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湖,你今天就睡房間里,我就在沙發(fā)上擠一晚上。”
“嗯。”安綠湖點了點頭便走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聽到敲門聲,安綠湖放下手中的雜志向門外望去。
“我可以進來嗎?”付蔚嶼站在門外敲著門說道。
“嗯。”
“這是感冒藥,你一會睡覺前記得吃點,不然明天可能會感冒。”付蔚嶼從背后拿出一盒藥放在桌子上。
安綠湖微笑著拿起藥,然后看著他問道:“你為什么對我這么好啊?”
“因為我愛你啊。”
“你會這么直接地說出來,我想這一定不是真正的原因。”安綠湖皺眉,白了他一眼表示鄙夷。
“那好吧,因為我想要讓你記住我,報答我啊。”付蔚嶼聳聳肩說道。
“那你想讓我報答你什么?”安綠湖好氣又好笑的說。
“你也不用太認真了,以身相許什么的湊合湊合就行了。”付蔚嶼吊兒郎當?shù)恼f。
“你……”安綠湖一時語塞,轉過身賭氣不理他。
忽然,安綠湖看到了床頭柜上擺放的一個東西,她走近一看,是一個有著淺棕色的花紋的貝殼,四年前海邊的場景漸漸的浮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你怎么還留著它?”
付蔚嶼順著安綠湖的目光望去,然后笑了笑:“是啊,四年了,天天隨身攜帶。”
“你該不會是想說,你從四年前就喜歡上了我吧?”
“嗯。”付蔚嶼心中此刻想著的卻是另一個人。
安綠湖眼前一陣模糊,她強忍著眼淚說道:“那你想知道我要怎樣報答你嗎?”
“嗯?”付蔚嶼沒反應過來。
安綠湖轉過身,微笑著望著他。
房間中若有若無的彌漫著香氛的味道,馥郁而幽香,付蔚嶼就那樣站在她對面望著她。
安綠湖鼓起了勇氣,向他緩緩走去,褪去了身上的絲綢睡裙,寸縷未著地與他坦然相望。
“這是我報答你的方式——與我一世相許。”
在柔和到幾乎要湮滅在黑暗中的燈光下,她細瓷般的皮膚裸露在這溫暖的房間里,湖藍色的雙眸望著付蔚嶼,海藻似的頭發(fā)散落在肩頭,胸前一覽無遺的傲人豐滿使此刻的安綠湖就像是電影中的絕代佳人那樣的魅惑,美的讓人感到窒息。
付蔚嶼依舊波瀾不驚的望著她,仿佛沒有聽到她的話一般。
安綠湖此刻有些無地自容,她感到十分的懊惱,不該這樣魯莽的做出這個決定,這下只會顯得她如此的輕浮。
“對不起,那你就當什么也沒看見,什么也沒聽見,只怪我自作多情了。”安綠湖咬住下唇,低下頭尷尬的說。
付蔚嶼此刻間什么言語也無法再聽進去,他感到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的理智了,從剛剛看到她的第一眼開始。
安綠湖只以為他現(xiàn)在對自己有些厭惡,卻不知道,她這個咬下唇的無意識動作更為她添加一番別樣的風情。
在她要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睡衣時,付蔚嶼卻上前橫抱起了她,將她安放在了床上,輕輕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