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把坐騎拉站住“馭”我從驚心動魄中回過神來的時候,車已經(jīng)開到了學(xué)校大門口,學(xué)校雖然不是特別大,但環(huán)境非常的幽雅安靜,這是一座背山而靠的現(xiàn)代學(xué)府。
欣兒按響了車鈴,保安大叔按了一下手中校門的感應(yīng)器,車緩緩的進入了校區(qū),頓時間,成群結(jié)隊的的女大學(xué)生讓我看花了眼,原來所謂的女子經(jīng)貿(mào)學(xué)院是修道院,還是一所名副其實的女子監(jiān)獄,專門關(guān)押了這么多的妙齡少女,也難怪這年頭想找個女朋友都那么不景氣。
欣兒覺察到我的眼睛也不屬于她獨家擁有了,她斜著臉生氣的瞄著他,落風(fēng)確故作不理會她,仍然欣賞著這滿園的春色。
”漂亮嗎?“
”漂亮“
”有多漂亮?“
”嗯,沒你漂亮“
”那你還看?“女人就是愛吃醋,也不嫌酸。
”呵呵!不看白不看,我又不開車過收費站,什么都要收費“
”你再看我就掐死你,然后,我自殺”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那我還是不看了,管它什么春色的,保命要緊”落風(fēng)回過頭來瞧著她暖暖的笑容,如此的迷人。
我們就像一對從朦朧中走來的戀人,站在命運的邊緣苦苦的相守在一起。
隨著一陣嘈雜的聲音在這所女子監(jiān)獄的上空喧鬧起來;“喂,娘們快出來看啊!我們學(xué)院又來了只比你們還漂亮的雄性動物”
“在哪里.........................在哪里?”
“喂!大帥男你是那個班級的,晚上放學(xué)陪學(xué)姐逛街啊!”面對如此瘋狂的挑釁,欣兒非常厭惡的看著她們,有種下來單挑,跟我爭,老娘滅了你們。
落風(fēng)白了一眼三樓把自己比喻做動物的那白癡女,在心里憤慨到;那娘們什么眼光啊!動物有我這樣長得比你們還漂亮的嗎?你在化妝的時候似乎感到羞愧過。
看著這歡呼的場面,我只不過是一個送書工人,并不是什么大明星光臨你們這修道院,值得你們這樣大呼小叫的嗎?
一個長得還算風(fēng)韻的修女朝我們走了過來“嗨!死小欣,好久沒見了,變得更加風(fēng)韻了嘛!聽說你媽去你爸公司幫忙了,你一個人管那么大個地下圖書城忙得過來嗎?”當(dāng)她從落風(fēng)的身邊走過去的時候,肖佳慧非常驚訝的看了落風(fēng)一眼。
落風(fēng)聽著肖佳慧那修女的話語,感覺欣兒肯定有事情刻意隱瞞著自己,可她為什么要刻意隱瞞著自己呢!這就不得已為之了。
欣兒急忙捂住那修女的大嘴巴;“是啊!我爸在公司混了幾十年,終于混了個經(jīng)理職務(wù),讓我媽過去人事部工作,她在這里也是閑著,我爸他們老板是個香港人,移民韓國的華僑”聽起來還真是那么回事,其實,沒有一句是真話,堂堂公司總裁怎么算是個小小的經(jīng)理呢!
修女疑惑的看著她,不明白她什么意思,欣兒急忙向她使了一個眼神,害怕她把自己給出賣了,她的身份是某海外公司老總的寶貝千金大小姐,她下面有個弟弟叫韓小天,弟弟大學(xué)畢業(yè)以后就去了韓國那邊幫忙管理公司。
至于她,或許是因為性格的問題,她不喜歡管理公司那些繁瑣的事情,還有另一半的原因就是因為莫辰幻突然離開了她以后,她對待事情的態(tài)度也影響著她進入家族企業(yè)管理的道路。
倆個女人把目光同時投向了落風(fēng),欣兒走過去拉著落風(fēng)的手;“他現(xiàn)在叫落風(fēng),我倆世的男朋友”另一層意思就是替身,代替莫辰幻還他前世欠下的情債。
只見那修女露出一副簡直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落風(fēng)他是人還是鬼的事實,他不是在那次車禍中犧牲了嗎?“他.......他是真的嗎?怎么變得這么漂亮啊!他還是不是男人,你在哪里找到他的,改天也幫我弄一個,在這高墻圍閉的修道院里連一只雄性的蒼蠅都很難瞧得見,偶爾有那么一倆只都是別人叼在嘴里的“在這里男人跟國家那些一級保護動物一樣都是稀有動物。
欣兒放開落風(fēng)的手,雙手搭著她那閨蜜的肩膀,一邊說著話還不忘一邊炫耀我這個她手中少有的寶貝,女人天生就是愛臭美,當(dāng)然,也有天生就很美的,家庭條件非常好的,她們當(dāng)中有的變得很臭屁,有的變得非常的討人喜歡;”呵呵!明天我去大街上拖一卡車過來供你挑選,把最好的留給你,剩下的都分給其她的修女你看怎么樣?反正你也是有錢人家的公主,養(yǎng)得起“男人都這么不值錢嗎?難怪見了女人都想泡,就跟泡方便面一樣。
肖佳慧忍不住拍欣兒一巴掌;”戳女,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色了“
倆人開始嘻嘻哈哈的打鬧起來;”死佳慧討厭,你就是這樣教這群修女的嗎?”
“小色女.......哈哈!”
欣兒突然停下了打鬧;”這是你要我給你們學(xué)校帶來的各種文學(xué)資料,上面都有她們的名字,還有班級,麻煩你幫我交給她們好了,改天我請你去happy一番,也不知道其他的老同學(xué)她們都還好,人生真是充滿著諷刺的味道“她說這話的時候,我看到她臉上的哀傷,似乎還有一段刻骨銘心的記憶塵封在歲月的塵埃里。
回去的路上,欣兒一路歡歌笑語的哼著情歌,聽著她那流水般柔情的嗓音,落風(fēng)很快就被催眠了。
欣兒看著他閉目養(yǎng)神的神態(tài),真像個冷漠的藝術(shù)家;“落風(fēng),呆會兒我們?nèi)ツ睦锍燥垼俊?/p>
他靜靜的呼吸著均勻的氣息;“(~﹃~)~“
欣兒見他沒反應(yīng),斜著臉瞇了他一眼;”這豬,難道睡著了“
她再次把車開到了海邊去,欣兒沒有叫醒他,只是靜靜的靠在他的胸口上,感受著他身體的熱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