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朽剛趕到的時候,紫兒姑娘還是有些微弱的脈象,到后來,老朽才把不到脈。在…在剛把到脈的時候……姑娘的脈象…..這脈象……”
“脈象怎么了?”任天宇急了。
“老朽不知道該怎么說啊!”
冉夜站了出來,對著大夫說:“大夫,您可是想說,這紫兒姑娘的脈象,不像人。”
大夫激動地看著冉夜,說道:“是的,是的!老朽行醫(yī)數(shù)載,人的脈象絕對不是這樣的!”
“多謝大夫,大夫隨仆人去取銀兩吧!”任天宇說道。
“多謝莊主,老朽告退。”
冉夜看大夫離開,說:“這蜘蛛精很聰明,她怕大夫把出她的脈象,就干脆讓自己如同死尸般。”
“那我們現(xiàn)在該如何是好?”任天宇急了。
“她總得找個借口讓自己活過來,總不能一輩子躺在床上裝死尸,她不動,我們就不動,她一動,我們見招拆招。”冉夜看著楚瀟然說:“瀟然,我這招,可好?”
“隨你。”
楚瀟然說完起身離開,冉夜無奈地看著楚瀟然離開的背影,心中悲涼。
柳絮閣內(nèi),王小燁跪在柳如茵的面前,一臉害怕。
“柳小姐,莊主說了,您不能欺負奴婢。”
“不能欺負你?賤人!”柳如茵狠狠踢了王小燁一腳,順勢一腳踩在王小燁的手背上,狠狠地擰著。
“柳小姐。”
“我欺負你了,又怎么樣,母憑子貴,我肚子里有莊主的孩子,就算欺負你了,你又能如何?莊主會處罰我嗎?”
柳如茵放開王小燁的手,對著兩邊的丫鬟道:“來人,拉住她。”
“是。”兩個丫鬟上前,將王小燁按倒在地。
柳如茵拿起繡布上的剪到,一只手拉著王小燁的頭發(fā),惡狠狠道:“賤人!我早就聽聞你在勾.引莊主,你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不要臉!”說完,柳如茵將王小燁的頭發(fā)剪斷,邊剪邊笑道:“我不毀了你,我就不是柳如茵!”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王小燁滿臉淚痕,短短的頭發(fā)貼在她的臉上。
“來人!把銀針拿來!”
柳如茵拿著仆人送來的銀針,滿意地看到王小燁臉上的害怕。
仆人將王小燁按到在地上就,將她的雙手高高舉起。
王小燁的眼睛看著銀針時,心中有著無盡的絕望,銀針泛著的寒光如死神降臨般寒冷,她的心頓時陷入地獄。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不斷地掙扎,不斷地懇求,即使知道毫無效果,也想一試。
柳如茵一步一步走到王小燁面前,面跨一步,王小燁心中的絕望就多一絲。
“不要?在陷害我的時候怎么沒想過不要!在勾.引莊主的時候怎么沒想過不要!賤人!我要你付出代價!”柳如茵拉住王小燁的中指,狠狠將銀針刺了進去。
“啊!”十指連心的痛讓王小燁發(fā)出悲慘的叫聲。
“這才剛開始,我要讓你生不如死!”柳如茵對著身后幾個丫鬟道:“你們來!”
幾個丫鬟上前,一人拿著一根銀針,毫不留情面地扎進白嫩的手指尖。
“不要!不要!”王小燁猛甩頭,這中疼痛直接通到心底。
柳如茵坐在凳子上,滿意地看著生不如死的王小燁,聽著王小燁哀嚎,她心中無比愉快。
“你們幾個也不要抓著她了,這里銀針多的是,每人拿幾根,讓她好好嘗嘗這滋味。”
幾個丫鬟聽從了柳如茵的命令,惡狠狠地拿銀針刺著王小燁的背部,一下又一下,下手之狠,落針之快。
“看著你痛苦,是我最高興的事!”
柳如茵撫摸著肚子里的孩子,走到王小燁面前,一腳踩在她的腦袋上:“我絕對不會給你翻身的機會!這輩子,你只能任我踐踏!”
柳如茵對著身旁的侍女道:“去,拿碗藏紅花來。”
“是。”
“不!你想做什么!”王小燁忍受著身上的巨痛,心中害怕的問道。
“等等你就知道了,現(xiàn)在好好嘗嘗銀針之痛吧!”
柳如茵坐回凳子上,看著眼前美景道:“看膩了,把她衣服拔了,直接刺肉上吧!”
丫鬟們一把將王小燁外衣拔了,只剩下一個肚兜,銀針都狠狠地刺在她的背上,柳如茵看了眼桌子上的線,拿起線和針,笑道:“把她壓著。”
柳如茵走到王小燁面前,拿著針和線在她面前晃了晃道:“我真想知道,我在人皮上的繡工怎樣,今日,就拿你練練手。”
柳如茵看著王小燁的背,猶豫道:“你說我是繡花呢,還是繡字呢?”
“你不能這樣,我求求你,我以后都乖乖聽你的話,求求你。”
“現(xiàn)在還知道求人吶,晚了。”柳如茵彎下身子,拿著銀針試探性地碰了碰王小燁的背。
王小燁嚇得扭動身子,柳如茵笑道:“怕什么,只不過是碰碰,還沒繡呢就嚇成這樣了。”
原本笑顏的柳如茵忽然狠狠地將針刺進王小燁的肌膚,道:“你的背上,還是多個字,比較好!”
柳如茵干脆利落地在王小燁背上秀起了字,鮮血從洞口中滲出,也染到了柳如茵的手指上。
“啊!”王小燁的額頭因疼痛滲出了汗,嘴唇也漸漸泛白。
許久,柳如茵秀完一個“賤”字,侍女端著水盆來,柳如茵自在地洗完手,只見水盆中清澈的水瞬間紅了。
“莊主,可曾碰過你的身子?”
“沒……沒有。”被折磨的王小燁微弱地回答道。
“小姐,湯來了。”一丫鬟端著藏紅花道。
“喂她喝下去。”
“是。”
王小燁驚恐地看著那碗藏紅花,急忙搖頭,不讓別人控制住她的頭。
“不要!不要!”
“一個不能下蛋的母雞才對我沒有威脅!”
“不要,不要……”看著那碗湯離她越來越近,王小燁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喝下藏紅花,就意味著自己從今以后都無法生兒育女。
“灌下去!”
侍女將王小燁的頭摁住,強迫將湯水灌進她的嘴中。
“唔……不……唔……”想將湯水吐出來,卻發(fā)現(xiàn)已下了肚子。
“拿繩子將她捆起來,放在后面的池塘里,把頭露出來,不要淹死了。”說完,柳如茵笑著就要離開,又忽然停了下來道:“對了,你們可以隨時折磨她,不過不要弄死了。”
“是。”
柳如茵一離開,一個剛才折磨王小燁的奴婢死死盯著她看。
“你想做什么!”王小燁害怕地后退。
另外幾個奴婢笑著看著那個奴婢道:“念慧,你不會看上這個不下蛋的母雞了吧!”
這話一出,王小燁立馬明白,這個念慧喜歡女人。
難道……她想……不!
念慧看著畏畏縮縮地王小燁道:“長得還可以,反正主子不管我們怎么對她,你們不如讓我享用下先。”
“隨你,用完了記得叫我們啊!剛才用針刺她挺好玩的,你用完了,我們繼續(xù)刺刺她。”
“知道了,你們快走吧!”
念慧看人都走光了,上前壓住王小燁的身子,道:“剛才折磨你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你皮膚不錯,我最見不得別的女人皮膚比我的好。”
念慧不斷地用力捏著王小燁的皮膚,恨不得把她的皮膚撕下來般。
“不要……”王小燁痛苦地掙扎,哭泣著,懇求著。
“不要?我要把我在柳如茵身上受到的折磨全部灌注在你的身上!”念慧用力撕開王小燁身上所有的衣服,手指甲里夾雜著王小燁的血肉。
無奈地閉上雙眼,淚水絕望地滑落,無聲地,卻又重重地滴落在地上,敲進了心中,心中的尊嚴,心中最后防守的底限,心中最后的一絲懇求就如淚水在地上綻放的淚花般,徹底地碎了。
她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此刻卻遭受著非人的折磨。
王小燁的世界靜的可怕,她聽不到周圍任何聲音,就連呼吸的空氣都變的多余,她唯一的觸感就是身上可怕、惡心的女人。
如果,出賣自己的尊嚴,忍受非人的折磨,能夠換的一絲生機,那么,就讓我放手一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