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fā)ynn姐、lynn姐!你終于醒了!嚇死我們了!!”是藍祺激動的聲音。
我有些迷糊,似醒非醒。
“老姐!我是凌凡,你記得我嗎?”
“凌薇!”還有藍教授。
“l(fā)ynn!”還有戴維,“areyouok?”
“l(fā)ynn,我是steven……”
“steven?!”我聽見了他的聲音,應(yīng)該不是幻覺,我強行控制自己的意識,努力讓自己更加清醒。
看到活生生的殷少蹲在我面前,我起身一把抱住了他,他似乎有些受寵若驚,“l(fā)ynn,你沒事吧……”
我終于知道為什么就算他如此愛我,我也沒有感覺,原來我對他的心早在他父親身上就已經(jīng)死了,如今這一抱,是對他父親的前世,我們的前緣,緣分已盡。推開他的第一句話,“我見過你父親!”
“爹哋?他在哪里?”
“還有陳尚欽。”
“l(fā)ynn姐,你在說什么呢?”藍祺緊張的問。
“還有牧洋,還有我們自己……一步一世界……”
“老姐,你沒事吧,你不要嚇我們!”凌凡也很緊張,“Professor藍,我姐不會是腦袋摔傷了吧?”
“凌薇,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藍教授問我。我點點頭,突然又示意到是否我經(jīng)歷了他們未曾經(jīng)歷的事情,“我發(fā)生了什么事?”我問大家。
戴維為我打來了水,教授在給我做全身檢查,雖然沒有儀器,但他較為肯定的說,“除了身上的摔傷,其余應(yīng)無大礙。”
藍祺遞給我水果,我咬了一口,哇!咬到了嘴皮,好痛!不過這是真實的,我還活著,看著大家,我感到幸福。
“姐啊,還記得我們從懸崖上跳下來嗎?”凌凡問,我點點頭。
“我們到了崖底,等了好久都不見你,就到處找了。”藍祺說道。
“最后在崖底另一個角落找到你,你已經(jīng)昏迷。”殷少說。
“然后是昏迷了七天七夜,我們都以為你掛了!”戴維說。
哦,七天七夜,才七天七夜,我怎么感覺好像是過了幾千年,經(jīng)歷了幾個世紀。我示意要凌凡把我扶起來,我活動了一下脛骨,本想告訴大家發(fā)生什么事情,可說了只會讓人更加擔心。
“好了,lynn沒事就好,我們今天再休息一晚,明天出發(fā)吧!”戴維說。
“出發(fā)?還能去哪兒?”藍祺問道。
“這里風景秀麗,草木茂盛,沒有野獸,倒也安寧,最重要的是,適合居住!”教授說道。
“bored!那你說,我們是不是該搭個茅屋,從此過上原始人的生活?說不定人類的祖先就是我們呢?”藍祺笑著對凌凡說。
“都這個時候了,你們兩個還真的吹,倒也樂觀,lynn,我們也考慮一下將來?搭建茅屋?”殷少看著我,我沒說話,可能是還不夠清醒吧。
“對了lynn姐,你剛才說見到殷uncle、doctor陳、還有牧洋是什么事情?”藍祺依然是那樣的好奇,看著她那雙忽閃忽閃的湖藍色大眼睛,好實在,我笑了,為我還活著而笑,“也許是作夢吧!”我淡淡的說,“幾天沒動了,我要起來活動一下。”我說著站了起來。
“我配你去走走吧!”殷少過來扶我。
“不用,我還行!”我依然拒絕了他,隨便看到戴維,他好像也想來扶我,但意猶未動。
“姐!我陪你吧!”凌凡,最合適的人選。
“戴先生,我們繼續(xù)土壤研究吧!”教授叫住了戴維,藍祺也去幫忙,殷少一個人站在原地,有點無趣、有點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