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自己這張新面孔,他在外很少會以自己的真面目示人,這是師父交代的。
“嗯,要是你真長這樣,我倒能相信那些說你如何如何厲害的傳言了。”
“哦?怎么講?這些傳言跟我這張臉有什么關系?”
不能理解她的思維,鳳守頗有些頭疼。
“因為人丑就要多讀書啊,不能以色示人,那就只能用才華鎮壓咯。能靠臉的誰要靠才華?”
這話分明就是在打擊某國師大人好嗎?只是被打擊的某位國師大人不但不生氣,反而笑得很暢懷。還頻頻點頭表示認同。
“不錯不錯,我的確只能靠才華鎮壓,這臉嘛,這輩子是靠著不上了,哈哈哈哈……”
思穎被他笑得有些莫名,撇撇嘴,看著那笑得肆無忌憚的男人,直接就問。
“那事怎么樣?落櫻有和你聯系嗎?可有結果了?”
鳳守漸漸收住笑,點點頭。
“南朝的事師父已經著手安排下去了,你不必擔心,這里有落姨給你的書信。”
掏出一封信遞給思穎,鳳守不再說話,等思穎看完信,抬眼問鳳守。
“這信你可看過了?”
“還未看過。”
信是落櫻說要她親啟的,自己自然不可能先她一步看,不過落姨簡單的已經跟他說了一遍,所以此刻他心里也有些底了。
“你看看,然后幫我想想該怎么辦?”
將信遞還給鳳守,思穎凝眉開始思索信里的內容。
鳳守很快看完信,放在桌子上,沉思了片刻才出聲說道。
“看來此事只能從薩孤傲風處著手,只要他能稍作退步,這場叛亂頃刻間便可化解。”
“這個我也知道,就是該怎么才能讓薩孤傲風退步呢?他們兄弟之間的嫌隙并非一日兩日的了,哪能說化解就化解,而且你也看到了。”
用手點了點桌上的書信,思穎繼續道。
“薩孤傲宇的母親的確是死在薩孤傲風母親的陷害之下的,現在連死了都還背著**后宮的罪名呢。所以,他們兩人之間可是連帶著兩代人的仇恨呢。”
思穎頭都大了,忍不住揉著眉心,心里哀嘆這么狗血的事,能不能不要這么頻繁的發生在每個穿越人氏的劇情里啊?這樣的劇本安排真的好嗎?
見她很是勞神的模樣,鳳守輕笑著安慰。
“你也不要著急,今晚薩孤傲風不是設了接風宴嘛,且看看再說吧。”
“唉,看來也只能這樣了。”
薩孤傲風安排的晚宴是戌時開始,酉時思穎,鳳守還有出去了半天的卜蕭一起進了蒼漠皇宮。
原本不想太過打扮的思穎終究坳不過欣禾那丫頭搬出花千秋來壓她,只能任由她給自己搗鼓了快一個時辰,搞得思穎都快睡著了才聽到她說好了。
好在因為知道只是接風宴,所以欣禾挑的衣飾倒也沒有那么正式,只是挑了有些衣領的來掩飾脖子上那道傷口。相比起那套騎裝來說是稍微端莊了些的正裝。頭發也盤了發髻戴了發飾,搞得思穎感覺自己一走路這垂在兩邊的金花步搖都晃的她頭暈。
只是她再怎么不情愿也只能忍著。不過當她出了自己的院子,那兩個早就收拾妥當在閑散聊天的男人見到自己眼中同時閃過的一抹驚艷時,她的虛榮心還是得到了不小的滿足的。
就說了,沒有女子會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她左思穎也同樣不能免俗。
行到宮門外,秦凱已經候在了那里等待他們,一見三輛馬車同時行至宮門口,忙迎了上去,最前面的是鳳守的馬車,思穎的在最后,所以等思穎下車時,秦凱已經跟鳳守和卜蕭招呼上了。
看的出,這秦凱對鳳守比對卜蕭還要殷勤些,他果然在得知玄女國的使臣居然是他們的國師時,那驚愕過后異常激動,萬般小心的表情讓思穎每每想到都忍不住要大笑三聲。
此刻亦是,對待卜蕭他是恭敬有禮,可對待鳳守時,卻總是忍不住加上了小心翼翼和一絲膽怯。由此可見,鳳守的名號真的不只是嘴上說說而已的,他真的是一個很厲害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