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這樣大的小兔無疑成為了班里男生關注的重點,喻成剛剛調整好心情進到班里時看到的就是小兔被團團圍住。
“你真的是嚴小兔嗎?你怎么變得這么漂亮?”
“嚴小兔,你真的假的!”
“喂,你整容了吧!”
“嚴小兔!做我女朋友!”
小兔微笑著捋了捋頭發,抬頭柔聲道:“你們以前不是挺討厭我的嘛?”
“哎呦,那是因為我們眼光不好!別生氣嘛!”說話的男生臉色有些尷尬。
“我才是,你們不嫌棄我我就很滿足了,謝謝你們呀!”小兔看著這些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的男生就一陣反胃,可臉上卻還是掛著無比溫柔的笑容。
“還真是個狐貍精!”
“我看她是拿出去賣了的錢整容了吧!還出車禍!騙誰呢!”幾個女生在教室一角圍成一個小圈,雙手環胸,一臉不屑地小聲議論著。
“不好意思你們剛才說什么我沒有聽清?麻煩,再說一遍好嗎?”小兔一臉抱歉地看著那幾個滿臉驚慌的女生。
“別說了,她聽見了!”女生扯了扯為首那個原是向可兒小跟班的女生。
“怕什么!就是要她聽見!狐貍精!你怎么沒被車撞死!你這個騙子,勾/引男人的本事真是漸長??!”張佳佳甩開她扯著自己袖子的手,瞪著眼睛朝小兔大叫。
“不好意思,我沒想到我消失的原因會給你們帶來這么大的誤解,”小兔愣愣地看著張佳佳,半響,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淚水,一臉委屈,“其實那次車禍我是被一個好心人救了,因為國內醫療沒有那么發達,所以才去法國治病,請你不要那樣說我好嗎?”
“你裝!你裝什么可憐!你惡心不惡心?”在男生眼里,哭得梨花帶雨的小兔仿佛像個脆弱的瓷娃娃,美得似乎一碰就會隨時碎掉一般。而在張佳佳眼里卻是她最痛恨的那種,用眼淚來哄騙男人的賤女人。
“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張佳佳我又沒有做什么讓你不開心的事!”小兔捂住臉哭泣的樣子委屈得不得了,她把哭聲壓抑在喉嚨中,哽咽著更是讓男生們有些可憐同情她。
“你賤不賤啊,嚴小兔!裝個毛??!”男生們投來的鄙視的目光讓張佳佳擼起袖子就給了小兔一巴掌。
“啪!”一片唏噓聲中,小兔白皙的臉頰上很快浮起一個巴掌印,被打得甩過去的頭就一直僵著沒有動,淚水浸濕的發絲有些凌亂地粘在臉上。
“叫你裝!賤人!”張佳佳瞪著的眼珠子幾乎都要從眼眶里蹦出來,抬手第二個巴掌就要招呼到小兔臉上。
“夠了!你這是干什么!”喻成知道小兔玩的是什么,還沒等他開口,一邊一直不做聲的紅毛居然擋在小兔面前,手里還抓著張佳佳停在半空中的手臂,“疼嗎?”向南厭惡地甩開她的手,俯下身輕輕摸了摸小兔紅腫的臉頰。
“我沒事的,是我不好,動不動就流眼淚……”小兔心里冷笑著,臉上卻帶著委屈和羞澀,別過臉地躲開向南伸過來的手,話音剛落,豆大的淚珠又撲朔而下。
“你他媽在這里干什么!還不滾!”向南皺起眉頭朝身后的張佳佳吼了一聲。
“向南!你……哼!”張佳佳倒是被向南這樣的表現嚇到了,只得轉身憤憤離去。
“我帶你去醫務室!”向南緩了緩臉色,俯身將小兔攔腰抱起,大步離開了教室,這舉動似乎是在宣告小兔是他的女人這樣一件事。
不過,感情是真是假都還不知道,倒是向可兒,一天都沒有見到她,倒是讓他感覺有些寂寞,喻成冷笑著這些所謂的同學,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