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月份的夏天就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明明一整天都是陽光燦然的日子,為何偏偏在下班的時間烏云密布。齊然很是氣憤,好不容易今天不用加班卻又碰上了這樣的天,偏偏自己又沒帶傘,看來今天是必須得成落湯雞了。
看著公司門口搶出租車的壯漢美女們,齊然只能認命的嘆口氣,唉,想自己一沒護花使者,二沒強健體魄,怎么可能搶的過人家?還是去擠那便宜環保的公交車更靠譜。
說時遲那時快,趁著一陣小雨齊然就順著站牌附近的一排大樹下跑,還沒跑到站牌下就聽到一個響雷落下,齊然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大錯就一陣電流通過,失去了知覺。(姑娘啊,從幼兒園時就知道下雨天不能躲在大樹下了吧?!可是我也只是從下面經過啊,誰知道會那么巧!對手指,畫圈圈。)詭異的是齊然也隨之消失了,而那邊擠公交的人們只關心著自己能否擠上車,并沒有看到這一幕。齊然好似從未在這個世界存在過一般,不見了。
在與21世紀平行的某個時空里,下了一夜的暴雨剛剛結束,清晨山里的空氣清新的不像話。
蘇念因為昨晚突如其來的大雨在山洞里被困了一夜,獵物也沒打到,只是在剛進山的時候收獲了一直兔子。因為怕娘擔心,所以雨剛停就急急忙忙的下山回家。
剛下過雨的山路很是泥濘,縱使走慣山路的人也是深一腳淺一腳,一雙鞋早已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好不容易走到了山腳下,蘇念看到路邊的草叢里好像躺了個人,走近一看,哇,是一個女人,雖然她身上很臟,可是她穿的這衣服也太奇怪了,這也太貼身了吧,女子不是都穿裙子嗎,怎么她穿的好像是吧?試探著喊了幾聲,沒有反應。蘇念心想,不會死了吧。又大著膽子試了試,還好,還有氣。蘇念脫下自己的上衣包住她,也不做多想,只是覺得不能就把她自己一個人扔這,這是條人命啊,于是就抱著她往家走。
進了村子路就好走了許多,縱使抱著個百八十斤的人,對于干慣了莊稼活的人來說也算不的什么,尤其蘇念又是個打獵的好手,力氣自然是大的,所以腳步也快了許多。
沒一會蘇念就到家了,蘇念娘正在灶間了做早飯,聽見院子里有聲音料想該是蘇念回來了,喊著念兒就走了出來。這一看可把蘇念娘嚇著了,蘇念手上抱著的可是個大姑娘啊,還露著兩條白花花的小腿,蘇念娘不敢再往下想了,趕忙問是怎么回事。蘇念卻還不知道他娘想歪了,頭也不回的說道“我下山的時候在山腳下撿的,就她自己躺在草地里就把她抱回來了。”蘇念娘跟著也進屋了,正看到蘇念把它放到了自己的炕上。蘇念看了他娘一眼,皺了皺眉頭說“娘,你給她找件衣服換下來吧。”蘇念娘看了眼床上的姑娘,又瞅著蘇念說道“你沒騙娘?”“娘,我騙你干啥啊?怎么說也是條人命啊?我能看著不管?”
自己兒子什么品性當娘的還能不知道,料他也干不出那缺德的事來。“行了,你趕緊的吃飯去吧”蘇念娘找出了身干凈的衣服準備給這姑娘換上。
說實在的,這姑娘長的是真好,白白凈凈、細皮嫩肉的,一看就不是在地里干活的,蘇念娘心想,這衣服雖然看著奇怪,可這料子自己可從來沒見過,摸著真是舒服,可別真是哪家的小姐吧。算了,等她醒了就知道了,還是去給她熬點姜糖水吧,這小姐的身子可嬌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