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燈跳出來的霓裳羽衣舞雖然不勝從前的羽衣娘子所跳的那般驚華起,但是也十分的迷人,玉燈,自己并沒有看錯這樣的人才,那雙清澈的眸子告訴花嬈這個玉燈一定會是得力的下屬。
花嬈讓玉燈不要跳了,到桌子邊吃了些東西后,花嬈又吩咐其他人收拾了大床,讓玉燈給自己捏著腿,自己悠閑地躺在床上休息去了。
直至戌時,花嬈醒來時玉燈尚還在邊上消遣。花嬈極其溫柔的把玉燈攬入懷里,為了讓自己忘記自己是個女子,他不得不裝的更像一些,難免會讓別人誤會什么。
“玉燈,跟公子走吧。”花嬈輕聲道。
“好。”玉燈點(diǎn)頭。
兩人走出了客房,來到大廳時,安井早已經(jīng)帶著冷無情在這里等了有一會兒了,此刻見花嬈親昵地拉著一個女子出來,冷無情心里很不是滋味,不過也像是看出了什么似的,花嬈松開了玉燈的手。
“少主!”安井率領(lǐng)著手下的一幫人齊齊的向花嬈喊道,這一聲少主同時也傳入了百煉君的耳朵,于是,一雙探究的眼睛朝下面望了下來。
“安井,這位是玉燈,派人送去樽琳護(hù)法那里,相信她知道該怎么做的。”花嬈將玉燈交給安井,然后便投入了冷無情的懷抱,這男人殺氣很重,以來是不想引起江湖上的不必要猜測,二來是為了穩(wěn)定妖嬈公子是斷袖的名頭,“無情,人家不過是小小的貪玩了一會兒,干嘛這副模樣?”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百煉君聞言確實(shí)瞬間蒼白了臉,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那般在意這個少年,他的一言一行可又偏偏留在了他的記憶里,妖嬈公子,真的是斷袖嗎?
傳言里的妖嬈公子和無情殺手冷無情是斷袖的消息是路人皆知的,只是不知道原來妖嬈公子果然生的這般妖嬈,就連那位冷無情冷殺手也是一表人才,風(fēng)度翩翩,若不是同為男兒,他倆倒是挺般配的。
“是這樣嗎?那,回去在好好懲罰懲罰你了。”十分配合的將花嬈攔腰抱起,走出了春風(fēng)樓,背后傳來兩道探究的深邃的眼神,冷無情并不介意,反正正如這妮子說的,自己現(xiàn)在可不就是個斷袖么?
“玉燈姑娘,請隨在下離開幽州吧!”安井這時走到了玉燈的身后,看得出來,這位玉燈姑娘一時間還難以承受少主是個斷袖的事實(shí),不過,既然是少主親自挑選的人,必定有什么才能吧,畢竟能讓樽琳護(hù)法接受的人少之又少呢,這位玉燈姑娘,究竟算是什么樣的人才呢?
“王爺,他們已經(jīng)離開了。”百煉君身后傳來一個男聲,轉(zhuǎn)頭一看,是萬貞。
“萬貞,我覺得那個少年在什么地方見過似的。”百煉君對好友說出了心底話。
卻因此換來萬貞的白眼,只聽萬貞說:“拜托,你小子不會也是個潛在的斷袖吧?還是個孌童癖的斷袖?”
“萬貞,你找死!”百煉君雙手握拳,向萬貞揮去……
春風(fēng)樓外,一輛豪華的馬車上,一紅衣少年半笑半嗔的躺在玄衣男子的身上,有說有笑的和男子打鬧著,一時的歡聲笑語比起夜晚的夜鶯之聲還要動聽的多。
在幽州度過了幾天后,花嬈依然是和冷無情一起趕路了,只是這一會身邊多了兩個伺候的丫鬟,一等一的殺手,一個叫做青玄一個叫做莫離。
半個月后,便到了笙簫谷。
“屬下等參見少盟主,歡迎盟主歸來。”樽琳等人早已等候多時了,此刻見到少盟主,不知道有多開心。
“呵呵,都起來吧。樽琳,我吩咐的事情怎么樣了?”花嬈讓眾人起身,然后向樽琳這邊看了過來。
樽琳神秘的一笑,對花嬈點(diǎn)頭道:“按照少盟主的安排,都弄好了。”
“很好,從明天開始,大家各司其職,顧流和云庭每天負(fù)責(zé)教我笙簫劍法,樽琳霍明,你們二人負(fù)責(zé)把賬本和情報(bào)整理了給我,冷無情,你的任務(wù)是保護(hù)我,明白么?”花嬈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繼而一個個的吩咐著。
“是!”樽琳等人點(diǎn)頭道,只是不知道少盟主為何對這冷無情這般親昵?
一時間笙簫盟少盟主歸來的消息傳遍了天下,四國終于有一次沸騰了起來,有人說見過這位妖嬈公子,有人說這位妖嬈公子和無情殺手乃是一對斷袖之癖,也有人說妖嬈公子殘忍,嗜血,是個修羅。
一晃數(shù)年過去了,在笙簫谷待了四五年了,眼看著自己的及笄之日就快到了,然而,手上尚且還有一些東西沒有處理好,笙簫盟這幾年在自己的帶領(lǐng)下逐漸的從地下面向地上,短短的五年時間,笙簫盟和自己建立的刺客舞姬團(tuán)也漸漸的聞名于世,母妃,辰兒很快就要為你報(bào)仇了。
千尋城,這座由妖嬈公子重金出價(jià)買下來的城池,如今拱手送給了一個女子。忽然,安靜的街道被這么一聲尖叫打破——
“哎呀,讓一讓,讓一讓,可惡,都給我讓開!”隨著小乞丐的這么一吼,圍在城墻邊上的人紛紛回過頭來,緊接著又扭頭繼續(xù)看著墻上的告示。小乞丐真是很不服輸?shù)臉幼樱掷^續(xù)往里面擠了擠,終于看到了公告上面的字了,小乞丐馬上就興沖沖的跑掉了。
“風(fēng)吹云動心不動,落花有意人相同。那年離別惜今淚,沐云稍稍滿枝頭。門庭恍若千軍紀(jì),額匾清秋玉涼樓。”提筆揮寫著自己一時興起的佳作,靜靜地觀察了一番,覺得自己今天的這一首詩作的還不錯。
白衣女子走出了書房,絕代芳華的面容使得每個人都對她側(cè)目,女子生性極其的冷漠,猶如千年的雪山上的寒石,但是每個人都是打心底里的欽佩與她。白衣女子雙手交搭于后背,兩腳并點(diǎn)離地騰翻飛過院落,留下一道眾人驚艷的白色孤虹,驚人之嘆息。
“城主!小魚兒去打聽消息已經(jīng)回來了。”青衣青衫的男子面戴銀制的遮顏面具,頭上白銀玉冠將他的頭發(fā)髡束起來,雙手拱立面對翩然而來的白衣女子。
“無情,你還真的是無情啊,”白衣女子冷漠的回復(fù)著青衣男子的話,美麗的青蔥玉指拿起一杯紅釉彩瓷茶杯,一雙晶亮的丹鳳眼眨著邪魅的神情,不帶半絲人情味的忽然把手上的茶杯拋出了客堂,瓷器煥然化成了碎片,新泡的茶水就這樣流在了門外的臺階上。
“城主,要見見他嗎?”冷無情看得出城主因?yàn)檫^些日子就要回京,這些日子以來每天都會找借口讓自己留下來,其實(shí),這座琳瑯城只是城主建立在一座海島的秘密基地,并不是城主的真正實(shí)力而已,何況城主的豪情壯志也不會長期的在這里。
“讓他進(jìn)來!”城主忽然悠悠的朝著門外的院子說話,好一會兒才從客堂的邊門請進(jìn)一個小乞丐,這個乞丐可是丐幫的九袋長老,江湖人稱之為神探小魚兒,不是朝廷斷案的神探,而是專門為了給人打聽消息的神探。
小魚兒恭恭敬敬的走進(jìn)客堂,看到青衫男子一剎那的注視,小魚兒微微的納了悶,不知道冷無情這是怎么了?小魚兒抬頭看向了坐在客堂主人座上的女子,只見女子身穿白色衣裙,腰間扣著一條純黑雕鳳玉帶,小魚兒唿然一理兩手的破爛袖子,“見過城主。”
“小魚兒,讓你去江州可有了幾天了?消息如何啊?”白衣女子雙眼一實(shí)一虛的盯著小魚兒,眉宇間的那股步步驚心的錯人氣息,女子的忍耐態(tài)度極其的有限量的,若是小魚兒的情報(bào)不準(zhǔn)確的話,自己還留著這個乞丐又有何用呢?
“城主,小的打聽到尹天皇朝即將和云國聯(lián)姻,其目的是為了和云國合作,共同對付尹天國西陲的一個猖厥的部落。”小魚兒看出了城主眼里有著些許的冷意,知道自己回城以晚了兩天,可是要不是在上船的時候出了點(diǎn)麻煩,或許很早就可以回城了呢。
“噢?聯(lián)姻,會是誰去和云國聯(lián)姻呢?”女子淡淡的沉思起來,尹天皇朝要和云國聯(lián)姻對抗西陲邊境的一個部落,可是為什么非得和云國聯(lián)姻不可呢?莫非這其中另有什么隱情?白衣女子起身轉(zhuǎn)換方向朝著自己的閣樓院而去……
五天后,笙簫谷兩側(cè)的山峰上綠樹儼然,風(fēng)吹綠葉颯颯的響在耳邊,一位身著白色衣裳的少年,少年俯面看著山下的笙簫谷,泛起美艷至極的薄唇,不是半點(diǎn)紅粉胭脂,朱唇依舊恰似水中青蓮一般,少年勒然動身向山下的笙簫谷飛去。
“樽琳,顧流他們幾人在何處?”少年落地在笙簫谷的樽琳園,少年出奇不意的出現(xiàn)在樽琳園,著實(shí)讓身為笙簫盟護(hù)法的樽琳吃驚不少,看來盟主這五年來十分勤懇的在練功夫,由其是前任盟主留下來的輕燕踏練的出神如化。
花嬈傲然不移眼的將樽琳盯著,不知道這個笙簫盟的護(hù)法此刻心底在想著什么,竟然過了這么久才慢慢的開口,只見她說“盟主,顧流幾個各自去了分壇了,盟主可有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