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市一開盤,我愣住了,金利股已停止了跌勢,漸漸地,漸漸地已在一路攀升,天哪,奇跡,奇跡終于誕生了。
我欣喜若狂,竟然連翻了幾個空心筋斗,神經質的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嘴里不停的喊著“影子、影子……”。
這一刻,我已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個女孩是那樣的愛我,那樣的理解我,了解我,而我卻從未為她付出過一丁點,我該怎么辦呢?對,開心酒吧,我要見她,見她!
我的心門已被打開,心頭狂跳,顧不得洗臉、刷牙、換衣服,三步并作兩步行,一路小跑到樓下拿車,平常幾分鐘的路程,我越想開快,卻越開不快,一路上要么紅燈,要么這,要么那的,足足折騰了半個小時才開到了“開心酒吧”。
已然中午一點鐘了,酒吧的卷閘門半拉,半掩,墻上貼著一張紙,上寫“東主有事,歇業七天”白紙黑字,赫然入目。
我不由一愣,心里突然有了一絲不祥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如同三天前影子下車離去時一般,我的心一片虛空,總覺得好像什么都抓不住似的。
我懵懵地推開了酒吧門,大廳空無一人,我急切的喊道;“影子,影子!阿丹!”
“誰呀?”阿丹的聲音從里間傳出,卻顯得冷冰冰的,全然不同于往日的甜嘴甜舌。
隨著腳步聲的響起,阿丹走了出來,背后還跟著一男一女,男的一身黑衣,冰冷的眼神,剛硬的寸發,卻是多日未見的小廖,女的柳眉杏眼,英氣逼人,虎視眈眈的看著我,那目光好似要把我活剝了似的。
我馬上感覺到了三人的異樣,尤其是曾萍和阿丹,似乎臉上淚痕還未干,滿臉的悲憤。
我忙拉住阿丹問道:“阿丹,影子呢?影子……”
話還沒說完,黑影一閃,我臉上已挨了重重一踢,我猝不及防,打了個趔趄,本能地左手護面,右手順勢揮出,格住了又打向我的一掌。
“曾萍,別動手!”
隨著小廖的一聲低吼,我才發現剛才打我的人竟是曾萍,不由得愣了。
曾萍抽回左手,用帶著四只義指的右手指著我罵道:“姓雷的,你還有臉來酒吧,還敢還手,我非殺了你不可!”
罵著,罵著,她竟大哭起來。
我更懵了,一頭的霧水,渾不知怎么得罪了這位火爆脾氣的女殺手,求助似的看了看阿丹和小廖。
阿丹嘆了口氣,只是不停的搖頭,而小廖一如既往面部如巖石般冷峻,但眸子深處似乎透著一絲光,那是一絲理解、一絲友情,暖暖的,這也許就是男人之間的交流吧。
他一邊拉住曾萍,一邊沖我點了點頭,說道:“雷同,對不起,曾萍太沖動了,但你也別怪她,因為……因為影子死了……”
“什么,影子……影子死了,你怎么能開這種玩笑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