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連劃帶碰解決了那點酒,醉的也是稀里嘩啦,沒一會兒就都睡著了。直到第二天天亮,鬧鐘鈴響,路子軒才第一個睜開眼。
“猩猩,幫我給妖哥請個假吧。”
“滾一邊去,我還想讓你給我帶假條呢。”
“算我求你還不行么,晚上我接著請你喝酒。”
“你省省,你現在去給我請假,晚上我請你喝都行。”
倆人嘰里咕嚕墨跡著,吵醒了安康。安康看看表說道,“想不去上課,我有辦法。”
“啥辦法?”孟醒和路子軒異口同聲的說道。
“先睡覺,中午再說。”
“丫就知道哄我倆開心,猩猩,算我求你還不行嗎?”
“我求求你了……”
倆人接著墨跡,可墨跡沒一會兒倆人又都睡著了,等倆人再次睜開眼睛,已經中午十一點了。
“猩猩,叫你他媽的幫我請假,你丫睡的比我還死,這下好了,怎么跟妖哥交代?”
“他媽的,我還叫你給我帶假條呢,你丫別說我,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路子軒剛想開口繼續罵,突然看到橫在一邊的安康,路子軒向孟醒使使眼色。
孟醒一腳踹在安康的屁股上,說道,“起來,你給我們倆想的辦法呢?”
安康揉揉蓬松的睡眼,哼哼了兩聲,說道,“配眼鏡。”
說完安康倒頭就睡。
“配你妹的眼鏡,眼鏡呢?你他媽的哄我玩呢?”路子軒喊道。
安康再次爬起身子,說道,“我說你倆咋這么蠢呢,非要我說清楚。聽好,就三句話。去眼鏡店配眼鏡,假性近視,不需要眼鏡。”
“嘿,這招好,眼鏡也不用配了,還白睡一早上。”路子軒拍手叫道。
“好你妹,趕緊滾起來。老張頭你們還找不找了?”孟醒喊道。
“呀,我給忘了,”說著安康翻身坐起,準備穿衣服。
三人磨磨唧唧拾掇完,直奔老張頭的住處,等趕到老張頭的住處,才發現老張頭去年就死掉了。
“租,租,租,誰還找老張頭租房子?”路子軒說道。
“媽的,這老張頭要走都不打招呼的,害的我沒睡夠就爬起來,”安康也開始罵罵咧咧道。
孟醒沒說話,坐在路邊的石階上。
“軒軒,這附近就沒有別的房子了嗎?”
“有,巴掌大的瓦房就幾百塊一個月,你腦子抽了你去租。”
“這個……那……”
“房子的事情再想辦法,軒軒,趕緊跟我回學校,莎莎等我們倆吃中午飯呢,”孟醒說道。
“我去,我怎么把這茬兒給忘了,猩猩趕緊走,莎莎要是知道我倆昨晚沒回家,那還不慘了?”
“樂樂,你趕緊去找她,就按昨天說的辦,”孟醒說道。
說著,孟醒和路子軒就起身往學校趕,安康不慌不忙的往車站走。
等孟醒和路子軒趕到學校,發現還是遲了一步,學校早放學了,不過慕容羽莎還站在校門口。
“莎莎,那邊兒新開一家館子,剛才我和軒軒過去考察了下,不錯誒,”孟醒一邊往校門口走,一邊大聲說道。
慕容羽莎打量著他倆,沒說話。
“你說猩猩丟人不,剛才過十字路口,見到一個執勤的女交警,猩猩眼睛都直了。結果猩猩光顧著看那妞,一頭撞到路邊的樹上了,哈哈哈,差點兒沒笑死我,”路子軒說道。
“女交警?”
“誰說不是啊,你說那妞曬的比埃塞俄比亞人還黑,你說孟醒盯著她看什么勁兒啊?”
“女交警還留你們喝酒?”
“額……”
“我說你倆唱雙簧的水準越來越高了,學會唱幌子不臉紅了是不?”
“她怎么知道咱倆喝酒了?”路子軒小聲嘀咕著。
“我怎么知道你們喝酒了?”慕容羽莎說道,“去你們班問問,我找過你們幾趟?”
“莎莎,你聽我說……你別生氣,昨天不是樂樂剛回來嗎,你看我們……”
“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你們要去喝酒。等著我沖你們發脾氣?做夢!我才懶得和你們一般見識。”
“嘿嘿,我就知道莎莎最體貼,是我們貼心的小棉襖,走吧,咱去吃東西。”
“貌似今天該我請客了吧,”慕容羽莎說道。
“別,我們請。您不生氣就是給我們面子了,吃什么,你盡管說,我們照請不誤。”
“麻辣燙。”
路子軒無奈的看了孟醒一眼,嘀咕道,“又是女人專利。”
孟醒搡了路子軒一把,倆人跟著慕容羽莎直奔飯館。
倆人酒還沒完全醒,根本沒什么胃口,只是看著慕容羽莎在吃。沒一會兒,慕容羽莎就吃完了,路子軒遞上紙巾說道,“莎莎,你真不生氣?”
“我倒不生氣,真的。不過聽說……”
“聽說什么?”
“聽說今天早上……你們的桌子進了妖哥的辦公室。”
“好吧,這下等著喝茶吧,”孟醒說道。
“喝茶?那桌子座位里面還有封妞給我寫的情書呢!”路子軒大喊道。
慕容羽莎捂著嘴咯咯的笑著,說道,“所以我說我不生氣。真的,我真不生氣。”
孟醒和路子軒一頭黑線的怒視慕容羽莎,慕容羽莎擺出一副無辜的樣子,楚楚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