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話啊?”此刻的我已經頭大,沖著電話那邊吼了起來。
“沒什么,你現在有時間嗎?”電話的一端傳來很微弱的聲音。
“嗯?你怎么了?現在在哪里?”我突然發現我對靜兒的事情,還是那么的著急,原本以為我們之間再也不會有什么聯系。
原來所有的事情,我們都是在等待著一個希望,一個奇跡的出現,當你想要的東西,不能有得到的希望,在怎么樣想必也是徒勞,你的思想會潛意識的告訴你,我得不到,我要放棄。
我所產生的情況就是我認為我得不到靜兒了,是因為我看不到希望了,看不到未來了。如果有希望,有未來,那么等待又算得上什么?
沒有人愿意去等待,尤其是沒有結果的等待。
靜兒告訴我她在家里,我飛快的掛掉了電話,迅速的沖向靜兒的家門。
到了之后,靜兒一把抱住了我,哭的很是兇猛,我手足無措,只是一個勁的問著:怎么了?
靜兒哽咽了好久,終于停了下來,自己擦了擦眼淚,我才發現我怎么連這一招都忘記了?
屋內安靜了下來,聽完靜兒的訴說之后,我有股想殺人的沖動。
原來是那黃瓜娘們又回來了,把所有的東西,筆記本,以及數碼相機,銀行卡等值錢的東西全部拿走了,就連一部諾基亞5320都想要拿去,靜兒咬死都不給,才能給我打電話。
我崩潰到了極點,我找靜兒要黃瓜娘們的電話,靜兒不愿意給,說什么也不給,說那些東西基本上也是他出的錢買的,銀行卡也就2000多塊錢,一切都斷了,重新開始吧。
“重新開始?”
我不明白靜兒的重新開始是個什么意思?難道這些日子,她還沒有忘記嗎?還是愿意和我在一起?
此刻我想到了方川川,我不明白為什么在這個時候她會出現在我的腦海里。“你的處都給我了,你的處都給我了,你忘記了嗎?”一陣陣的回音在腦海響起,我才想起幾個小時前剛發生的事情。
老天就是這么愛捉弄人,這些事情如果被靜兒知道了,她還會選擇和我在一起嗎?這件事情在我的腦海一直揮之不去,感覺自己就是一有外遇的男人,超級對不起靜兒。或許,沒有經歷的人是不會懂得這樣的心情,但是事實上就發生在我的身上,而且良心一直在受著譴責。
這些事情我告訴了超哥,超哥說你有什么資格慚愧和自我譴責?你和她結婚了嗎,這些事情在和她交往之前發生的難道不是嗎?
我說:“是的,是和她交往之前發生的,萬一那個方川川知道了不放手怎么辦?”
超哥說:“恭喜你。”
我說:“恭喜毛線,趕緊給我想個辦法!”
此時我的腦海已經是一片混亂,腳踏兩船?我仇某人竟然落到這種地步,現在這情況擺明著翻船是很容易的事情。
怎么辦?怎么辦?超哥說拉倒吧,這事情我可不給你支招,你自己看著辦吧。
超哥和宵宵最大的區別就是:超哥不會支招,但是也不會損你,宵宵會給你支招,但是可能有時候會損你。
當然,和宵宵在一起,是損友,也是好基友,我打算求助宵宵,雖然我不愿意讓宵宵看到我的私人感情生活,因為那樣是展示我脆弱的一面,宵宵那么堅強,我這個兄弟怎么能不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