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無事,諸葛恪便早早地退朝了。他一下朝便見著李忠在殿外等候。
“皇上!”李忠迎了上來,似乎有話要回。
“說吧!”諸葛恪也不看他,只是往前走著。
“皇上,娘娘落水之事,確實是有人故意為之,只是指示之人甚是精明,此時做的簡直是滴水不漏,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可疑之人,但待微臣趕到之時,他已不知去向,所以。。。”李忠有些為難,低下頭來不敢再回。
“罷了,此事就到此為止吧!”諸葛恪淡淡的說到。
“那皇上現(xiàn)在是要去純?nèi)A殿嗎?”
“不!先去瀟湘殿!”諸葛恪擺擺手,示意他跟上。
其實諸葛恪早已猜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之所以又要命李忠去調(diào)查,實在是心疼明珠,不去為她討口氣,他難平心中的悲憤。其實,不用調(diào)查他也知道是誰干的,即使不是她,給她一個警告,也好讓明珠少一份威脅。
諸葛恪一路行至瀟湘殿,步入正廳便看見蕭文媚攜香秀迎了出來。
“臣妾參加皇上!”蕭文媚臉上堆著笑容嬌嗔的說到。
“愛妃免禮!”諸葛恪上前扶起她。
“皇上,你這會兒不是在上早朝的嗎?”蕭文媚抬頭問道。
“今兒無事,朕便早早地退朝,一下朝就奔你這來了!”諸葛恪說著便坐在了主位上。
“香秀!沏茶!”蕭文媚聽得諸葛恪一言,更是喜上眉梢。
“愛妃,坐!”諸葛恪指指座位,示意她坐在他旁邊。
“是!”蕭文媚乖巧的答著,走過去坐了下來。
“不知愛妃可曾聽說純妃落水之事!”
聽到諸葛恪提起純妃,臉上的笑容頓時少了許多。
“臣妾已經(jīng)知曉此事,昨個本想去探望妹妹的,只是被攔在門外不得進(jìn),說是皇上下旨不許任何人靠近。”蕭文媚故意放慢了語速,觀察著諸葛恪的神色。
“皇上請用茶!”香秀端著茶走了進(jìn)來,奉了茶復(fù)又退了出去。
諸葛恪也不急著回答,端起茶來輕輕地抿了一口。
“朕是怕愛妃操心,不曾想愛妃還是親自過去了。”
“那倒無妨,只是臣妾聽說是皇上以身犯險躍入水中救了妹妹,是也不是?”
“是!”諸葛恪幾乎是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蕭文媚本就有氣,現(xiàn)在又聽到他親口證實,她是再也沉不住起了。
“皇上你怎會如此糊涂呢!你可是一國之君,身子是何等的尊貴,你怎可為了一個妃子而將自己陷入險境之中呢!”蕭文媚怔怔的說著,手中的茶杯被重重的擱在了桌上。
“怎么?愛妃現(xiàn)在是在呵斥朕嗎?”諸葛恪挑了挑眉顯得有些不悅。
“臣妾——臣妾不敢,臣妾只是擔(dān)心皇上的安危而已!”蕭文媚連忙辯解道。
“太后不在宮中,將后宮事務(wù)托負(fù)與你,你可曾擔(dān)起了那份責(zé)任。如果你安安分分的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那朕也不用如此操心。愛妃你說是嗎?”
皇上這是在暗指什么嗎?蕭文媚心中想著,雖有不悅,但卻并不表露,只是恭恭敬敬的說定會徹查此事。
諸葛恪看著目的已經(jīng)達(dá)成,便無了留下之意,故借由有要是處理,欣欣然的辭去。
蕭文媚仍是畢恭畢敬的恭送了一番,心中卻是恨得牙癢癢,皇上這分明就是在試探她,難道在他眼里她就是這么一個不堪的女人嗎?不過也好,竟然你懷疑是我做的,那以后我就真的做給你看!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