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庭看到花嬈被顧流打暈了,連忙跑到花嬈身旁,察看了花嬈的傷勢之后,回過頭又看向了顧流說道:“顧流你下手也太重了吧。”云庭抱起花嬈就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回頭還瞪了顧流一眼。
樽琳被云庭喊到房間去給花嬈療傷,并且讓谷中的一個丫環去拿了些干凈的衣服。樽琳安排了一些下人打來了熱水,花嬈昨晚上淋了雨,身上在發燒了,一定要先讓花嬈泡個熱水澡。
樽琳給花嬈脫掉了衣物,將她放進了溫熱的浴桶里。樽琳讓兩個丫環伺候花嬈沐浴,自己就來到房間的前廳,看到云庭一幅‘都是我的錯’的表情。
“樽琳她怎么樣?”云庭看到樽琳出來,追問花嬈的情況,畢竟人家是因為自己才變成這樣,雖然說一開始是花嬈偷聽了笙簫谷和別人的談話,但是是自己不甘被他打敗,才演變成這樣的。
“還在沐浴,你不要著急。”樽琳坐到了凳子上,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樽琳這時忽然想到了什么,放下手里的茶杯就風風火火的跑出去了。
云庭看到樽琳這么慌張,就知道樽琳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云庭愧疚十足的看著屏風,拿起樽琳剛才倒的茶,淺淺的喝了兩口茶。
樽琳一直跑到了前盟主的書房,急急忙忙的翻找著東西。樽琳的舉動都看在霍明的眼里,霍明一路尾隨著樽琳來到了這里。看到樽琳在翻找前任盟主的遺物,百思不得其解。
“霍、霍明?”樽琳只顧著找前任盟主留下的東西,卻沒有注意霍明也在,當她因為翻找東西看到霍明,嚇了一跳。
“樽琳,你在找什么?”霍明直白的問道,看到樽琳很疑惑的眼神,還有非常急切的焦慮心情。
“霍明,我在找盟主留下的孔雀令。”樽琳看著霍明如實說道,她的確是在找前任盟主的孔雀令,盟主曾說過孔雀令有兩枚,一枚藏在盟主的書房,另一枚則在下任盟主的身上。
“你找孔雀令做什么?”霍明覺得樽琳似乎發現了什么,連忙追問“樽琳,你是不是在花嬈身上發現了什么?”
“沒錯,你還記得盟主進宮時,告訴我們下任盟主身上藏著另一塊孔雀令嗎?”樽琳也不急著尋找孔雀令,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和霍明說道。
“你在花嬈身上看到了另一枚孔雀令?”霍明這時也有些激動了,因為他們尋找新任盟主已經五六年了,六年前的前任盟主死后,他們就按照吩咐由顧流出任代理盟主。
“不錯,我在花嬈的身上看到了。而且她身上還有和前任盟主一模一樣的鳳蝶印記。”樽琳把自己在花嬈身上看到的都告訴霍明,他們找了六年的少主人,現在就已經出現在他們面前了。
“你肯定你沒有看錯?”霍明還是不信,因為他怕大家又是空歡喜,還是要確定了再說。
“我可能看錯嗎?盟主和我可是親如姐妹的。”樽琳覺得霍明這么問是不信任自己,想當初她和盟主一起出生如死,和盟主的感情很深厚。
花嬈在兩個丫環的服侍下沐浴完畢,然后又讓她們給自己穿上了一套女裝。花嬈依舊昏迷不醒的任由她們擺布,臉上呈現出蒼白的病態模樣。
云庭讓這些丫環都出去,自己守在床邊照顧花嬈。云庭讓一個丫環打來冷水,將毛巾擰濕了敷在花嬈額頭。云庭看得出花嬈有些發燒,所以又讓下人去熬退燒藥了。
云庭把花嬈抱摟在懷里,然后將花嬈盤腿坐在自己面前,云庭想給花嬈運氣療傷,云庭知道花嬈受了很嚴重的內傷,這都是自己的錯。
“云庭,你在干什么?”樽琳和霍明兩人決定來親自看看,樽琳一進房間就看到云庭又在給花嬈運氣療傷。
“給她運氣療傷。”云庭扭頭微微說道,然后又靜下心來繼續運氣。
片刻之后,云庭有些累的來到門口的院子。看到顧流三人都在這里,一時理不清頭序了,平時自己這里好像難得像現在這樣吧。
“云庭你知道那個女子是誰嗎?”霍明向云庭問道。
“他不是自己說了,她叫花嬈啊。”云庭看著霍明這么問,覺得很是奇怪。
樽琳知道云庭沒看到花嬈身上的孔雀令,“她就是新任的笙簫盟盟主!”
“什么?”花嬈是盟主?不可能吧。可是顧流他們好像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難道花嬈真是笙簫盟盟主?自己到底闖了什么樣的禍來啊!!“你們兩個不是在唬弄我吧?”
“云庭,誰有心思和你在這瞎掰啊!”樽琳白了一眼,看也沒看云庭,便和霍明二人互相搖了搖頭,表示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