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叫了兩瓶啤酒,酒吧的氣氛顯得很是狂歡,這樣的夜。
“音浪,搖擺……”MC在喊著,舞池中滿滿的是雙手在揮舞。此刻的我已經是頭疼到了極點,很快的喝完兩瓶酒,打算好好回去休息一下,明天雖然不上班,但是這樣子的折磨身體。不是我的風格。
“哎喲,我去,哇哥,你干嘛呢?我們大家伙都在找你你知道不?”正打算要出去,宵宵和超哥都來了。
我沒有說話,現在所有的事情對于我來說都不重要了,還有什么重要的嗎?
我慢慢的走出酒吧,實在是太頭痛,宵宵和超哥也緊跟著出來。
“哇哥,你干嘛?”宵宵沖了上來。
我猛烈的感覺到我被拍了一下,那力道,我到現在還記得。
“能不能不要苦著臉?你這叫怎么回事?方川川來找過我們,靜兒正好在我們那你知道不?”
“我艸!方川川怎么知道你們住哪的?”我一片茫然,不知道該怎么辦,只是感覺我這一輩子就這樣完了,最起碼是這一年完了吧?靜兒也完了吧?
我才想起從那一次之后,我忽略了靜兒,難道我就是這樣的好了傷疤忘了痛嗎?
“走,去我們那邊坐坐吧,霞哥他們都在找你呢,靜兒知道了你的事情之后,去公司打辭職報告了,方川川說覺得也沒臉在見你,也去打辭職報告了!”
這叫怎么一回事,這大晚上的,公司也沒領導在啊?我郁悶的。找了個地坐了下來,宵宵便急切的給霞哥和婷歌打了個電話,我才想起我的手機還是一直關機,忙拿出手機,這一開機不要緊,被瞬間襲來的短信弄卡死了,無奈之下卸掉了電板,重新開機,得,國產機確實不敢恭維,一條信息都沒了。
我一把把手機丟了出去,不要也罷。
“你干哈啊?你撒啥歡啊?這手機不是錢買的啊?你要撒歡現在是時候嗎?啊?你倒是說句話啊?”超哥顯得很生氣,得虧我們是兄弟,否則在別人看來,這是要打架了。
我也顯得很生氣,一切都搞砸了!一切,一切都沒了,我還能說些什么呢?這一切就當做是一場脫變吧。
蛻變讓人變成熟,還是變稚嫩,這是一個問題,有些人的蛻變,回到了過去,有些人的蛻變變得很成熟,我是哪一種,宵宵說,你在怎么樣也不會變的成熟,也回不到過去,你只能在原地踏步踏,到最后踏出來的坑,埋了自己。
直到最后,我信了,我相信宵宵的話,我開玩笑問宵宵是不是交過N多女友,受過N多傷,明白的這些道理?
宵宵避而不談。
或許在N久以前,宵宵也走過我這樣的路,我曾經這樣想到,但后來被自己的想法打敗,宵宵是當兵出來的,不至于。
良久,宵宵問我如何打算?
說實話,我不知道,但是我又不想讓宵宵感覺到我的手足無措,也不想讓超哥看到我這樣,畢竟兄弟多少還是會心疼,只是我換了地方,他們看不到罷了。
宵宵說方川川的事情都知道了,我說知道什么了?
宵宵說方川川是個先天性不孕女,這些年愛過她的男人沒有一個人愿意接受這樣的事實,和那些男人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她說你有一點細節沒有注意到,那些圖片都是一年前的,她已經認識到自己的無知了。
“我去她娘的狗p!”在這樣的深夜,我聽到這樣的言說之后,不禁大吼了一聲,引來好多眼睛看著我。
是的,逢場作戲罷了。
是的,我也不能接受罷了。
沒有什么好說的,也沒有什么要說的,此刻我所有的一切,只能當做痛埋在心底。
這也是宵宵所說的,而且還是笑著說的,我也很感動,他說:哇哥,別整了,我怕你受傷。
事情就這樣匆匆而過,我沒有選擇挽留,我也是個凡夫俗子,我也需要有后代。而靜兒,從此就沒有出現,我去找她,卻早已經搬走。
宵宵說:你看,不聽話,叫你讓靜兒懷孕,你不干,沒辦法了。
這就是一個笑話,天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