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華陽在征得林夏父母的同意后,他知道自己應該給林夏一個婚姻了,可是要怎么樣去給她這個婚姻啊!邵華陽想了幾天都想不出來,哎!沒想到,真的沒想到,這些事情比他看K線麻煩多了。
自從和林夏在一起,邵華陽感覺自己的心好像一直在飄在空中,隨著林夏來搖擺,哎,愛情真是傷人啊!太奢華了的婚姻,他不喜歡,林夏也不喜歡。要是太普通的婚禮,那樣會委屈了林夏,怎么辦啊!
邵華陽在辦公室里來回地鍍過步子,突然電話響了,還是那首熟悉的嘀嗒嘀。邵華陽微笑著拿起電話,聲音溫柔的讓人有點陶醉。
“怎么了,夏夏。”
“沒事,我就看你在做什么?大藥瓶了,我想你了。哎,你能不能不這樣啊!每次給你打電話,你都好像很驚訝,是不是我不該給你打電話啊!”
林夏做著鬼臉,邵華陽笑笑,“對不起,每次接你的電話,不知道為什么我有點小緊張啊!”
林夏大笑起來“不會吧,大藥瓶子,你也會緊張,笑死我啦!好啦!不逗你了,我就是想你了,沒事了,你工作吧!我掛了。”
邵華陽聽著電話里嘟嘟嘟的聲音,他才放下的電話,那首嘀嗒嘀讓他知道,該怎么辦啦!他要去找瘋子,肥四他們去商量一下,他這個主意一定是最好的。
也許也是他們最難忘記的。
邵華陽一刻也不能等了,他打給了瘋子和肥四,這次,他一定不會再讓林夏失望了。就為了那句,我想你啦!還有他給林夏幸福的承諾。
每個人都是有條件地被愛著,也有條件地愛著別人。哪怕你什么東西都不要,但是你要對方愛你;哪怕你什么回報都不求,你也期待對方真心相待。
即使心甘情愿一味單方付出,即使修成正果步入婚姻殿堂,但心安理得的享受會成為習慣,而長久不計回報地付出是苦澀的,如同清泉流過干涸的土地,遲早會干枯。
有一種愛情叫無緣,有一種放棄叫成全。有一種感情叫幸福,有一種幸福叫永遠。
因為屬于自己的東西太少太少,也就不可能這么大方地去遺忘掉,就自私地去記住屬于自己的每一個故事,高興的,悲傷的,愛的,恨的,自私地保存在記憶里,里面有自己的感情,不舍得忘記。
曾經做錯過很多事情,說錯過很多話,有些事情時至今日還是無法去彌補,有些事情有些話時至今日還是會繼續做錯繼續說錯。
我也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淡化的,有些解釋是會被人看做是掩飾,是謊言的,是會被人斥為那些千篇一律的臺詞的。
可是,即使是臺詞,那一字一詞也是用心想出來的,自己的人生舞臺劇不會去抄襲他人的劇本,即便是一句解釋和道歉,那也是屬于自己故事的一個章節。
已經過了童言無忌的年紀,卻依舊犯著一些童言無忌的錯誤。然后,一邊信仰著童話,一邊認為著自己已經長大,然后,矛盾著,只剩下,一個人的寂寞。
有時遺忘是為了成長必須要做的努力,一個八十歲的老人仍在成長,因為他已經習慣了遺忘。文人常將憂郁比成藍色的,我想這些歌曲如果能夠發出顏色的話,一定是暗紅色的---那種杜鵑啼血的顏色。惟有赤紅,才證明心仍是熱的;惟有余熱,才能感覺到痛;惟有痛,歌聲中一抹或深或牽的陰影;惟有黑暗中的赤紅才更加令人動容.
曾經一起走過的日子,已是那么遙不可及,虛幻飄渺得令人懷疑是否只是場夢;然而,此刻被喚醒的記憶卻又是那么的清晰可見,真真實實的感覺令人錯覺一切仍不曾逝去。
與你的認識是一個怎樣的季節,我已忘卻.但你甜甜的笑聲和智慧的言語,曾如和煦的陽光溫暖著我的心房,纏繞著我的心間。
你我的談話,卻令我猶如找到共鳴者般,精神一振。為此,我視你為知音,對你也有了更新的認識,更深的印象.
雖然年齡的差異會導致思想的分歧,你已不在是我記憶中的戀人,你那少女的矜持漸行漸遠,你的任性也被現實磨礪得消蝕了色彩,而善解人意的風情悄悄地沉淀為千錘百煉的優雅.我永遠是那么記憶猶新,我愛過你,我今生無悔!
我們很感惜老天,他的憐惜,讓我們本無緣的兩個人走到一起,曾經還以為我們會有緣無份,我們曾經是兩個世界的人,我曾經想過,我會不會沒有機會登上你的客船,而你也沒有乘坐我的小舟。
就當我們這樣以為,彼此會走出自己的視線時,我笑著思想:“魚對水說,你看不到我的眼淚,因為我在水里,水說,我能感覺到你的眼淚,因為你在我心里.”
可是,我們還是走到了一起。是這樣的和諧,這樣的美好。
感謝老天,讓我在最美的年華里遇到了你。感謝我們該感謝的人,是他們的大度,讓我們最終走到一起。林夏,面對著窗外,她好像能看到她的大藥瓶子在對面的天橋上向自己揮手,其實她看不到。也許是心看到了。
歲月是感情的海!能掀起歡樂的波濤,也可洗滌痛苦的淚流.卻是怎么也不能將往昔朔回.
一切沒有隆重的粉墨登場,也沒喧嘩的臨臺謝幕.有的僅僅是不知不覺的發生,悄然無聲的結束---淡淡的淡淡的不留任何痕跡.
然而,這也是兩顆心最后的默契---沒有怨言的悔語!就當這是人生旅程中的一道風景吧,畢竟這是你我一起共譜的一份淡然.也許在許多年許多年以后,在你驀然回首時,你或許會記起生命中有過我的那段日子,我想,這也就足夠了!
邵華陽這幾天來一直神神秘秘地,林夏問了好多次,邵華陽都是笑而不語,在被好奇心折磨得不行的情況下,林夏給沈冰打電話,可是為什么沈冰也是在電話里笑笑,卻說自己很忙。
哎!這些人都怎么了,想給小伍打電話吧!可是一想,還是算了吧!小伍就是一個女強人,人家都在忙。
最近雜志社里的人這些天也神神秘秘的,見著自己就是笑,不知道為什么?是不是自己與邵華陽的事情他們都知道啦!他們應該前些天就知道了,林夏漫無目地在街上轉著,想去邵華陽公司里轉轉,最后,還是想想,算了,這些天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公司有什么事情,自己要是去了肯定添亂,還是算了吧!
要不,去肥四的酒巴吧!哎!現在是大白天,他們肯定不在酒巴,怎么辦啊!林夏想想,還是回家吧!當林夏回到家里,哎,奇怪了,一向待在家的父母,也不在家,今天這是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多人都忙,偏偏自己這么閑,想想父母是不是到鄰居家打麻將去了。
林夏把自己窩在房間里,迷迷糊糊中電話響起來了,是邵華陽。
“夏夏,你在那里。”
“我在我父母家。”
“那好,等我,我馬上去接你。”
林夏迷糊中,放了電話,在掛了電話的一瞬間,林夏卻突然清醒了,什么意思,這人,下班了嗎?林夏看看表,不會吧,現在才下午一點多,他下班了嗎?中午約自己一起吃飯嗎?林夏在被這些問題想得都迷糊起來,還是繼續睡吧!
迷糊中被敲門聲給驚想來,林夏睜開朦朧的眼睛,哎呀,林夏從床上跳了起來,慘了慘了,剛才明明不想睡覺的,怎么又睡著了。她迅速地去開門,看到邵華陽在門外著急的樣子,林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夏夏,你搞什么?我剛才差點報警了,還以為你怎么了。”
“沒事,我就是,就是睡著了。”
林夏再次笑了笑,邵華陽看著林夏的樣子,搖了搖頭,“去,洗洗吧!我帶你去個地方。”
“什么地方啊!”
“你先去洗漱了再說。看你這個樣子。”
邵華陽微笑地看著林夏。在林夏收拾好一切之后,邵華陽牽起林夏的手,下樓,開車,向著他們幸福的方向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