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就是她。”
“是的。”
聽到了滿意的回答,在車?yán)锏哪腥丝粗羲既铮劾飵е鴿M意又兇狠的目光。
烈豐傲,我會送你一份大禮。
江音舒終于在艷門照事件之后第一次召開了記者會議,對于這次的事情,她給了所以人四個字,年少輕狂。
溫亞涵陪著張曉云在海邊喝茶,從那次去了烈家之后,張曉云就有空找溫亞涵出去,有的時候帶她去名媛會所,有時候教她插畫,或者就是陪著她去幽靜的地方喝茶。
這一次陪行的多了一個烈沫歌。
烈沫歌看溫亞涵放下報(bào)紙攪拌著咖啡說:“亞姐,這個江音舒是一個怎么樣的人啊,我發(fā)現(xiàn)從她出事情,你就比較關(guān)注她。”
溫亞涵微笑著說:“她是一個不服輸?shù)娜恕!?/p>
所以才會走到今天的地步。
說著就喝了一口茶。
“人啊,永遠(yuǎn)看不開名利。”張曉云放下手里的杯子感嘆的說。
溫亞涵聽了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看著不遠(yuǎn)處那一層一層的海浪,聽著那一聲一聲的浪聲。
烈沫歌趴在桌子上,看著桌上的報(bào)紙。
“不過她長的還真是漂亮。會是誰把她這些事情爆出來的了。”這個她是比較好奇的。
這也是溫亞涵想不清楚的,雖然江音舒在娛樂圈里面得罪了很多人,但是怎么私密的照片她一定會保存的非常好,所以應(yīng)該一般人是無法拿到的。
但是她卻不知道,在保護(hù)的多好的東西,只要是烈豐傲想要的那么根本就不是問題。
“那個圈子任何人進(jìn)去了,都會不一樣的。”溫亞涵感嘆說。
她在里面生存過,知道里面的生存原則。她會選擇退出也有一半是她真的在里面帶累了。
烈沫歌看了溫亞涵一眼,趴著有一下沒一下的攪拌著咖啡。
“所以啊有的時候要停下來等等自己的靈魂。”張曉云說著喝著茶。
溫亞涵聽了看著張曉云,在她的身上只有那一份沉淀了的寧靜,可以讓人心靜。
聽著張曉云的話,讓她想到了印度一個故事。
說一個印度人有事需要趕路,本來三天的時候才可以到的但是他兩天就到了,到了第三天有人不解的問他:“你不是有急事嗎,怎么不去辦啊。”
他只是笑著告訴那個人說:“前兩天走的太快了,我的靈魂沒有追上,我在等它,不然就算現(xiàn)在去辦事情也是辦不好的。”
現(xiàn)在這個社會什么都是快節(jié)奏,明知道自己的靈魂沒有跟上,卻還是死死的拉著名和利不放手。所以做錯了好多的事情,溫亞涵在心里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感覺好久沒有見面了。”溫亞涵笑著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人。
肖經(jīng)笑著看著她說:“是很久了,沒想到你會選擇退出娛樂圈。”
“累了,想休息。”
肖經(jīng)聽了看了她一眼,靠在車蓋上看著山頂下說:“過的好嘛。”
“嗯。”溫亞涵坐在車蓋上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
“這次從米蘭回來希希讓我給她向你問好。”
想到在娛樂圈自己好朋友之一的吉希笑著問:“她好嘛。”
肖經(jīng)點(diǎn)了點(diǎn)頭,溫亞涵看了也看著山頂。
“以前我、你、希希和仕軒最喜歡來這里了。”溫亞涵一想到當(dāng)初他們幾個好朋友,就感覺好像一切都發(fā)生在昨天一樣。
“是啊,沒想到你最先退出娛樂圈,以前我們一直認(rèn)為是希希。”
溫亞涵一聽微笑了一下。
“亞涵,有時間去看看仕軒吧。”肖經(jīng)側(cè)頭看著溫亞涵認(rèn)真的說。
溫亞涵看了他一眼,又看著山下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個如妖孽一樣的男人,對她自己真的很感謝,如果不是他自己可能早就無法在娛樂圈安穩(wěn)的活下去了。
肖經(jīng)心里嘆了一口氣,看著遠(yuǎn)方,他們四個是最好的朋友,以前不管多忙都要聚在一起,如今好多事情都改變了。特別是仕軒他們誰都清楚他對亞涵的心思,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
電話打斷了他們之間沉默的氣氛,溫亞涵一看來電顯示,嘴角揚(yáng)起幸福的笑容。
“在哪里?”
“和一個朋友在一起。”溫亞涵看了肖經(jīng)一眼說。
“要我去接你嘛。”
“不用,一會我自己回去。”
“那好,到家了給我打個電話。”
“嗯。”
“拜拜。”
“拜拜。”
肖經(jīng)認(rèn)識溫亞涵以來第一次見到她怎么幸福的笑。
“是他。”
溫亞涵掛了電話,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其實(shí)他們都知道在溫亞涵心里有一個人,雖然不清楚他們之間發(fā)生過什么事情,但是他們走知道溫亞涵很愛那個人,如今看到她怎么幸福,肖經(jīng)只是在心底為仕軒嘆息,一切命中注定了。
“亞涵,現(xiàn)在幸福嗎?”
溫亞涵看著他認(rèn)真的說:“幸福。”
那幸福的眼神是不可能騙人的,肖經(jīng)看她這樣也為她高興,感情的事情就是這樣。
“走吧,帶你去好吃的。”肖經(jīng)站好扶著溫亞涵下來笑著說。
“好哇。”
溫亞涵笑著跟著肖經(jīng)上車離開。
當(dāng)喬看到電子郵箱里面那一張幸福的照片的時候,入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靠在椅背上仰起頭,這樣淚水就不會流出來。
就算做好了準(zhǔn)備沒想到看到的時候還是如此的心痛。
放在桌上的手機(jī)震動了起來,他坐好看了一下來點(diǎn)顯示,猶豫了一下還是按了接聽鍵。
“這就是你要的嘛。”
聽到電話里面的話,他明白她在說什么,看著電腦屏幕那幸福的照片。他就算心里在痛,既然做了選擇那么他就不會后悔。
用鼠標(biāo)點(diǎn)了一下刪除,那一張邀請函就沒有了。
“是。”
聽到他堅(jiān)定的回答,電話那頭沉默了,然后就掛斷了。
喬起身走到窗前,外面已經(jīng)下了好幾天的雨了,這樣的天讓人心里悶堵。
“碰”
烈豐傲聽到聲音從廚房傳來,急忙起身過去。
溫亞涵一看到烈豐傲出現(xiàn),微笑著說:“不小心沒有拿好杯子。”
烈豐傲看了一眼一地碎了的杯子,又看著溫亞涵。
溫亞涵見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自己,笑著轉(zhuǎn)移目光說:“我去房間換一下衣服,水灑到衣服上了。”
烈豐傲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又看了一眼地上的碎杯子,一臉?biāo)肌?/p>
溫亞涵急忙走到臥室開門把門反鎖,整個人虛脫的靠著門坐到地上,雙手緊緊的抱緊自己的頭,痛的她整個人都在抽搐,冷汗一直冒。
剛才她努力讓自己忍住,不然烈豐傲發(fā)現(xiàn),就急忙回到房里,她知道在多呆一會自己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的。突然她很慶幸平日她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就蒙住眼睛在家里練習(xí),不然剛才自己不可以能那么順利的走回房間。她就是怕這樣的一天,如果自己不能正常的走,那么烈豐傲一定會發(fā)現(xiàn)的。
用力的搖著牙不讓自己痛的叫出來,緊緊的縮成一團(tuán)。
最近頭痛越來越頻繁了,她好害怕。心里的恐懼越來越大了,她怕等不到自己把一切安排好。
溫亞涵對于汪思蕊來找自己的事情一點(diǎn)的都不驚訝,她早就猜到她會來找自己,宣誓自己的所有權(quán)。
“說吧,你要怎么樣才肯離開傲。”汪思蕊高傲的看著溫亞涵問。
溫亞涵一臉平靜的微笑著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放下才看著汪思蕊。
“汪小姐,能給我什么了。”
她真沒想打這個漂亮溫柔的女人越來是這個面目,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除了傲什么都可以。”聽到溫亞涵的話汪思蕊諷刺的笑了一下,原本以為這個女人不一樣,原來是自己看錯了。
溫亞涵輕輕的攪拌著咖啡,“汪小姐的口氣真是大方啊。”
有錢人都認(rèn)為錢就可以解決一切的事情,真是可笑。
汪思蕊就是看不慣溫亞涵那一張平靜的笑臉,她就是想要撕破這一張臉,看看下面到底藏著什么。
“說吧。”
溫亞涵聽了停下手里的攪拌,看著汪思蕊。
“汪小姐真的愛烈豐傲嘛。”
“不愛,我需要來找你嘛。”汪思蕊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說。
“那么汪小姐認(rèn)為烈豐傲值多少。”溫亞涵諷刺的笑了一下問。
汪思蕊一聽愣了一下,口里的話全部堵住了。
“汪小姐,在一切還沒有成定局的時候,任何時候都可能改變。”她好心得提醒她,不想最后她太悲慘。
“你什么意思。”汪思蕊握緊雙手看著溫亞涵,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她真想把眼前這個女人千刀萬剮。
溫亞涵好像沒有看到汪思蕊那殺人的眼神。
“字面上的意思。”溫亞涵微笑了一下繼續(xù)看著汪思蕊說:“我想今天可能讓汪小姐白跑一趟了。”
“你的意思就是不肯離開傲。”
看著快紅了眼睛的汪思蕊,那可是氣紅的喔。溫亞涵繼續(xù)微笑著說:“汪小姐不是理解的很清楚啊。”
“溫亞涵,你別給臉不要臉。”汪思蕊聽了就差拍案而起了,眼里警告的看著溫亞涵。
溫亞涵喝了一口咖啡放下,就拿起包看著汪思蕊有禮貌的微笑了一下說:“那我還真謝謝汪小姐了,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了。”說著就起身走到汪思蕊身邊的時候突然停了下來,彎下腰在她耳邊輕聲的說:“烈豐傲不是物品,沒有任何東西可以換。”
然后抬頭挺胸的離開了。
汪思蕊緊握著拳頭,恨得牙癢,眼里的恨讓一旁的服務(wù)生看到都急忙躲開了。
“哇,大嫂太帥了。”坐在不遠(yuǎn)處的寒笑著歡呼道。
在他身邊坐著一個冰冷的男人,帶著墨鏡沒有人看得清楚他的表情,不過看臉的輪廓,那是一張剛硬帥氣的臉。
“天,你說對吧。”寒碰了一下身邊的男人。
天,四獵手中的水,是拳腳最厲害的家伙,不過人的冷酷和烈豐傲有一拼啊。
天冷看了他一眼,就起身離開。
“天,你等等我啊。”寒急忙追著他喊。
突然天停了下來,寒追的緊眼看要撞上了,天一個側(cè)身就躲過了,結(jié)果寒急忙剎車差點(diǎn)摔了一個狗吃屎。
“天,你謀殺啊。”寒冒了一身的冷汗看著天有一些火大的說。
“不想在去非洲就閉嘴。”天冷酷的說完就繼續(xù)走。
寒在身后咬牙切齒的看著他的背影,憋著一肚子的氣,在心里把他十八代祖宗都問了一篇,跟著走了出去。
寒和天匯報(bào)今天的情況,聽著寒對溫亞涵的夸獎,烈豐傲那得意的表情可是沒有逃過他們幾個的眼睛,心里不得不感嘆戀愛的男人啊。
當(dāng)寒正說的口如懸河的時候,烈豐傲手機(jī)響了一看來電顯示,就一個眼神看向寒,告訴他可以閉嘴了。寒可愛的臉不高興的鼓了起來,但是還是乖乖的閉嘴吧。
“烈豐傲,你未婚妻找我了。”
溫亞涵一開口就說了這一句話。
烈豐傲嘴角掛著微笑,有一下沒一下的用筆敲著桌子。
“烈豐傲,你說我算是小三嗎?”溫亞涵躺在沙發(fā)上,頭吊在沙發(fā)外面。
烈豐傲聽著她犯傻的話,其實(shí)溫亞涵是一個性格里面是有一絲調(diào)皮的。
烈豐傲看了一眼辦公室里面安羽、寒和天,示意他們可以滾了。
他們?nèi)齻€只好認(rèn)命的離開,寒還不忘記小聲的抱怨。
“有異性,沒人性啊。”
烈豐傲當(dāng)做沒聽見繼續(xù)聽著溫亞涵犯傻的話。
“都說當(dāng)小三可以撈很多錢,烈豐傲,說你有多少家產(chǎn)。”溫亞涵望著天花板問著。
烈豐傲腦袋里面想象著現(xiàn)在她犯傻的樣子,笑在臉上慢慢的擴(kuò)大。
“除了我,什么都沒有。”烈豐傲陪著她犯傻著說。
“那我不是虧了,早知道我就同意把你換了,還可以撈一點(diǎn)錢。”溫亞涵笑著語氣那叫一個后悔啊。
聽著她俏皮的語氣,烈豐傲感覺四周的空氣都是甜蜜的。
“是啊,誰讓傻啊。”
“我不管烈豐傲你要賠償我。”
“那把我自己賠償給你把。”
如果讓外界看到現(xiàn)在的烈豐傲一臉玩世不恭的樣子,估計(jì)全都嚇的要死了。
溫亞涵聽了一臉認(rèn)真的想了一下說:“可以,明天我就找你未婚妻,把你賣給她,哈哈哈哈。”
聽到電話里面那爽朗的笑聲,烈豐傲眼里帶著寵愛和無奈的也跟著笑了。
“溫亞涵,你犯傻吧。”
溫亞涵一聽還擊的說:“烈豐傲,你面癱吧。”
這個是烈沫歌給她說的,說她哥一天到晚都冷著一張臉就是一個面癱,但是她聽了笑到差點(diǎn)掉到地上。
“看來,是應(yīng)該把烈沫歌送到美國去。”烈豐傲一聽就知道是那個說的。
“好哇,我現(xiàn)在就告訴沫沫,她這個面癱的哥哥要無情的送她去美國。”
這個烈沫歌真是把溫亞涵帶壞了。這個是烈豐傲目前唯一的想法。
“不過話說回來,烈豐傲,未婚妻今天真被我氣到了,你還不去安撫一下你的正宮娘娘嘛。”
“不是正在安撫嘛。”烈豐傲微笑著說。
他知道汪思蕊找她,就算再怎么樣她的心里都或多或少有一些不高興,不然不會打電話來,這個女人現(xiàn)在在鬧小孩脾氣了。
“哼,烈豐傲,我餓了。”溫亞涵突然沒頭沒腦的冒了一句話出來。
“那么正宮娘娘要吃什么了。”
“炸烈豐傲。”溫亞涵笑著說。
烈豐傲看了一下桌上的資料,也看的差不多了。
“是,馬上為娘娘送到。”
溫亞涵一邊把頭挪到沙發(fā)上,吊著有一些不舒服了,一邊笑著說:“行,本宮等著。”
烈豐傲聽了起身,拿起一旁衣架上的衣服就走出辦公室,臉上冰冷的表情明顯柔和了一些。
當(dāng)烈豐傲回到家里,就看到在沙發(fā)睡著了的溫亞涵。輕輕的走過去,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蓋好。眼神溫柔似水的看著那一張睡夢中的臉,家里有一個人在等著自己回來,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