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醒笑了,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杜莎莎就像一縷陽光總能照射到他心里最陰暗的角落,有杜莎莎陪伴的那段歲月,是孟醒最高興的時候。孟醒的心里,杜莎莎被安置在一個觸不可及的位置,甚至比林若菲的位置還高。因為孟醒知道,林若菲在未來的某一天肯定會走,而杜莎莎永遠不會走,就像自己的家人。
“鴕鳥蛋就鴕鳥蛋,這兩年你都干嘛去了?該不會生了一窩的娃吧,我告訴你,爹熊熊一個,娘熊熊一窩……”
“我家的兒子都能打醬油了,我的學(xué)費都是我兒子給我掙的。你行嗎?”杜莎莎說道。
“這我不行,不過我有軒軒,再過兩天安爾樂一回來。嘿嘿,我就有錢了。”
“安康也要回來了?真不錯誒。我沒想到我們家族還能聚在一起。猩猩,我愛死你了。”
孟醒“嘶”的叫喚了一聲說道,“你們女人是不是一見安爾樂就激動?”
聽孟醒說這個話,杜莎莎恨不得給他兩巴掌打歪他的嘴,只不過杜莎莎舍不得而已,要是杜莎莎舍得,孟醒的嘴早就是瓦把子機槍了。
杜莎莎說道,“好歹我也是女孩,你就不能嘴下積德嘛?”
“我壓根就沒把你當女的看待過。充其量就是長著張女人的臉。你看你那身材,平的就像飛機……”
杜莎莎搶在孟醒說出“場”字之前弱弱的說道,“我聽說……”
杜莎莎故意拖長音沒有了下文。孟醒“額”的一聲打斷自己未說完的話,也似乎期待杜莎莎說些什么,于是轉(zhuǎn)念問道,“你聽說了啥?”
杜莎莎勾著手指示意孟醒彎下腰把耳朵湊過來,說道,“聽說……”
孟醒才不上這個當,沒準耳朵剛湊過去,杜莎莎就是一聲大叫。震破耳膜不說,萬一她要是喊“流氓”,那自己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孟醒陰險的看著杜莎莎,臉上的笑容就像石子投入湖中泛起圈圈波紋。看著是看著,可孟醒的脖子依舊我行我素,支撐著腦袋不移不動。
“聽說你中考的時候尿褲子啦!”杜莎莎壞壞的大叫出來。
孟醒一聽這話,臉像溫度計一般狂升著溫度。他怎么也想不通,杜莎莎不是走了嗎,她怎么會曉得自己的糗事。老師們都說,孟醒就像文曲星下凡,只不過下凡到海里。腦子進水的他,語文和英語都位居全校第一,只不過英語倒數(shù)第一名。
孟醒連忙用手捂住杜莎莎的嘴,瞪大了眼睛威脅她不許再說了。這丫頭,別的不會,就會欺負孟醒,看到孟醒笑,她就哭,看到孟醒哭,她就笑。倘若有一天孟醒真的傷了心,杜莎莎會心痛的比他本人還厲害。
杜莎莎不罷休,滿意的抿抿櫻桃似的薄唇,矯情的眼神望著孟醒,繼續(xù)勾著小拇指示意孟醒把耳朵湊過來。
孟醒嚇得乖乖舉起雙手,把耳朵湊了過去。
10厘米,5厘米,1厘米……
杜莎莎微微的嘟起嘴唇,輕輕地在孟醒的臉上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