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秀從醫(yī)院走了之后,敏兒很生氣把能砸的東西都砸了還是沒能發(fā)泄出來,想著哲秀嘴里東一句櫻姬西一句櫻姬的,便越是恨,恨不得那個女人能現(xiàn)在就死在自己面前。若不是她母親也不會這樣的離開自己,若不是她哲秀應(yīng)該很快樂的和自己在一起,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那個叫櫻姬的女人,都是她,都是……
她拿起手機跟李會長的律師打了電話將一半股份給了韓泰云,又給哲秀打了電話說她不會輕松的讓櫻姬好過,還告訴他了自己把一半股份給了泰云至于原因便就編造說想幫泰云追求櫻姬,當(dāng)然也讓哲秀不好過的意思,哲秀只是一笑而過。
陳智嫻本來跟哲秀通了電話后,心里就安穩(wěn)了不少,心里想著哲秀不會為了一個注定不能和自己走到一起的女人壞了他自己的人生,還有一手為他創(chuàng)造這美好的人生的自己。但是還沒有等她覺得危機解除了,河娜便又一次來到了安家。
“哼,河娜,你今天又有時間了?”陳智嫻沒好氣的說。
“這個就不由您操心了,我的家,我想來便來,想走就走。”
“哼,也好,這個家,恐怕也沒有幾天是你的了,來看看也是好的。”
“你!你又要搞什么鬼?”
“我,搞鬼?哈哈,安河娜以前我還打算讓你安安靜靜的當(dāng)你的大小姐,至于現(xiàn)在好像滿足不了你的愿望,非要去跟一群乞丐混在一起,看來我必須要滿足你了!”
“陳智嫻,你少在這里假惺惺的,我爸爸只要在這世上一天你就休想能得逞!”
“你爸爸?”陳母說著走到河娜身邊輕聲道:“你現(xiàn)在喊一聲看誰來答應(yīng)你?”
“你!”河娜氣不過伸手便要打陳母,結(jié)果被攔了下來,陳母邪笑著好像再說:你還想打我,好大的膽子呀!河娜也不示弱直直的盯著陳母。當(dāng)下兩人不語氣氛卻異常令人恐懼……
“夫人,夫人……”二樓上下來了一個女仆人。
陳智嫻猛地甩開了河娜的手,說:“怎么了?慌慌張張的!”
“那個,老爺他,老爺……”
“什么,爸爸他怎么了?”河娜緊張的抓住仆人的衣服問。
“小姐,老爺有點不對……”話說到一半,河娜就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樓上。
二樓,安老爺?shù)呐P室。
“爸爸。”河娜進門看著父親憔悴的面容手微微的伸向自己,喃喃私語。
“爸爸,您說什么?”河娜跪在床前,耳朵靠近安老爺。
只聽他喃喃的說:“娜娜,一定,一定要保住畫室,一定要保住畫室。那里有,有……”這時陳母沖過來將河娜推到了一旁,趴在安老爺身上想要聽清下面的話,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
河娜看著陳母慢慢從安老爺身上起來,輕聲說:“河娜,會長他,走了!”
河娜愣在那里足足有3分鐘,才頓然癱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看著陳母說:“你,害了他,是你害了他。你這個惡毒的女人,還我爸爸,我爸爸……”
河娜再次醒來的時候,泰云坐在她的身邊,她的手也被他緊握著,她慢慢抽出自己的手呃弄醒了泰云。
“你,還好吧!”泰云小心的問。
河娜點點頭,看著四周是泰云的家,突然意識到自己再也沒有家了,眼睛便紅了起來。
泰云看著眼睛紅紅的河娜腦袋里卻想起櫻姬哭泣的樣子,他去看了櫻姬拿著櫻姬喜歡的食物,櫻姬對他說:“不要走。”他便留了下來。櫻姬依舊住在小小的公寓里,他坐在沙發(fā)上,看著眼前吃的很香的櫻姬,不由得笑了,櫻姬注意到了泰云的表情,努了努嘴說:“為什么笑?我吃到嘴上了么?”說著用手擦自己的嘴。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最近兩天沒有吃飯!”泰云笑嘻嘻的說。
“呵呵……”櫻姬笑的有些尷尬,又問:“你來這里就是為了給我買吃的?”
“嗯?哦,我只是從河娜那里知道你今天的事情了。有點擔(dān)心就來看看。”
“泰云哥!”
“傻丫頭,哲秀這樣欺負(fù)你,為什么不來告訴我呢?為什么自己一個人受苦?”
“哥!”
“就算我不能以愛情的方式在你身邊,但是,守護你,還是足夠的!”
“……”
“我,韓泰云,會守護你的,櫻姬!”
櫻姬沒有言語眼睛就像河娜現(xiàn)在一樣紅紅的,讓人不忍去做任何傷害的事,哪怕是一句不得體的話。可是就在那時,泰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安家的電話說安會長走了,河娜暈了過去,他看著櫻姬不忍離去,但是她卻笑著說:“去吧,泰云哥。”于是他現(xiàn)在便能夠守在河娜身邊,看著她紅紅的眼睛依舊不忍,但是誰又知道他是在不忍河娜還是透過河娜看到的櫻姬呢?
“安老爺,走的很安詳!”泰云斟酌了一會還是說了出來。
聽了這話,河娜便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眼淚,抱著泰云哭了起來,哽咽的說:“我沒有爸爸了,沒有家了,泰云,我什么都沒有了,怎么辦?怎么辦?”
泰云輕拍著河娜的肩膀說:“不哭,你還有我,還有安氏,現(xiàn)在還不是悲痛的時候。”
河娜聞聲便鎮(zhèn)定了下來,離開了泰云的懷抱,抹去了眼淚說:“其實,爸爸他跟我說一定要保住畫室,說是里面有什么東西,但是我沒有聽清。”
泰云一聽眼睛瞪得很大,又問:“河娜,你真的沒有聽清?”
“沒有,當(dāng)時陳智嫻把我推到一旁去了,我根本不知道爸爸說了什么?是不是很重要!”
泰云點了點頭,給河娜說一個很多年前安氏的傳聞……
說是在安會長和李繼川在創(chuàng)建安氏集團的時候,因為倆人曾經(jīng)在一件工程項目上有爭議,后來因為李繼川的投資金額比較多,所以安會長便把自己的項目藏了起來,沒有在啟用,據(jù)說只要有這個項目,安氏現(xiàn)在的問題就會迎刃而解。
“其實,陳智嫻恐怕也很想要這個項目的資料,畢竟安氏現(xiàn)在多多少少都會有些不合理的地方,只不過,問題還不是很大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如果遇到大的打擊,那么安氏現(xiàn)在輝煌的景象,也只不過是爛蘋果那光滑的表面而已,就算不遇到?jīng)_擊,以安氏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也只能維持十幾年罷了。”說完,泰云嘆了一口氣,回頭看河娜,才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睡熟了,于是幫她掖了掖被角,自己去書房睡了。
第二天一早,哲秀被手機吵醒,接了電話才知道陳智嫻將他和敏兒的訂婚放在了明天,就是在他名義上的父親死去的第二天,哲秀煩躁的掛了電話,走進了浴室,打開水龍頭沖著自己的腦袋,看著對面鏡子里的自己,說:“她再也等不了了,他死了,現(xiàn)在她真的急了。”
哲秀說的沒有錯,這時,陳智嫻正在安氏忙著召開董事會,意思早就明了將安氏的一切都劃到她的名下,盡量的占領(lǐng)大股份,坐上安氏集團會長的地位。
雖說是董事會,各大股份的所有人也都全部到齊,敏兒因為生病由哲秀代替,這就意味著敏兒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只要哲秀娶了她那么她的股份就是哲秀的,而目前在他人眼中哲秀的與陳母的沒有區(qū)別。而此時哲秀一臉平靜,但是心里卻在等待著一場好戲……
“就這樣,我今后擔(dān)當(dāng)安氏會長,安氏畫室歸于我的名下,大家有異議嗎?”陳智嫻慷慨的說著。
底下無聲……
“好!那么……”
“咣!”門被用力的推開了。韓泰云慢慢的走了進來,股東們開始議論紛紛,搞不懂這位沒有股份的公司職員來干什么。
陳智嫻看著泰云,拍了一下桌子,下面便安靜了下來。又對著泰云說:“你來干什么,你不知道這是股東大會嗎?”
泰云聞聲無動于衷還是選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見陳母又要說話,便先解釋道:“我知道這是股東們參加的會議,但是卻不知道擁有李會長一半的股份的人不能來參加!”
“你!你說什么?”陳母驚訝,又看向哲秀,他還是一臉平靜,“什么李會長一般的股份,敏兒沒有來這里,就由得你在這里瞎說嗎?”
“呵呵,陳女士如果不信,可以打電話問問李敏兒!”說完,作出請的姿勢。
陳母剛拿出手機,哲秀就說:“母親,敏兒已經(jīng)提前跟我說了,”又看看泰云,笑了,“韓總經(jīng)理說的是對的!”此話一落,又是一片嘰喳聲。
“夠了~”陳母大喊,又看著泰云說,“就算你有一半的李會長股份,那又怎么樣,就算投票也是我勝出,你就不要白費力氣了。”
泰云只是笑,站了起來說:“大家,我并不是來反對陳女士擔(dān)任會長一職的,只是來做一個交換!”
“什么交換?”陳母急忙反問。
“就是拿我手中的股份,來換安氏畫室的所有權(quán),怎么樣?”
“你,”陳母聽聞此言心中早已高興的不行,但又想這樣換了他豈不是很虧,畢竟是百分之十幾的股份,只是為了一間小小的畫室?又思考了一會說:“韓總經(jīng)理,不會是在耍什么計謀吧,一間小畫室,哪里就抵得了你手里的股份了!”
“呵呵,不瞞您說,您要畫室只不過是為了讓某個人不好受,對公司一點好處也沒有,而我也只不過是為了謀美人一笑,畢竟,安氏集團的東西還沒有我能看上的!”
股東一聽便有些生氣,就算韓泰云的父親名下的企業(yè)要比安氏大的多,但是也不能這樣侮辱安氏,于是嘰喳聲又再一次響起。
“哈哈哈,”陳母大笑,拍手說:“好好,既然韓總經(jīng)理要使美人一笑,君子有成人之美,我自是不會攔著你的!”
于是報紙上的新聞就出現(xiàn)了這樣的信息:陳智嫻是安氏新一代的會長,畫室的所有權(quán)歸安河娜所有,再此之上還有一條新聞讓櫻姬措手不及,就是明天安氏第二富子樸哲秀將要和李會長遺孤李敏兒訂婚,有情人終成眷屬。
報紙在櫻姬手中,她手一抖,報紙便掉在了地上,報紙上部分的字跡還被浸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