她用微微顫抖的聲音問道:“你到底想干什么?難道是你無聊的沒有事情可干所以來消遣我找我麻煩?”
“我的確很無聊,所以來看看你腳上的傷有沒有好一點,聽說差一點就割斷了動脈?不過好像并沒有,真可惜……”顧言遇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
安綠湖憤憤的打斷了他的話:“對不起,我還真不需要您這種‘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