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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頁錯過緣分錯過你

第四十二章回憶總是疼痛的

曾經那份愛情,在腦海里出現過多少次,付出過,痛恨過,瞞怨過,更痛苦過。到頭來,卻也改變不了什么?

夜里,是誰將那些憂傷收藏在心底?

夢里,又是誰蒼白了自己真心的付出?真應了那句眾里尋你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我曾追著你的腳步,尋你千百度,而你卻在燈火闌珊處,這是對我愛的最大諷刺。

我多次想像過我們再見面的情形,卻沒有想到,你再次回來時,我悄然入夢,卻發現,曾經那些美好的事物都逝去,就像我們曾經放過的那些煙花一樣,美麗卻短暫。

都說時間可以讓人忘記一切,可它終究不是解藥。時間的推移帶來更多的是痛徹心扉。時常想,就這樣,一個人安靜地坐在窗前,什么都可以不想,什么都可以去想,想想你未老的容顏,想想曾經的種種美好。

手握茗茶,享受一下音樂帶來的片刻寧靜。窗外塵世間的所有紛紛擾擾,都與我無關。從此,你是你,我是我,我們終究成為彼此生命里的過客。

親情只是為了掩飾愛情的最好借口。當愛情不在的時候,似乎連親情成了奢侈。就這樣,讓我在夢里,輕輕地,最后一次對你說聲:“保重。”

我不是故意,真的不是,只是曾經的那個心結,讓我郁郁寡歡,說是心有千千結,也不為過。我只恨時光它就這樣,倔強地從我還沒有合攏的指間中劃過,一點一滴的流逝,而我卻不能做什么?

好像把手指并攏,終究還是錯過了。

你,今生,注定是我看不見的風景。陌路,行走,過去的,曾經的那些年華,都已悄然離去,留下的,只有你我已老的容顏。

溫熱的空氣從我身邊流過,我用盡全力呼吸著這殘存空氣,曾經記憶里的末班車,就這樣的結束了。你不回頭,我無言。再也不會傻到一個去尋找那散落在風中的瑣碎片斷。窗不會說話,可它卻能將我的心事收藏;杯茗不會說話,可它卻能將我的煩惱帶走;天空不會說話,可它卻能從我記憶的指間里流走。

也許,我早該明白,當所有美好畫面定格的那一瞬間,曾經的往事,終究會化作浮生煙火。飄浮于這人世,我能怨,能苦,能惱嗎?曾經夜空里那幕絢爛的煙花,映在我的心底,是無窮無盡的永久,而你終究不是我,怎么會了解我的心痛。

也許,當我第一次到你家,第一次對著你笑的時候,我就成了你的妹妹,你的親人,而我卻偏執地想,你就是我這輩子要守護的男人。

也許,我們曾經不經意的歡笑,你卻早已忘記,而我卻想燦爛地一生守候;也許,你曾經一個經意的回眸,卻縈回了我一世的心痛。原來,風起,音起;緣生,相守。可誰知道?

然,誰又能解釋得清楚“凝立佇清風,芬芳為君留”的守望?道,曾經所有的畫面定格在這一瞬間,而那些發生的往事,終究不過化作一場浮的煙火而已。

“王姐,原來你回宿舍了?害我到處找你。”黃芹推門進來問。

王蕓偷偷地擦拭了一下淚水,她不想讓黃芹和別人看到她的淚水,女人終究是女人,所有的心事,都想藏起來,一個人獨自舔拭著傷口。“沒有,我剛有點累,所以回來休息一下。”

“是嗎?你怎么了?哭了?”

“沒有,沒有,死丫頭,你沒見窗戶開著嗎?剛才有小蟲子飛進我眼睛里了,我正在弄,你就進來了,真是的。下次進來記得敲門,沒禮貌小丫頭。”

“我又沒說什么?是小蟲子就是小蟲子嗎?你那么緊張干什么?噢!對了,大家都讓我問一下,剛才那個老帥哥是誰啊!會不會是姐夫啊!”

“那個老帥哥啊!帥哥就帥哥。怎么還加一個老字啊!”

“就是剛才找你的那個老帥哥唄!你不知道,剛才咱們辦公室那幾個小女生,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所以,大家派我來打聽一下,他有兄弟嗎?或者兒子侄子的都行。就他這基因,只要不突變,那肯定是帥哥一大群。”

“我說黃芹,你什么時候也變成這樣子了,小心你那未來的男朋友看到你這樣子,不氣死才怪。那是我哥,我大哥,人家都結婚了,兒子就是你上次見到的那位叫什么?”

“你不會說他是王雷他爸爸吧!”

王蕓點了點頭,黃芹突然大叫起來,“不會的,不會的,這怎么可能,我見過王雷他小姑啊!再說,他是你哥,王雷就是你侄子了,那你怎么還會不認識王雷,還有,我也沒聽王雷提起過你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沒提是他沒提的事情,可這是事實,明白嗎?還有,你也說了,你見過的是王雷他小姑,而我卻是他大姑,明白嗎?”

“王姐,你可別嚇著我,你說你是他大姑,那,那,那,我,我……。”

王蕓拉下了黃芹指著她的手,說:“你也別這,這,這的,那,那,那,我,我,我的。這是事實,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也就是說,你和他結婚以后,你就得叫我大姑,而不是王姐,明白嗎?小丫頭,回去告訴那些花癡的小丫頭們,那個老帥哥沒有兄弟,只有一個兒子,如果她們誰想要,我也不反對,關鍵是有些人愿意不?”

“王姐,你怎么這會壞,不理你了。”黃芹說著推開門跑了出去。

鐘教授在被女兒和妻子吵得實在不行的情況下,才打到了白帆,這讓他很為難,以前他明確地說,對于女兒的事情他不想插手,可現在呢?女兒每天待在家里,不吃也中喝,也不看書,更沒有去教室,這讓鐘教授和妻子很為難,最后在妻子以離婚為借口的威脅下,鐘教授才免其難地答應找白帆談談。

得到了爸爸的許諾,鐘靈就開始吃飯了,看著女兒的樣子,鐘夫人更是氣不打一出來,也是因為上次白帆對態度。說實話,要不是女兒喜歡白帆,以她看人的眼光,她是不會看上白帆的,雖然成績不錯,但人太倔,太固執。真不知道以后女兒跟了他,會是一個什么樣子?鐘夫人痛苦的閉上眼睛,也許這只是他們痛苦的開始吧!父母為了兒女,可以低下頭去做一些他們不愿意的事情,可兒女是否記得他們曾經的那些痛苦呢?

鐘教授看著圖書館里出來進去的學生,認識的都和他打招呼,他尷尬地站著那里,有幾次他想踏進去找找,看看白帆在里面沒有,可還是沒有邁開那雙腳。也不知道他在圖書館門口徘徊了多少時間,只聽身后一個熟悉的聲音在問他。

“鐘教授,你好!”白帆的聲音從身后傳來,這無疑對鐘教授來說,比任何事情都高興。

“白帆啊!我正要找你?剛才本想進去,可怕你沒有。怎么樣?最近?”鐘教授想掩飾一下自己尷尬的表情,只能先緩一緩自己的情緒。

“找我?對不起,鐘教授,你最近沒有交給我畫圖的工作啊!”

“小白,我今天找你不是畫圖的事情,這樣吧!我們去那邊坐一坐,我有事給你說。”

白帆很莫名其妙地跟在鐘教授的后面,他突然想起來,上次鐘夫人也是在圖書館門口等自己,難道又是他女兒的事情嗎?自己不是早就表明了態度嗎?不管了,反正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就說有女朋友,看看他們能把我怎么樣?

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鐘教授坐在那里,白帆也跟著坐在那里。看著身邊年輕的學生,鐘教授真不知道該怎么樣開口,在自己心里打了上萬次的草稿,在見到白帆的那一刻,全都忘記了,他不想傷害這個優秀的學生,在他的心里來說,可為了女兒,他又不得不低下頭來。

“小白,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找你什么事情?其實,我也不想這么做,可我是做父親的,沒辦法,看著女兒在家里不吃不喝的樣子,我很難過。我就這么一個女兒,從小到大,沒有吃過什么苦,更沒有讓他受過一點罪,所以就養成了倔強的脾氣。如果她給你帶來什么困擾,希望你別太介意,她是真的喜歡你。”

“鐘教授,我知道,我能看得出來,可是我有女朋友,雖然我女朋友沒有上大學,但我真的很喜歡她,她也很喜歡我。你不是經常告訴我們,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嗎?在我高中那些日子里,每當我學不下去的時候,她總是站在我的身邊,默默地陪著我。她雖然沒有考上大學,但她很會寫詩,不是談情說愛的那種,她會把自己親身經歷的事情,寫成一個個小故事,鼓勵那些處在困境中的學生,我就是其中之一。高考時,她家庭發生了變故,父親去世后,所有的人都說是她母親殺了父親,你可能很難理解,我們也不相信。最后雖然警察調查過,她的母親沒有殺害她的父親,在農村,這些閑言碎語就能把人殺死,她的母親想不開,也死了。她一個人支撐著所有的痛苦,而那時候,我卻不知道,還沒事了拿她打趣,直到高考結束,她沒有參加高考,而為了我,她竟然假裝去參加高考,鐘教授,這樣的女孩子,我能放棄嗎?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白帆說完自己心里想說的,默默地低下了頭,旁邊的鐘教授也不閉上眼睛,他不是當事人,怎么能明白當事人的痛苦,那是一位怎么樣的姑娘。為什么和他以前的經歷那樣的相似。鐘教授雖然離開農村幾十年,可他的根還在農村,曾經他的爹娘,他的兄弟姐妹都生活在那里,他又怎么不明白,一個男人死后,這個家庭的天就塌了,何況女人又是被懷疑的對象。

白帆的話語,把鐘教授拉進了長長的回憶里,在三十多年前的一個北方農村里,一個年輕的姑娘,拉著一個小伙的手說:“天,對不起,我要和二牛結婚了,你忘了我吧!”說完姑娘就跑開了,當時的鐘天,傻傻地看看姑娘跑遠的身影,他又怎么能不明白,那個曾經是他未婚妻的女人,現在要和一個無賴結婚了,當時的他,怎么能明白,這一切都是為了他。

在那里靠推薦上大學的年代,要么你就一輩子待在農村,要么你就去當兵,還有最后一條出路,就是推薦上大學。他一個農村孩子,除了滿肚子的書本外,沒有什么?

她的未婚妻為了能讓他被推薦上大學,嫁給了當時村主任的侄子,也就是他們那里革委會主任的兒子,一個欺男霸女的無賴。直到他拿到大學錄取能知書的時候,他還以為是老天爺垂憐他,在他上大學的第一年里,他的未婚妻嫁給了那個無賴。當他知道了所有的事情后,已經是他畢業后分配了工作。他匆匆忙忙地回到家鄉時,村子里人的目光都是尊重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已成了國家的人。

從母親欲言又止的表情里,他看懂了什么?他的追問,母親沒有說什么?只是把他領到村外的一片小樹林里,一個小小的黃土堆進入了他的視線。母親只是一句:“去吧!看看她吧!苦命的玲。”他不能相信,真的不能相信。那個曾經的自己最愛的女人,就躺在這里,他輕輕地撫摸著那些黃土,就好像在觸摸她曾經的容顏。

那天晚上,他在那里土堆那里待了整整一個晚上,他和她說了好多話,都是他以前不敢說的。現在他把那些話全部送給了她。在天亮的時候,他回到了家,母親告訴了他所有的事情。

玲在嫁給那個無賴之后,那個無賴老實了一段時間后,舊病復發,又出去勾搭別人的媳婦,玲忍了一次又一次。有一次玲懷了孩子,那個無賴在喝醉酒之后說玲懷的孩子不是他的,是玲偷人偷的。打了玲一頓,玲心死了,也許在鐘天離開的那天,她的心就死了。

那天夜里,玲帶著六個多月的身孕跳入了村后的那枯井里,三天之后被村子里的人發現,村主任派來把她打撈上來之后,就埋在了村子里的小樹林,說她是死在了外面,不讓進入村子的公墓,所以她就被埋在了小樹林里。

鐘天的手緊緊地握著,他恨自己為了自己的前程,讓她一個弱女子承受這么多,可又能怎么樣?人死不能復生,鐘天走的時候,從玲的墓堆上抓了一把土,從此那把土就放在了他書房那盆綠籮下。玲以前告訴他,她以后要住好房子,為了玲那句話,鐘天放棄了曾經的技術專來,一心攻讀建筑學,現在也算是功成名就了,可在他的心里,卻使終有一個影子在晃動。現在白帆告訴他這些,讓他也想著了自己。

“白帆,你在這里,快,回宿舍,有你電話,很著急的。說是你同學,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已經打了好幾個了。”白帆同宿舍的一個舍友,很著急地跑了過來。

“鐘教授,我。”白帆看著鐘教授。

“去吧!我剛才說的那些事情,你考慮好了給我回話。”

看著白帆和舍友跑開的樣子,鐘教授拿出手絹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淚水,好多年了,他都不知道自己還會苦,今天卻這樣,為了誰?自己,女兒,還是那個曾經的未婚妻。

月影天狼 · 作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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