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晴然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一臉不快的收拾著報紙,而任杰走進了臥室,打開電腦,習慣性的處理了點事情,轉眼間已經晚上十點鐘了。任何喝掉杯中最后一口已冷掉得咖啡,走出了房間,晴然已經睡去,整個房子里只有任杰拖鞋與地板磨出的細碎的聲音。怕打擾到晴然的好夢,任杰拿著咖啡杯走回了房中,將它放在房間里的茶幾上面,拿起浴袍走進了浴室。
脫襯衣的時候,想起昨晚脫下的被油膩了的襯衣和垃圾袋扔在一起,早上走的時候忘記了帶走,只是昨天放垃圾袋和襯衣的位置已經空空如也,整個浴室也被打掃過了,應該是晴然收拾的。想著這些,任杰放開熱水,沖洗著一身的疲憊;舒舒服服的享受著熱水的洗禮。不經意的抬頭,任杰看到陽臺上面掛著一個襯衣,任杰關掉水,走了過去。是昨天自己穿的襯衣,只是上面已經沒有了污垢,應該是晴然清洗的,整潔的衣服上面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自己的心里再也沒有了扔掉它的理由。
帶著些許心事,任杰也躺在了床上進入了夢想。
第二日,任杰走后,晴然就迫不及待的沖進了自己的房間,拿起昨天記錄的電話號碼挨個打了起來。下午任杰再次回家的時候,看到晴然悶悶不樂的坐在餐廳的桌前,雙手托著頭,一雙眼無精打采的盯著眼前已經做好的飯菜?!霸趺戳??”任杰滿心的疑問。
晴然抬起頭,看了眼任杰,沒有回答,將桌上昨天記錄公司信息的紙張往他跟前推了推。任杰拿來起來,看著工工整整的二十幾個公司信息后面都被晴然用紅筆大大的打著叉,心里已經明白了晴然惆悵的原因?!安挥眉?,慢慢來,總是能找到合適的?!比谓馨参恐缛?。
“什么??!這些公司,氣死了我了!你知道嗎?有個公司約了我面試,就是今天下午。那個人事部經理還是什么,就那三十的大姐竟然說我是花瓶,說我是繡花枕頭!”原本安安靜靜的晴然,猛然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提高了分貝的喊著。
毫無防備的任杰被她這一陣勢給嚇了一下;聽完晴然的激憤的敘述,任杰平息了還在悸動的心境,好勸歹勸的總算讓依然悶悶不樂的晴然吃完了晚餐。
過后的幾天,任杰的公司里過的還算是平靜,在朱茜的輔助下完成一天的工作,雖也遇到寫問題,但對于“久經沙場”的任杰來說都算不上是什么難題,冷轅與郝珍這幾天也是分外的安靜,或許是都在忙于監督各自的“團長”了吧。晚上回到了家,任杰也習慣了看著每天受到打擊的晴然,然后安慰她、哄著她吃晚餐,然后自己處理下工作再睡去。直到有一天,任杰回到家,看到晴然竟喜笑顏開,“你找到工作了”任杰不解的問著,心里竟然泛起一絲的失落。
“沒有”晴然依然笑著,將筷子遞到任杰的手中“不過今天我去了一家中介公司,他們說我正是他們現在緊缺的類型,很多工作需要我這樣的人,讓我回家等消息。嘿,我說怎么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呢,感情這些工作都被他們給藏起來了啊?!币荒樚煺娴目粗谓埽劬锏南矏傃陲棽蛔?。
任杰苦笑一下,這丫頭,還真是病急亂投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