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很快,我希望過得快,也希望過得慢。
快一點是因為我的生日即將到來,我要邀請靜兒過我的二十一周歲的生日,我想那天她可以陪著我,慢一點是因為靜兒要回家過年了,我得有七天的時間不能看到她了。
農歷的臘月二十三,在河南人和江蘇人有些地方是小年,主要好像是祭拜灶王爺,我說你們都來祭拜我吧,哈哈。宵宵說:小心我灌死你哦!其實宵宵不過兩瓶啤酒的酒量,吹倒是能吹!
終于迎來這一天,然而有些事情的發生,真的叫我難以接受。一早上我就起床,忙著去買菜,今天我要親自去買菜,做飯。我們沒有選擇飯店,相對于來說,我和宵宵的手藝不比飯店差。
十點左右,我就通知靜兒晚上來吃飯,但是我打了半天的電話,最開始的無人接聽,到掛斷,到關機,一切一切的反常舉動我都有種不好的預感,我有些崩潰,心急如焚,一個小時抽掉了半包煙,婷歌看在眼里,說你別擔心,這樣子你得肺哪里能受得了?應該不會有事的。
我說不行,我要去找她。宵宵問要不要一起,我說罷了,這個時候我的心情糟糕透了,我最討厭的事情就是別人放我鴿子,你直說不來也就罷了,但是放我鴿子這又算什么呢?
來到靜兒住的地方,剛要準備敲門,我就聽到摔摔打打的聲音還有哭泣的聲音,沒錯,這確實是靜兒的聲音,我當時心直接提到了嗓子眼,使勁的敲門,里面卻絲毫沒有動靜,過了半天,門總算開了,我一看,娘的,這不是那黃瓜娘們嗎?
我頓時火燒眉毛,死娘們回來做什么?沒等我發問,黃瓜娘們一拳頭打了過來,我頓時感覺眼前一黑,娘的,敢錘老子眼睛,我X!我握緊拳頭就要還手,可是悲劇的事情發生了,沒來得及還手,我被一腳T出了門外,黃瓜娘們關上了門。
我吃痛中,娘的。我坐在地上緩了緩,看來自己還是搞不過這個娘們,可能是一切太突然吧,黃瓜娘們先發制人,我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靜兒在里面哭喊了起來,這一切我都聽的很是清楚。
“哈皮,你個賤女人,竟然上次敢找人打我,我看你是活膩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靜兒的哭泣聲聲聲入耳,刺進我的心里。面對這樣的情況,我竟然有點想逃脫的感覺。一切都是我的不該,一切都是我的錯。
差不多十分鐘左右,宵宵的電話打來:“哇哥,什么個情況,靜兒沒事吧?”
我想都沒想:“罵了隔壁的,你把我今天請吃飯的人全部叫來,地址102單元601。”完了我就掛掉了,實在是太氣人了。
我算了一下一班的班線長(陳曦和姜軍,這二人身材都是比較好的,算的上是健壯的,有空沒空大多時候在一起喝喝酒,關系都還不錯),加上宵宵還有超哥,加上我,一共五個老爺們。
不出十分鐘,他們都很快的趕過來了。
“哇哥?什么情況?”宵宵急切的問道。眾人看著我坐在地上,都一副很驚訝的樣子。
“B養的,我被黃瓜娘們打了,他現在在里面,你們幫我好好捶一頓,出事我負責。”我當時的沖動勁使我大腦已經無法冷靜下來了。
超哥二話不說,使勁的踹著門,“草泥馬的犢子,給老子出來”一邊踹一邊罵。“罵了隔壁的,哇哥的生日你都敢錘他,這B崽子老子今天不弄死他。”這東北人的朋友我是特別喜歡,性格豪爽,關鍵是打起架來總是毫不退縮。
這個門是那種防盜門的,一個人想踹開是不可能的,最后我們幾個一起踹,娘的,踹了半個小時左右,門鎖嘎吱一聲,壞了。
“你走啊!”我一進門看見靜兒坐在床上,顯然頭發是被拽過,臉上也有一點痕跡,看見我進來了,對著我就是一聲吼。我莫名其妙,心臟就像被大錘子給錘了一下似得。
“我叫你走啊……滾,全部給我滾,難道都聽不懂人話嗎?”靜兒又說了一遍,黃瓜娘們在一邊抽著煙,似乎一點都不害怕的樣子。
黃瓜娘們看著靜兒在邊上叫著,“尼瑪的別給老子在狗吠,在叫老子撕了你!”
我頓時憤怒了,指著黃瓜娘們的鼻子:“我X你娘的,尼瑪的說誰狗吠呢?你在給老子說一遍?”說完我就給了他一拳,打在了鼻子上,黃瓜娘們頓時要還手,超哥宵宵一把沖了上來,陳曦和姜軍隨后就上來,幾腳過去,黃瓜娘們倒在了地上,我依然是不解氣,照著肚子又使勁的踢了幾腳,個B養的。
最后我被他們幾個給拉了開來,真要鬧出事情就不好了。后來在他們的眼里,我這就跟搶親沒什么區別。
不知道是什么給予我的勇氣,我拉著靜兒的手就要走。靜兒可能是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顯得有些遲疑,我現在才注意到這個黃瓜娘們的身上已經開始有血跡了,估計肚子踹破了吧。
“麻痹的,都給老子站住!”我X,我頓時傻眼,看來今天要死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