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過任莊主機會了,而且不止一次,是任莊主自己沒有好好把握,又怪得了誰。”周惜月(楚瀟然)走到柳如茵身邊:“更何況,任莊主現在可不止是一個丈夫的角色,還是一個父親的角色。”
眾人聽聞,頓時震驚無比,柳如茵與任天宇對視了幾眼,心中不明白周惜月(楚瀟然)在說些什么。
父親的角色?父親?!誰的父親?!
“柳兒表妹,你現在可得好好照顧好自己,你可要知道,你現在的身子可不是你自己一個人的。”
“表…表…姐,您此話…何意?”結結巴巴,柳如茵覺得眼前的周惜月異常的恐怖,自己好像不是她的對手。
“表妹,最近每日的湯羹味道如何?”
順著周惜月(楚瀟然)的話,柳如茵想到了每日早晨廚房送來的湯羹,那味道很鮮美,但有一股淡淡的藥味。
難道那湯羹……
“表姐,那湯羹可是您指使人送來的?”
“正是,表姐可是為了表妹你好。”
“那湯羹,究竟有何問題?”
“表妹吃慣了避孕的湯藥,不知道保胎之藥,情有可原吶!”
“表姐,您的意思……”
“每日早晚,我便派人給你送去保胎圣藥,以祝柳兒表妹早日懷上任莊主的孩兒,表妹,你說表姐我是否用心良苦。”
柳如茵急忙撫摸自己的肚子,自己的腹中已有了孩兒?自己與天宇的孩子?
柳如茵跑至一臉呆滯的任天宇的面前,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滿臉祈求道:“天宇,我已經有了我們的孩子,你不能丟下我不管,我求求你,給表姐一份休書,我求求你。”
任天宇艱難地轉過頭,眼神復雜地看著柳如茵,此時此刻,他覺得柳如茵的面容是如此的可怕:“柳兒,你為了一己之私,要我拋棄惜月,你知道你有多么自私嗎?”
“天宇,難道你要為了表姐,拋棄我跟孩子嗎?表姐只是一個人,可我有我們的孩子啊!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一個孩子嗎?我有了啊!我有了我們的孩子啊!”
“我想要的是我跟惜月的孩子。”任天宇僵硬著身子,眼眶中已有淚水在打轉。
“任天宇!你怎可說出如此傷我的話!我柳如茵沒名沒分地跟著你,無怨無悔地愛著你!我只希望你是真心真意地對我,我只希望能得到你一絲絲的愛!”柳如茵跪倒在任天宇面前道:“天宇,你究竟有沒有真心地愛過我。”
“我心中,永遠只有惜月一人。”
“呵呵……呵呵……”柳如茵仰頭長笑。
“任莊主此意,是要拋棄柳姑娘和孩子?”百花仙子不滿道。
“我任天宇不是無情無義之人,我不會將柳兒和孩子交給官府,安倩姑娘的事情我們私下解決,如何?”
“很簡單,休書。”周惜月(楚瀟然)道。
“除此之外,再無他法?”任天宇道。
“休書。”
柳如茵爬到周惜月(楚瀟然)腳邊,哭求道:“我求求你,表姐,你放過我,好不好?我以后都不敢了,我會乖乖聽話,我不會再跟你爭姐夫,我會乖乖地回家,求求你,放過我。”
“孩子呢?”
“表姐,只要你肯放過我,我會把孩子拿掉,我保證不會再威脅到你。”
“柳如茵!”任天宇一把將柳如茵抓起來道:“你這個毒婦!你為了自保,居然說出這種話!孩子是無辜的!”
“無辜?!任天宇,你若愿意救我,我會傷害孩子嗎!你說我是毒婦,你又盡到了父親的責任嗎?你希望這孩子來到世上嗎?若你真可憐未出世的孩子,那你給表姐一份休書啊!”
“天宇,只要你給表姐一份休書,就能救我和孩子,我會乖乖地留在你的身邊,我會永遠陪著你,真心愛著你,我會和你共同制造一個完美的家。”
“柳兒,你為何要逼我,我不能沒有惜月啊!她是我唯一動真心愛的女子啊!”
情義兩難全。
“我呢?天宇,即使你不愛我,你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孩子的母親不救啊!”
“想要我給休書,可以,我要與惜月當面談。”
“惜月不愿見你。”周惜月(楚瀟然)道。
“見最后一面,換她自由。”
刑戰忽然出現在門廳大門口,大喊道:“她愿意見你。”
后花園內,一只狗狗蕭條的身影被夕陽拉的很長,百花叢中,一只狗狗蹲在石凳之上,看上去是如此的深沉,眼角的淚水滴滴滑落,看著周圍百花,看著熟悉的石桌,熟悉的石凳,熟悉的泥土,熟悉的小路,熟悉的一切……
只奈何,現今的一切,不過是物是人非。
她還是周惜月,一個深愛著任天宇的周惜月,只是她不再擁有當初的快樂,不再擁有當初的皮囊。
身后,腳踩踏在小路上的聲音,再次讓她傷感。
他的一切,她是如此的熟悉,哪怕只是他的腳步聲,她也能清楚的分辨。
“你來了。”雨尋(周惜月)開口道。
聽到一只狗在他面前說話,任天宇著實嚇著了。
“惜月?”試探性地詢問。
“是我。”
“你怎會?”
怎會變成一只狗的摸樣出現在我的面前?出現在我面前后還不告訴我真相?在我身邊的這幾日,你始終以一只狗的身份,對我不聞不問?
惜月,告訴我,我心中有千千萬萬的疑問,千千萬萬的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