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里一片安靜,落風和子明面對面的坐著玩手機,突然,子明不知發什么神經爆口就罵了一句;“靠,媽的,騙我是純情小妹妹,不看不知道,這不是電影里的大猩猩嗎?還敢跑來泡仔,不怕被網上萬人游戲團隊截殺”
落風拾起頭來看了一眼安子明;“呵呵!你連大猩猩都不放過啊!你也太狠了吧!”
“切,我的品位有那么差嗎?好歹我長得也算一表人才的嘛!不說泡天鵝也得泡孔雀啊什么的”
看著他故弄玄虛的向上吹了一下,五六根頭發隨即飄飄然然的掉了下來,脫發就不要吹嗎,要是在他所謂的大猩猩面前,估計不是大猩猩嚇暈你,而是你嚇暈大猩猩,得出的結論是不能以貌取人。
落風笑了笑;“母孔雀有脫光毛的嗎?等你頭發掉光了,恐怕連孔雀也不喜歡你,你看人家孔雀開屏的樣子,足也迷倒多少男女老少。對了,我請你幫我辦的本地號碼呢?”
安子明一副不屑一顧的表情從褲兜里掏出卡來遞給落風,知道落風是在諷刺自己;“呵呵!還真沒見過孔雀有脫光毛的,你老實交代哪位白富美是不是你女朋友,要不她怎么送你來上班,下班后開車過來接你,還有晚上你們是不是住在一起?”
落風仍然一副淡然的表情看著他那似乎等待著我揭開這千古之戀的神態,我不覺有些好笑;“呵呵!我像是高富帥嗎?我們只是朋友而已”
子明聽著他說是朋友,然后,雙手攤開表示很失望他的回答,就跟日本人很遺憾中國人因此次釣島事件舉行大規模的游行示威;“幼,我去上廁所,我嚴證申明我的立場,她永遠是我的朋友,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
落風看著他做出“幼”的那種滑稽動作,像小孩子一樣的幼稚可愛。
他想著子明口中所謂的女朋友,他想到了在江南的詠芝,如果說我的女朋友,詠芝才是我生命中的第一個女朋友,跟欣兒長得特別的相像。
落風輕輕從胸前掏出掛著的那塊琥珀玉美人,生日那天詠芝把陪伴她唯一值錢的隨身吊墜做為禮物送給了落風,如果沒有猜錯,欣兒送給自己的也是同樣一塊琥珀玉美人,這是滿月時做為某海外公司總裁的父母帶著她們姐妹倆去寺廟求的,祈福她倆姐妹平平安安的長大。
在中國傳統思想熏陶下的國人,尤其是有錢的人信佛成了一種無尚光榮的事情,東方人信佛,西方人信上帝,只不過是在尋找心里上對一些無法做到或是不愿看到的一些事情尋找一種心里上的安慰罷了!
落風拿著這個曾經許諾要一生一世在一起的信物,他的心突然痛得好厲害,或許,這就是對愛比較自私的人的懲罰,懲罰一切不挌守承諾的戀人。
詠芝下班了,獨自一個人靜靜的走在回家的路上,身邊少了他的陪伴,看著她滿懷心事走在路上,像個受傷的女人,好想有人安慰她一下,哪怕只是陪著她走完這夏末的季節。
看著路上飄零的楓葉,感覺自己就跟它們一樣,漫無目的漂在世途的路上,或許,某天也跟它們一樣悄無聲息的化做塵土,如果你想知道我的歸宿,風的去向就是我最后的天堂。
詠芝打開門,感覺自己活在一個空空的而且封閉的世界里,孤單變承了一種生活中的必需品,它從不表現出奢侈,華麗的一面,寂寞亦如此的簡單。
在每個醒來的早晨,詠芝滿腦子里裝的都是他冷漠的樣子,或許是因為她真的太愛他了,即便離開了還是如此的執念,執念著愛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