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那些年我們一起在大學初戀,在她心里面一直住著的那個英俊不凡的富家二公子,莫辰幻,而一場車禍讓他們之間相隔于來世,她執著于誓言哪怕要她等他千年之后才能在輪回中相見,這就是高富帥與白富美的凄美初戀故事。
欣兒開動引擎“拜,我先過去了”
看著她不舍的眼神;“路上多注意安全,把安全帶系好“落風揮手送別她的離開,這只是暫時的離開,在這座現代都市的另一端,他永遠屬于她心中的最愛,誰都別想跟她爭,即使是詠芝也不可以。
詠芝孤孤單單的獨自一人坐在窗前雙手抱住膝蓋呆呆的透過玻璃窗目視著南方的天空,眼里長滿了憂傷的種子,她想著他一切都還好吧!似乎已經不再流浪了。
欣兒跟詠芝都在想著同一個人,她們是血濃于水的親姐妹,可她們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里,以及不同的城市;一個在南方溫熱的天空下,一個在北方冬季來臨就會千里冰封的北國,她們形同陌路人誰都不知道誰,可她們長得確如此的相像,因為,她們就是一對雙胞胎姐妹。
落風推開病房的門,一股難受的藥氣味撲鼻而來,吸進肺里讓人感覺嘔心,難怪有人曾告訴我進醫院的感受;就是為了有病才來,因為,很多小病只要經醫生給你一診斷,完了你病得不清了,必須住院,打針,留院觀察,甚至,還有打著國家政策的幌子坑蒙拐騙老百姓的。
看著子嬋那小丫頭睡得真香,蒼白的臉色明顯紅潤了起來,他小心翼翼的走到她的病床前伸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溫度跟常人的無異,應該問題不大。
他輕輕幫她蓋好被子,一并把窗簾也拉上,疲倦的不知道什么時候倒在她的病床上睡著了。
夢中聽見一只女蝴蝶在耳朵邊飛來飛去的叫個不停;”落風,醒醒,我們回去了“
他慢慢睜開眼睛看著欣兒壞壞的笑臉,他毫不假思索的埋下頭去繼續他的春秋大夢;”不要鬧了,還那么早,天都還沒亮,再睡一會兒“可白天才剛走,黑夜即將來臨。
落風突然眉頭緊鎖了一下,坐直身體,用眼睛迅速掃描了一下四周;什么時候我成了犯人了,瞧你們那眼神。
子嬋那小丫頭靠在枕頭上則是把我當怪獸一般看待,因為,她那副驚訝的表情就已經出賣了她自己;“傻大哥,我們什么時候出院啊!”
他恍恍惚惚的站起身來;“你可以出院了嗎?”誰生病誰做主,因為,她問他還是等于白問。
子嬋左擺右幌著身子;“嗯,你看我精神很好啊!”精神很好的人也用得著進醫院嗎?是不是欠打吊針?應該給她打個十天半個月的吊針在出院,反正無所謂的她自己出錢自己慢慢享受嘛!
落風用質疑的眼神瞪著子嬋;“下床來走倆步”
子嬋立刻顯示出她那套男子般的派頭來;“走就走”你看她氣質高昂得簡直有點得意忘形了。
“停,忽高忽低的”所有人都在盯著她輕盈的腳步,擔心她一不小心就會弄個人仰馬翻出來,那有多丟人啊!
她呆呆的看著落風;“...................................”
落風問子嬋”你小的時候是不是摔倒過?“小的時候誰沒摔倒過啊!
子嬋傻傻的站在原地;“對啊!你是怎么知道的?”這有誰不知道啊?大家都是摔長大的。
“難怪剛才我看你走路的時候,明顯一邊高一邊低,不過我有辦法”
子嬋越聽越不對勁了;哪里出錯了,這是誰用過的臺詞,她突然一下子明白過來了,這不是趙老師的臺詞嗎?”臭大哥,你賣拐啊你“
子嬋露出一副很生氣的表情瞪著落風正在抿著嘴巴偷笑,她正想去攻擊他,可是腳一滑差點就真的人仰馬翻了,幸好落風手疾眼快趕緊扶住了她那副空架子構造的身體,她現在可是實實在在的骨感美,做人體標本都沒問題。
落風很嚴肅的看著子嬋貪婪的躺在自己的懷里;”信不信,小心一點,你是不是還想再去前臺掛一次號,你已經掛到二四九號了“他看著床前的掛號單,在掛一號就二五零號了。
落風把她扶了起來,子嬋上仰著嘴唇,硬是不肯低頭示弱;“剛才我是故意跟你們開了個小玩笑,我會摔倒嗎?醫院我都跟它壓個天坑出來”那我估計她應該從此就散架了。
欣兒生澀的看著這種勝似曖昧的場面,她顯然很不高興,確還要偽裝出一副開心的表情,畢竟自己喜歡的男人對一個異性女孩子摟抱在一起,她又不是他的親妹妹,誰能夠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呢!更何況我曾經失去過他一次,或許是我的誠心感動了上天,它才再次眷戀于我把他送回到人世間與我相逢,讓這份凄美憂傷的戀愛才得也繼續走下去。
欣兒和云海他們走在落風跟子嬋的后面,她一直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感覺自己好委屈,應該被他摟抱的人是我,而不是辰子嬋這小丫頭。
她小聲的說到;“豬,你干嘛非得對她那么好啊!她又不是你親妹妹”都說女人除了愛自己的男人,她們同樣也愛上醋壇子。尤其在熱戀中的女人,往往愛得一塌糊涂,不能自拔,甚至,有些含糊。
落風的耳朵特別靈通,欣兒估計沒有人會聽到自己的抱怨,可還是被他給聽見了;“欣兒,你說什么啊?”
原來他也沒聽清楚她說什么,欣兒看著他此時一副淡然的表情,那么善良的一雙眼睛隱隱的透露著憂傷的氣息,讓她的心感到疼痛了一下,本以為自己再以不會心痛的,可這痛一下子讓人感覺好揪心。
欣兒沖他笑著;”沒......沒什么,我們去酒店為子嬋今天她出院慶祝一下“理所當然的在場的所有人都表示同意,反正有人請客為何不去呢!
剛來到二樓坐下來,子嬋就感覺口好干;”口好干,我不想喝什么茶水,我要喝可樂”
落風看了一眼站在門口不知道和誰正在談話的服務員小姐;“哎!小姐.........”
哪位服務員小姐體型端莊的走了進來;“你好!請問先生要什么嗎?”
“麻煩你給這位小姑娘倒杯開水,謝謝!”原來她在他心目當中還是個不懂事的小女孩。
“好的,請稍等一下”看著她笑盈盈走開的姿勢,一身旗袍服飾穿在她的身上,多像一位美麗,漂亮,賢惠的東方女人。
她回頭來看了落風一眼;哇!這男人長得怎么比女人還漂亮,這豈不是犯罪嗎?因為,他長像像他母親,不像他父親,才會長得這么漂亮的。
子明慢慢品嘗著茶的味道;“嗯,好喝,好喝,這杯茶的味道甜甜的,就跟在喝可樂一樣,甜到心窩窩里去了”
子嬋生氣的看向落風,他不以為然的品著茶里苦澀的味道,過個十幾秒鐘,就能感覺到甘甜的滋味,生活有時也不過如此,先苦后甜,然后,苦痛著折磨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