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錫東,錢歸KTV算是比較大的一個店了??蛷d區(qū)域有休息的地方,也有幾臺電腦,供那些客人在等待的過程中休閑用。
而此時,我看見了她,武靜。
此時的她正趴在那里哭泣。
“靜兒?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怎么了?”
面對我的出現(xiàn),武靜很是驚訝,不過很快的停止了哭泣,從我的直覺來看,這個女孩一點不愿意把自己的心情釋放在熟人面前。
“小海?”
“嗯,是我。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她抬起頭說話的那一剎那,我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精味道,整個人眼睛開始有些紅腫。
“你喝酒了?”
“我,我……我好難受!”
“你不能喝干嘛喝那么多,發(fā)生什么事情用得著喝那么多酒嗎?有什么事跟我說,我絕對幫你。”這個時候我必須得出面了,我隱約的猜到可能是和他男朋友鬧矛盾了。
她頓時眼淚嘩嘩的往下掉,一把倒在了我的肩膀上。
或許我的噓寒問暖讓她更加覺得寒心,一個認識不久的朋友都可以對她這樣關(guān)心,更何況那人是她男朋友。
我感受著這個女人的內(nèi)心,是什么能讓一個女孩能面對著一個不算熟悉的朋友這樣哭泣?
“你倒是說啊?你這樣哭是辦法嗎?你現(xiàn)在很叫人擔心你知道嗎?”
我一邊試圖讓她說出來,一邊給她擦著淚水,一邊給他關(guān)懷。女人,這個時候更需要關(guān)心。
她終于開口了,從她的哭訴中,我知道她男友是四川成都人,叫王翔,兩人相處半年了,是在炫舞上面認識的,在無錫SD電力上班,今天早上下班回來,突然看見鑰匙扣上面有一個可愛的阿貍掛飾,并且上面還有一行小字:翔,你是我的。
靜兒并不記得自己有送過這個東西給他。只見王翔一把過來拽住武靜,把那東西裝進口袋了。
女人敏銳的第六感,讓她知道自己男友有新歡了。
兩人吵了半天,靜兒就自己出來了,喝了好多酒,剩下的就是我們相遇的時刻了。
“他娘的,四川的黃瓜娘們,老子不弄死他?!蔽衣牭竭@里已經(jīng)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了,不過這一切我認為靜兒自己也有責任,炫舞上面是交男朋友的地方嗎?當然這些我都沒有說出來。
“你男朋友現(xiàn)在在哪?”我很生氣,我要管閑事。
“他上夜班。”
靜兒說完這些似乎情緒好了很多,終于不在哭泣。想到她男朋友上夜班,我有了主意。
我說:“靜兒,這樣吧,我們訂了包間,通宵的,要不我們一起玩會吧?!?/p>
靜兒點了點頭,隨后努力的恢復(fù)了一下表情。
我買了一堆的零食,還有紅茶,這是來給靜兒解救用的。
“我靠,你個坑貨,怎么到現(xiàn)在才買好,你是不是二哥太……”宵宵原本的意思是二哥太長了,頂?shù)降孛孀卟粍勇妨?。這是他老說的一句話。一看我身后還有個人,頓時閉嘴。霞哥他們都紛紛起哄,“呀,哇哥,這個是?”
“額!那個什么,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個呢是靜兒,我們認識有一陣子了,目前失業(yè)中。”我對著大家說道。
“哼哼,哇哥,你啊你……”霞哥看出來我是不安好心,準確來說,我沒有不安好心,我只是想得到她罷了,擁有罷了。我趕緊打斷霞哥的話,這些個家伙,只要我有一點點的舉動,唯恐天下的哪個女孩子受害一樣。
“嗯……那什么靜兒,我給你介紹一下吧,這些呢,都是我們住在一起的姐妹弟兄們,如果什么時候想融入我們大集體,隨時歡迎哦,這個是,這個是……?!蔽乙灰坏慕榻B完畢。
靜兒禮貌性的點了點頭。
“來吧,大家都坐下吧,宵宵點歌吧!”
還是超哥給了點面子,總算是塵埃落定,慢慢的熬完這個夜晚吧。
期間,霞哥,婷歌陪著靜兒聊了會天,我看過去,靜兒好像什么事情都沒有一樣。
最后,我才知道,原來這就是放開的表現(xiàn)。在靜兒的眼里,一旦放開了,無論什么都不會放在心上,不會表現(xiàn)出一點點的哀傷或者……像丟錢了那樣的表情吧。
我們吼了一晚上,總算是有點累了,我也無心高歌,滿腦子都是那個黃瓜娘們。
“哎喲,喉嚨有點痛。”超哥和宵宵吼完一曲《全是愛》嘩的一下坐在了我的身邊。
“那什么哇哥,靜兒不是有男朋友了嗎?”宵宵說道。
KTV內(nèi)的聲音太吵,加上隔壁的鬼哭狼嚎,我沒聽見,我說:“大聲點,我聽不到?!比绱耍种貜?fù)了一遍,我還是沒聽見,最后他大喊了一聲。這一下,在場的我估計都能聽到了。我頓時傻眼,揪住宵宵就往外拽。
“我靠,你干嘛???”我很郁悶的對著宵宵說。
宵宵知道事情可能有些嚴重了,跟我打著馬虎眼,裝作很無辜的眨了好幾下眼睛,“???她……她不是有那什么,那……男朋友了嗎?”
“廢話,你都看見了啊,你這樣說人家聽見了肯定是認為我看上她了???”
“你不是說你看上她了嗎?”
此時的超哥也出來了,我們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我想了想,早上的計劃該開始布局了。
我說:“宵宵,我平時對你還行吧?超哥我對你也還行吧?”
“不行,還行?!毕@家伙,這聰明勁我是沒話說?!拔铱?,你能不能不要昧著良心說話?”
“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說就是了,還跟我們擰巴?。磕睦飳W(xué)的啊,真是的?”
“明天早上幫我去打架!”我聽到宵宵這么肯定的口氣,立刻就把說出來了。
“?。俊毕统珙D時一臉的錯愕表情,就好像那什么上了鬼子當一樣。
“打誰?”宵宵問。
“一個四川的黃瓜娘們?!?/p>
“為什么要打他?”
“因為他把靜兒拋棄了,有新的對象了?!?/p>
“我靠……哇哥,你機會來了,干嘛還要做這事???”
“行了,別廢話了,打還是不打!”我懶得解釋,說了估計他們又該嘲笑我了。我一直認為,自己所喜歡的人,只要他能幸福就好了。
“開什么玩笑,好歹當年也是個部隊里面的班長,打個娘們還不小意思……額!不對???娘們?靜兒搞基?。俊?/p>
“你……”我被宵宵這話一說,差點沒一口水嗆死。
“那個是長得像娘們,而不是真正的娘們。”
“哦!原來如此,那好吧,咱們什么時候動手?超哥這個身材應(yīng)該沒問題吧?昨天晚上沒加班吧?”宵宵這個時候還是興致勃勃的在開著玩笑。
“你可拉倒吧,家里沒T了,加什么班啊?”
“哦,那就好,那就好?!睂τ诔绲膶嵲?,我們向來都是被他雷倒。
我們商量了半個小時,宵宵說直接上去錘就好了啊。超哥說跟蹤他回家的路,到了自家門口一頓打,然后我們就跑,這樣如何?我覺得有點不靠譜,但是我從小學(xué)打過架之外,就很少打架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辦,最后還是選擇宵宵的方案,直接錘,理由是我們?nèi)齻€人,宵宵說不是,你只能算半個。好吧,就算我是半個,那2.5個人還錘不過一個四川的黃瓜娘們嗎?
看看時間,五點多,SD電力的下班時間是八點半,到達太伯一區(qū)的話,差不多是八點五十,我們決定養(yǎng)精蓄銳,好好歇歇。
我們打開包間門的時候,這三個女人竟然依偎在一起睡著了。
宵宵和超哥也累了,什么都沒說,直接倒頭就睡。
我看著靜兒紅紅的臉頰,KTV包間可能是太熱了,加上酒精的揮發(fā),導(dǎo)致那張臉顯得是那么的惹人憐愛。
“幾點了?”我猛的醒了起來,掏出手機,八點二十。這幾個家伙睡的可真死。
我叫醒宵宵和超哥,兩人很不情愿的起來了,這兩個人都有點胖,太過于嗜睡了。
“那什么待會你們誰先上啊?”宵宵說了一個在我看來很關(guān)鍵的一個問題。
“你當過兵,肯定你先上啊,反正不會是我,我只是半個人?!?/p>
“憑什么當過兵的就得先上???那超哥東北爺們怎么不先上啊?他又不比當兵的差?!?/p>
這個時候,超哥不樂意了?!霸蹅兪墙o誰辦事???哇哥你不先出手,誰出手啊?”
“我?不行,要不這樣,咱們石頭剪刀布好吧?”要我出手,那肯定不行???我必須得想辦法弄倒一個。
宵宵和超哥先比,誰輸了跟我比,結(jié)果宵宵輸了。
“額?等等,那什么,我出石頭!”我對宵宵說道,然而我卻出了剪刀,宵宵出了石頭。
想忽悠宵宵,難度還是比較大的。
宵宵得意的在邊上一個勁的得瑟,還說什么做人不能言而無信啊,哇哥你太讓我失望什么的,我心里那個凄涼啊,為神馬我的命就這么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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