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人,這是族長的意思,而且血族這次也是派了大隊人馬,您在考慮下吧。”聽到血族,月的身體震了一下,“我說我能應付我就能應付,要是我不行你覺得你留下來有什么意義么,鬼武,別忘了你的身份。”被稱作鬼武的人不自覺有種寒意從里心往外冒。“屬下明白,屬下這就走。”
就在鬼武離開了3個小時后,院子里突然來了十幾道黑影,“沒想到啊,鬼族竟然連堂堂的鬼月大護法都派來了,看來你們是勢在必得啊哈哈。”聽到這個聲音,月的臉前所未有的凝重起來,“怎么,鬼月,見到老朋友也不說迎接一下,你著就不對了哦。”說話的黑影自顧自的進到了屋里坐了下來,而他的手下則站成了一個奇怪的陣,并且口中念著咒語,如果喬在就會發(fā)現,他們是在聯(lián)手布置一個結界。
“血谷子,沒想到血族會派你這個老家伙親自來,看來我低估了你們對這件事的重視程度。”不知在什么時候,月的手上多了一顆墨綠色的珠子,看到這顆珠子,血谷子的臉也沉了下來,“看來多年不見你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小丫頭了,連本命寶珠都煉到這個水平了,看你做這個護法倒也是合情合理啊。”“哼,血谷子,我有沒有這個資格好像不是你能說的算的,這件事是我們鬼族的事,希望你們血族不要插手。”血谷子突然大笑起來:“笑話,鬼月,你以為就憑你現在的實力能阻擋的了我?”
其實鬼族和血族在護法的選取上各有各的方法,鬼族是按照實力劃分,當一個鬼族子弟能力達到護法的標準時,就被任命護法。這也使鬼族在最鼎盛的時候一度出了十幾個護法。而血族采取的是淘汰制,也就是說他們始終只有三個護法,當有人擊敗現任護法的時候,那個人就成了護法。而血谷子在這個位置上已經坐了不知道多少年了,這也是月吃驚的緣故,要知道血谷子除了修煉很少出來執(zhí)行任務,他是血族三大護法中唯一一個月不了解的人。
“我就讓鬼谷子前輩看看我有沒有這個實力,”不待說完,鬼月手中的寶珠就飛了起來,大量的墨綠色能量從月的身體中流進珠子里,使得珠子的顏色更加的濃。血谷子看到這一幕自是一陣心驚,沒想到鬼月一上來就拼命。其實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要知道人界的能量實在太稀薄了,幾乎就等于沒有,血谷子人多,只要血谷子和她耗下去,最終吃虧的只有她,所以一上來月就直接準備拼命。
血谷子一抬手,手中多了一個骷髏頭,和正常骷髏頭不一樣,這個骷髏頭乍一看上面布滿鮮血,尤其是眼睛的部位似乎有顆眼珠子在動。隨著鬼谷子不斷注入他的能量。骷髏頭就像活了一樣在鬼谷子的身前飄來飄去。外面的血族眾人看到里面的倆大護法都用了狠招口中的咒語念得更急了。
鬼月想先發(fā)制人,手中的寶珠狠狠的砸向了血谷子,血谷子臉上一抹陰森的笑容一閃而過,骷髏頭的倆個眼珠子對著那顆珠子發(fā)出倆道血光,就連周圍的空間都有一絲顫抖,墨綠色的光在和血色的光即將碰撞的一瞬間,鬼月突然收回珠子,像著血光發(fā)射的方向飛了過去。只見倆到血光撞的結界上引得結界一陣晃動,但也就是晃動了一下,就恢復到開始的樣子。鬼月的臉色一陣蒼白。“哈哈,想的不錯,想借我的力量打開這個結界,可惜啊,這個結界是我冥想數百年而成,其中更是有我成為血族以前的所有精華,除非找到陣眼否則你是出不去的。”
鬼月咬了咬牙心一橫,一股龐大的能量再次被輸入進了珠子,珠子的光芒幾乎可以和天上的太陽有一拼。“熒火之光焉敢和日月爭輝。”骷髏頭血光大盛,一股死亡氣息頓時蔓延看來。本命寶珠幻化成一個小型結界包住鬼月,一股毀滅之氣也蔓延開來,和死亡氣息成水火之勢。“來的好,”血谷子大喝一聲,骷髏頭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茫茫的血海,滾滾大浪直接拍向鬼月。本命寶珠就像汪洋中的一艘小船,飄搖不定,血浪一次又一次的拍向墨綠色結界,此時鬼月已經是有些不支,一絲血跡已經從她的嘴里冒了出來。就在這時,鬼月青光大盛,一股精純的能量成直線逆浪而上,目標直指血谷子本體。血谷子怎么也沒想到被自己壓得死死的鬼月還有還手之力,頓時有點慌亂。不過畢竟在這護法這個位子做了這么多年,什么他沒見過,就是生死之間都不知道經歷多少回了。
就在鬼月馬上就要擊中鬼谷子的時候,血谷子莫名其妙的消失了,而在鬼月的頭頂他再次現身。血海已經消失,轉眼幻化成固體血色牢籠,狠狠的擠壓這個墨綠結界。鬼月徹底絕望了,剛才的一擊已經是集中了自己在人間能弄的多有能量,隨著個那一擊的失敗自己已經沒有機會了。墨綠色結界顏色越來越淡,終于,隨著血谷子一聲大喝,宣告破裂,而鬼月就在那一刻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