彤從月的懷里掙扎出來,尷尬地笑了笑說:“月,月,聽我說,家里沒有遭賊”
“哦。”月如釋重負地舒了一口氣。
“是我”彤低著頭小聲地說。
“你?”月不解地反問道。
“是我把你房間弄成這樣的。”彤一直低著頭,想做錯事的孩子,不敢抬眼看月。
月慢慢走進房間,他的衣服和被單扔了一地,窗臺上的玻璃也被砸出一個大窟窿。窗簾被撕落一半,掉在地上。臺燈和天花板上的彩燈也被砸破了。
“這”月吞了吞口水,不解地看著彤。
彤尷尬地笑了笑說:“我睡醒時,我以為是在自己的房間,但我看到房間里的設置全換了樣,我以為是誰私動了我的東西,就一氣之下把房間給砸了,砸完之后才想起這是你的房間。我”
月無奈地笑了笑,摟住彤說:“你的脾氣可一點也沒變,還是小時候那樣沖動。”
“呵呵。”彤紅著臉依在月的懷里沒有再說話。
月慢慢用手抬起彤的下巴,低下頭吻上彤的唇,彤張開嘴,舌頭和月纏在一起,良久才舍得分開。彤臉上潮起一陣緋紅,無力地靠在月的身上。月緊緊地抱著彤不愿松開。
可房間已被彤毀成那樣,已不能住人。月再次無奈地搖搖頭,看著懷里的人兒,憐惜地說道:“這房間已經不能再住人了,今晚上我送你回家吧。”
彤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地點著頭。
第二天一大早,風便跳下床,穿好衣服竄出房間。
“快點,快點。”風在心里默默地對自己說。
“嘿,兒子,你起得挺早的呀。”昊風的爸爸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喝著早茶,悠閑地說著。
“爸爸。”風低頭咬了咬牙,真倒霉,竟然被爸爸撞見了。
“哎呀,兒子,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呀,這么多年了,你還是第一次回西郊別墅睡覺。”昊爸爸看著手里的茶杯繼續慢慢說:“聽說,你趙叔叔的新娘的女兒,就是你說你的那個女朋友,對吧,她們在你趙叔叔家住著吧。”
風愣在那里不說一句話,他真后悔,自己怎么一時糊涂,為了方便,就在爸爸家里睡了,哎早知道還不如回去,早上再來接曉雨。
“你是不是為了接近人家女兒,才回家里住的?”昊爸爸調侃著。
“不是,只是昨天太晚了,才沒有回去睡覺的,爸爸,謝謝昨晚借用了你的房間,我現在就走了。”昊風心里連連叫苦,這該死的爸爸,這么大把年齡了,還這么白癡。
“那你今晚上還借不借我房間呢?”昊爸爸故意把我字的音調高。
“不借。”風說完,大步走出大廳,再也不想見到該死的爸爸,他算什么爸爸,每次交女朋友,他都要來插一腳。從幼兒園到現在,他交了多少個女朋友他自己都不知道,昊爸爸倒是清楚地給他記著的。
“叮叮叮”風按著趙院了門鈴,他甩甩頭,別想他爸爸了,整個人是老年癡呆。
“誰呀?”女傭從屋子里走出來,看見是昊風,連連開門笑道:“昊少爺,你來了,請進。”
“謝謝,趙月在嗎?”風面無表情地說著,他最討厭女傭一臉花癡地看著他。
走進房子,女傭端上一杯茶,笑道:“趙少爺很早就出門了。”
“那曉雨呢?”
“風?”曉雨從樓上走下來,驚訝地看著他。
風對她笑了笑說:“雨,我們去上學。”
風拉起雨的手就往外跑,他不希望再遇到他爸爸。
“曉小姐,您還沒吃早飯。”女傭對著曉雨的背影急忙喊道。
曉雨跟著風跑開,她聽不清女傭的話,只是回頭對女傭揮手,說她沒聽清楚。
女傭還以為是曉雨不吃了,悻悻地回到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