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開始往后退,離她們倆遠遠的,身怕引火燒身,這慕容菁真是心狠手辣,一下就廢了陳貴人的雙腿,不知道她以后還能不能走路。
“還有人不服嗎?都站出來。”菁兒那銳利的眼神看過去,那些女人都瑟縮地發(fā)抖,還有誰敢挑釁啊,連陳貴人都被她給踢得暈死了過去,她們這些無靈力的人豈不是一下就會被她弄死,就好比一只螞蟻對一頭大象。
見沒有人出聲,“很好,既然都沒意見了,那就趕緊回去準(zhǔn)備吧。再提醒一次,你們只有五天的時間,五天之后還沒出宮的人,后果如何,暫時還沒想出來,不過絕不會比地上的這個女人輕松就是。”
菁兒回去等小白他們回來,她自己也在想開丹藥鋪的事兒,買的人肯定會很多,但是也會有肖小份子去偷搶,不過有阿木那些人在的話,也無需擔(dān)心,現(xiàn)在就是要將消息散發(fā)出去,讓更多的人知道她們有丹藥賣,最好是其他幾國也知道,這樣他們的名氣更大,賣的價格也會提高。
本想進鳳戒空間去,可是現(xiàn)在外面很多人,怕她們一會兒大驚小怪,怎么人進去又沒見了人影,所以耐著性子等小白他們。大概等了一個時辰,小白他們才回來,菁兒立即吩咐三小去玄獸森林找藥材,這三個小家伙一聽,可以回玄獸森林,立即高興得跳了起來。
祁老聽到他們要去玄獸森林,他也要跟去,想看看這次能不能也抓一只靈獸回來,幾人立即出發(fā)。
十多天的時間過去了,小白他們沒有消息傳回來,不過菁兒沒感應(yīng)到三小有危險,所以也不管他們,只要能采多些藥材回來就行。而后宮那些女人終于在規(guī)定的時限內(nèi)都出去了,那個被她踢斷腿的女人是被抬出去的,不管怎樣,出去了就好,現(xiàn)在皇宮清靜多了。
現(xiàn)下最震驚的消息莫過于前丞相陳清嵐將被車裂,明天午時執(zhí)行,陳佳會經(jīng)常出去京城聽聽消息,她現(xiàn)在就是幫菁兒打聽每天有什么新消息發(fā)生。百姓們聽了丞相要被車裂,當(dāng)天中午全都擠到了菜市口,丞相被餓了好些天,體內(nèi)的靈力又被冷冰寒制著,逃不掉,現(xiàn)在他雙手又腳戴著鐵鏈,頭發(fā)亂糟糟的,穿著一身臟兮兮的囚服,哪還有他平時干凈奢華的樣子。
大家都知道他想謀反的事,京城到處都貼了新皇的圣旨,所以很多百姓對他的作為非常地不齒,丞相府的夫人少爺小姐們,都瞧不起平民百姓,將他們當(dāng)成是螻蟻,這些人平時人模狗樣的,私下不知道有多骯臟。頓時有人朝他扔石頭,扔爛菜葉等等,把陳清嵐氣得雙拳握得直響,可是現(xiàn)在沒有能力反抗,馬上就要被執(zhí)行列刑了。
他非常不甘心,這一切都是冷冰寒與慕容菁那兩個該死的人導(dǎo)致的,他發(fā)誓他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他們,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這兩人都不是膽小的人,到時候還指不定是誰嚇誰呢,像他這種壞事做盡的人,也只配下地獄。
囚車來到了菜市口的刑場,官兵打開囚車將陳清嵐給扯了下來,就往刑場中間推去,陳清嵐這時才感到害怕了,他開始掙扎,可是他被餓了幾天又沒有靈力支撐,所以根本不是官兵們的對手,將他給押到了臺上,一踢他的后膝就使他雙腿跪地,手反綁在身后。
監(jiān)斬的官員就是刑部尚書,他拿出圣旨細數(shù)陳清嵐在當(dāng)丞相期間,那些貪污受賄以及其他的罪狀,這些全都是皇上給他的證據(jù),讓他非常震驚,皇上好像對很多官員都非常了解,一些很隱密的事情他都能知道。
刑部尚書宣讀完圣旨,抽出桌上的行刑牌,官兵們解開陳清嵐的繩子,打算將他四肢套到五個方向的馬匹上,而陳清嵐剛一松綁立即推開官兵就往人群中跑去,那幾個官兵不查被他給逃了,刑部尚書立即叫人去追。
“快追,別讓他逃了。”因為這次來觀看的人非常多,所以陳清嵐沖出去也走不動,一些百姓還動手將他給捉住。
“放開我,你們這些賤民,放開你們的臟手。”陳清嵐大聲辱罵著,讓百姓們都怒了,將他牢牢抓住交給后面追上來的官兵。
“我呸,死到臨頭還這么囂張,活該被皇上執(zhí)行車裂。”
“我們百姓是賤民,沒有我們這些人,你有這么好的日子可以過?真是不知好歹的東西。”
“殺了他。”
“殺了他。”
百姓們開始吼起來,很多有錢有權(quán)的人都瞧不起平民百姓,欺負了他們,都沒處告去,現(xiàn)在新皇上任,就懲治了一些官員,還下達這么多改善百姓生活的措施,讓他們看到了希望。
官兵們抓著陳清嵐,有一個官兵甚至用刀柄打了他一巴掌,立即將他的臉打到了一邊,牙齒也掉了幾顆,他恨恨的瞪著那個官兵,或許是他的眼神太嚇人,把這個打人的官兵給嚇退了一步,身后押著陳清嵐的官兵將他押到了五匹馬中間,開始給他套繩子。
“我不要死,我不想死。你們這些該死的人,我詛咒你們不得好死,北蒼國將被其他三國踏平,我若死了,你們這些人也別想好過,你們要給我陪葬。老天啊,求你留我陳家血脈,日后定要讓冷家人血債血償。”陳清嵐的眼神已經(jīng)瘋狂起來,他使勁掙扎著,可仍然被官兵們系到了五個方向的馬匹上,然后將他給拉得平行于地面。
刑部尚書手一揮下,五匹馬頓時朝五個方向而去,陳清嵐的身體被扯成了六節(jié),讓一些膽小的百姓都撇開了頭。人群中有一個戴著面紗和帽子的人,她身軀微微發(fā)抖,眼淚直流,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沒有人注意到她的異樣,都還沒從剛才的車裂事件中回過神來。
北蒼國歷來執(zhí)行車裂的人非常少,除非是那種罪大惡極的,陳清嵐想謀反,也算是觸到了皇室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