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
“二澄,今天同學聚會還真是爽,他們唱歌還真是好聽。呵呵。”莫冉在開心的笑著,在門外脫著鞋子。
“是啊,初中同學的聚會的確很好玩,下次還會有的。”那個,是送莫冉回家的吳穆澄。
他們僅有十四歲。
悄悄打開門,莫冉想給自己的家人一個驚喜。
血,噴在了每一個角落,兩個孩子,胃里一陣翻騰。那里站著一個女人,才二十幾歲,卻是濃妝艷抹,香水味刺鼻的傳向房子的每一處。她用尖銳卻令人討厭的聲音說:“死女人,跟你的寶貝兒子在自己生活了這么久的地方死去吧!你們,給我狠狠的刺下去,莫軒,下輩子你還是投個好一點的胎吧,跟著你的媽就是受罪!你妹不在還真是幸運,我將來進了這個家門會好好對待她,到時候她一開心,繼承權立刻就是我的了!”
莫軒微弱地說:“狐貍精,你給我記著。”說完,便倒在了地上,沒有動靜。
那個女人對兩個人又打又踹,隨后便撥通電話,一臉焦慮地給莫冉和莫軒的爸爸,打了電話。
兩個孩子一路狂奔到公園。吳穆澄說:“冉,這……”莫冉蜷著腿,說:“二澄,,我該,怎么辦……”抽噎聲傳了出來。他,只能拍著她的背表示安慰。
那天晚上,莫冉回到家,父親,出來迎接。
“小冉,你的媽媽,和,哥哥,已經(jīng),死了。這是你的新媽媽,你要好好對她,她可是我們家的救命恩人。那時,因為她及時發(fā)現(xiàn)并且出來等我再到房里才能發(fā)現(xiàn)這一事故,這個意外事故真是讓人痛惜。軒和你媽媽在我到的時候已經(jīng)不見了,但是,他們已經(jīng)死了。家里也清理過了。快來見一下你的新媽媽。”
莫冉眼中沒有悲傷,似乎在公園已經(jīng)哭得麻木了。
她進屋,看著這個女人,濃妝艷抹早已不見,一副小家碧玉的樣子,讓她感到做作。
她淡淡地說:“她,狐貍精是我的后媽?還有,我的親媽,親哥,死了?”在親和后兩個字上,她特別作了強調(diào)。接著便一直觀察著這個女人。心想:攝像頭的證據(jù),她不可能扔掉,日后會成為威脅我們家財產(chǎn)的東西,現(xiàn)在公布還太早,只有拿到繼承權她拿出來自己一個人得到財產(chǎn)便得到了目的,我一定會找出那個證據(jù),讓這個狐貍精身敗名裂,為我的家人報仇。
莫冉冷漠地說:“爸,她是我后媽啊!哼,不可能的,除非你們搞過了!這么被一個狐貍精迷惑!”說完,那瘦小的身影,摔門而去。
七天后,是沒有尸體的葬禮。
墓上,平時的照片做成了黑白照。莫冉看著她自己的媽媽和哥哥的笑容,控制著不讓自己哭,指甲已經(jīng)深深地嵌入了手掌的肉,血,從手指順流而下,但她卻毫無察覺。
這時,狐貍精挽著父親的手臂走了過來,一臉微笑,沒有身穿白色的衣服或是黑色的衣服,而是一身的桃粉。莫冉心想:沒錯,那個人,背叛了生我的女人。
二澄,在我的身旁。
狐貍精走到了莫冉的面前,說:“老公啊,看我跟孩子來溝通一下,冉,以后我可以這樣叫你嗎?真是好聽的名字,人也是天生麗質(zhì),軒和你還真像,俊男靚女,那是你朋友吧,我聽說過,我叫你穆澄噢。冉,今天是我成為你媽媽的第七天,人生總是要忘記一些人的,跟我好好生活吧。”說完伸出一只手。或許很多人都會被表面現(xiàn)象給騙了,但是,我和二澄卻不會。
直接打開她的手,不留絲毫情面。她看這么多賓客的目光朝向這里,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莫冉冷漠地說:“對于你問的第一個問題,我的回答是,不可以。再然后,生我的女人只有一個,倒過來說我的媽媽只有一個,所以,我和我哥長成什么樣,跟你完全沒有半毛錢關系,不要沾沾自喜。還有,你憑什么限制我要不要忘記他們,關你吊事!你是我媽?你說冷笑話呢?還不如吃大糞去吧!跟你生活在一起,會侮辱我自己!我不會跟殺人犯睡在一起的!還有,我、我媽、我哥、吳穆澄你這種陽奉陰違的人是不配叫的!最后,今天不是讓你來結婚還是相親,不用穿的一身粉紅告知自己春天來了!今天是來送葬的,沒事,既然你想這樣,我不介意當場殺了你,反正有個發(fā)春的女人在這里殺死去當祭品也不錯!”
說完,每個人都被冰冷的氣勢嚇了一大跳。
狐貍精強忍著自己還是擠出一個笑容,說:“呵呵,你知道什么啊?啊?不要生疏啊,賓客都在這里呢!”莫冉冷笑著說:“正是因為他們在這里,你怕了嗎?好!那我都說出來!你,就是殺了我哥和我媽的兇手!我管他們相不相信,還有,你現(xiàn)在跟我說這么多話,是你的榮幸!你要記住這一點,不要自我感覺太良好了!”
她忍無可忍地大叫:“你一個14歲的破小孩知道什么啊!”
莫冉繼續(xù)冷漠地說:“哼,原形畢露了吧。”
她或許是心虛,扇了莫冉一個巴掌。
這正好觸碰到了莫冉的底線。她說:“不要以為我只是一個14歲的小孩,我的跆拳道,已經(jīng)黑帶九段,是你攀比不起的!”
骨折聲、呻吟聲、求饒聲發(fā)出,剛剛還一臉神氣的女人此刻躺在了地上,身上的衣服也被染成了黑色,天空不作美,下起了雨。
她弱弱地說:“老公,你看她……”沒說完,便沒有力氣再說下去。父親走過去,抹了抹她臉上的雨水,說:“熬一會兒,這孩子就這樣,會認你的,不用擔心。”
這時,所有賓客的目光都看向莫冉,他先低頭說:“冉,你怎么能對你的新媽這樣?太沒禮貌了!”然后對上莫冉的目光,所有人也都對上了莫冉的目光。但是,他們一看目光,便嚇得哆嗦,那個目光,孤獨無助,但是又帶殘忍,殺人不眨眼的殘忍,那是只有羅剎才具有的目光。
莫冉走到曾經(jīng)是她父親的面前,冷笑了幾聲,接著。
……
“狼狽為奸的兩個人,你們這輩子都在輪椅上度過吧,我不會讓你們過得如意的!證據(jù),我會找到,莫冉?這個名字!我痛恨它!因為這是背叛媽媽的人取的,我不恨你,因為你是那個生了我的人唯一愛過的男人!但我會對你實施報復。最后,世界上莫冉這個人已經(jīng)死了!我叫莫歿寥,見到叫我全名,不叫我全名的,或者還叫我最忌諱的那個名字的,我直接置那個人于死地。狐貍精,想要我的財產(chǎn)嗎?哼,那就把我殺死吧!你有這個能耐么!沒有!”
說完,留下背影而去。
沒有人,敢看憤怒的羅剎的眼神。
歿:死亡。寥:寂寥。
莫歿寥想到那段記憶,痛苦不堪。
王梓飛走過來,也有了憂愁。她淡淡地說:“二澄,告訴你們?nèi)齻€人了?”他點頭。
其他三人隨之走過來。吳穆澄看著莫歿寥,她正盯著遠處兩個女人,眼神,和五年前太相像了。
吳穆澄說:“糟糕,或許,一場殺戒,是免不掉的!”其他三個人一臉的迷惘。
塔潔和林柔雪,后面領著一大批黑道上的人。林柔雪說:“噢,聽有一個小兄弟說你知道了我們兩個的秘密,不要臉的女人你去死吧!”
莫歿寥冰冷地說:“不要臉的女人,是在說你自己嗎?貼切!想殺死我!來啊!我最痛恨背叛的人!你們來啊殺啊有種把我全身刺一遍啊你們來啊!”
林柔雪和塔潔同時說:“給我上!”
兩分鐘過后。
黑道的人的尸體,兩個受傷女學生躺在地上。塔潔懼怕地說:“她,那是什么眼神!就像羅剎!”
吳穆澄說:“他們來的,太不是時候了。”
有兩個人,恐懼的看著橫七豎八的尸體,而王梓飛,沒有動容,似乎對尸體并不懼怕。莫歿寥看著手上的血,冷笑一聲,走到噴泉旁,血順著手流下,那是,黑道們的血。
“好久沒有嘗到,背叛的感覺了,好久沒有嘗到,殺人的感覺了。”
冰冷的目光,在莫歿寥臉上露出。
“看來,不能讓她這樣下去。不然會被仇恨所替代的。”王梓飛,悄悄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