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孤傲宇心里確定,眼前這個女人就是那個小奶娃,雖然這年歲上還是對不上。那么她說今日是她生辰,看來也只是為了接近自己扯的謊了。
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有見到她的欣喜,也有被她欺騙的落寞。
“嗯?你說什么?什么是我?”
“這么說來,你是小師妹了。”
“小師妹?你說我?”
思穎不可置信的用沒受傷的手指著自己
輕飄飄的一句話卻是在思穎的腦子里炸開了。
“對了,你說你也是師父的徒弟?這怎么可能?”
思穎已經(jīng)接受無能了,他說的話實在是太刺激她了,師父在21世紀,跟這里根本就不是一個空間,怎么會在這里有徒弟?
難道是……
但是,這怎么可能呢?
“師父在這里還有兩個徒弟,想知道是誰嗎?”
看了看窗外,呵,來了。
“誰?”
還有兩個?好吧,師父還真威武,徒弟都收到異世來了。
“來了一個。”
薩孤傲宇扯出抹無奈。
來了?誰?師父另外兩個徒弟中的一個嗎?
“不過,我勸你還是別讓他知道你就是小師妹的好。”
突然薩孤傲宇笑得意味不明,讓思穎覺得有些慎得慌。
“為什么?”
呆呆的問出口,卻見薩孤傲宇突然湊近她,在她耳邊輕聲低語
“因為他說過,一定要娶你的。”
“啥?咳咳,咳……娶,娶我?”
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也被薩孤傲宇這突然的接近嚇到,思穎覺得滿頭黑線,忙低下頭掩飾自己此刻的慌亂,臉也不由燒了起來。
要死了,說話就說話,突然湊這么近干什么。
“既然來了,就不要藏著了,進來喝一杯。”
薩孤傲宇用不大的聲音慵懶的開口,坐回去又倒了杯酒放在一邊。看著對面那個別扭的女人。心里是難得的歡愉。
果然,他話音剛落,就有一道紫色身影伴隨著魅惑的聲音從大開的窗戶中飄了進來
“哎呦,呆頭鵝,打擾你的好事了,還真是抱歉呢。”
雖說著抱歉,語氣中卻半點歉意都沒有的就坐到了薩孤傲宇身邊。
呆頭鵝?是在說這冷面王爺嗎?
薩孤傲宇眉角一抽,沒有說話。
這聲音……
思穎覺得很是熟悉,自己在哪聽過。
“花千秋!”
思穎驚呼,居然是花千秋!
他,他他他,居然也是師父的徒弟?這怎么可能?開什么跨異世的玩笑。
再說,師父那么古板清冷的性子怎么會教出這么個妖媚討嫌的徒弟來的?
思穎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居然還有位這樣魅惑眾生的師姐。
更讓自己雷的外焦里嫩的是,她一個女人,居然說要娶自己?
娶!自!己!
難道她從小就喜歡女人?所以她是LS?可她不是說她喜歡薩孤傲宇的嗎,所以才冒這么大風險來幫他造反的?
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覺得自己的腦袋里面已經(jīng)亂成了漿糊,不過感覺到對面那危險探究的目光時,心下微顫。
這回徹底死翹翹了,薩孤傲宇或許不知道自己是在騙他說今日是自己的生辰,這精明危險的女人一定不會不知道自己是在故意接近薩孤傲宇的,要怎么跟她解釋?
心思飛轉(zhuǎn)著,此刻想避是避不過的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抬起頭,看著此刻沐浴在銀白月光下,越發(fā)妖媚嬌柔的人傻呵呵的一笑。
“嗨,花國君,好久不見。”
花千秋在聽到她直呼自己的姓名時就已經(jīng)在盯著她了,可她低著頭,屋內(nèi)又沒有點蠟燭看不到她的樣貌。花千秋只知道,這個女人認識自己,能僅憑聲音就知道是自己的女人,他想不出會是誰。
而且,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直呼自己的名字。
不過思穎看過來,討好的打招呼時,看清那張臉,有瞬間愣怔,可很快花千秋樂了。
是那個女人。
“左老板,沒想到居然是你。”
看她一身女裝,倒是比男裝時多了絲清秀柔弱,只是面色蒼白,一下子還真沒看出是她。不過她這臉色不對。是受傷了?
“是小人,是小人。”
思穎自然不敢跟她犟,只能狗腿。
不屑的瞟她一眼,想到剛剛看到的他們之間頗有些曖昧的姿勢,斜眼看向一旁只喝酒不說話的薩孤傲宇,軟若無骨的斜斜靠到他身上,嬌嗔著。
“呆頭鵝,這烏漆墨黑的,你們孤男寡女,連蠟燭都不點在這干什么呢?可有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
“噗……”
思穎剛?cè)肟诘囊豢诰凭瓦@么華麗麗的噴了出來,對面二人快速閃開她噴出的酒。
思穎忙捂住嘴,不好意思的看向?qū)γ嬉粋€淡漠,一個魅惑,此刻卻有些責備的都盯著她看的二人,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千瓦的大燈泡似的好尷尬。
“咳咳咳,對不起,對不起。我,小人不是故意的。”
這女人還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她這是懷疑自己跟她的心上人有奸情?
“唉,浪費了這一桌好菜,還有這生辰蛋糕。”
薩孤傲宇眼中滿是可惜,卻不理會花千秋的嗔怪。
“我說呆頭鵝,你能不能不要總是這么無視我,人家真的會傷心的。”
花千秋哀怨的看他,得到的依舊是薩孤傲宇的視而不見。
“哼,既然這呆頭鵝不告訴我,那左老板你來說,這么晚了,你們這是在干什么呢?”
將目光定在思穎身上,嘴角挑起邪魅卻危險的笑,柔聲問著。絲毫沒有了剛剛被無視的哀怨。
“花國君別誤會,小人跟三王爺……”
“是本王讓她陪本王過生辰的。”
思穎正想著該怎么說,薩孤傲宇卻接過了話。
“哦?你讓她陪你過生辰?”
花千秋挑眉,看眼依舊淡漠的薩孤傲宇,再看眼對面一臉心虛的某女人,沒有再繼續(xù)這個話題。
呆頭鵝這明顯就是在維護那女人。想到這點,花千秋心里還真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呆頭鵝莫非是開竅了?看上這女人了?
心里想著,目光再次瞟向那個低著頭的女人,嘴上卻是轉(zhuǎn)了話題。
“這是什么?你剛剛說的那個生辰蛋糕?”
指著矮幾中央的那個已經(jīng)被薩孤傲宇吃了大半的蛋糕,花千秋好奇的問。
“你這么晚翻墻進來,不會只是來閑聊的吧。去書房說。我讓芙蓉進來收拾了,你有傷在身,早些休息吧。”
對著思穎說完后面這些話,他就徑自起身走了。
“你這呆頭鵝,每次都這樣。”
花千秋見他這態(tài)度就氣不打一出來,自己把把兒的跑了這么遠,趕上他生辰這天到,都沒顧上休息,就想著來陪他喝兩杯,可這家伙是什么態(tài)度?簡直氣死他了。
好歹自己也是堂堂的一國之主,為什么總是用熱臉貼他的冷屁股?啊呸!什么貼他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