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蓮告訴了我事情的經過后,知道了小蓮口中東西還在的含義。原來,那天小蓮從外面回來后,就見著了我倒在地上而且臉上滿是血污,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生機。嚇壞了的小蓮立馬跑到四側王妃,也就是依裳裳那里,向王妃求了情,說了事情的經過,畢竟此事多少也是與衣裳裳有關的,現今生命垂危,希望王妃可以救我一條性命。
本就前期后后幫過王妃不少忙的小蓮,這次同樣得到了王妃的幫助。在王妃安排的太醫下,最終救了奄奄一息的我。才讓自己又撿回了一條命。看來我倒是還沒來得及見依裳裳,到欠下了她一份人情。
后來,送太醫出門的小蓮看到了地上的荷包,打開來看到變成了空空的荷包,知道這個荷包是公西桀托人帶給衣裳裳的,知道荷包重要的小蓮立馬把碎了一地的紙屑一一拾起粘好才與玉佩一起重新放在荷包里,好等我醒了,在告訴我。
手上拿著小蓮送過來的荷包,打開來看,果然是一張被重新拼接起的紙張;也幸虧小蓮這丫頭機靈多留了一個心眼。
對上面滿是繁體字終于在我幾乎想破腦袋時,看了一個大慨,并不是什么特別的,似乎是一首寄托相思之情的詩。一物一相思,
一時經別離,
物貌似當初,
問汝何時歸。
這是公西偉”對衣裳裳是在述說心里的相思之情,向來他們的感情定是很深吧,只可惜他無緣親自交給自己所愛之人了想到這不覺對天邪更多一份厭惡“難道在你去娶她之時,不知她以有所愛之人了嗎,你到底是怎樣拆散一對相愛之人。”
“哎,算了”很多事早已時過境遷。
看來還是得找一個時間把它們交給“依裳裳”;這樣想著又重新躺好在床,閉上眼,摸著還是被布包著的臉,心里下定決心“天邪,你對我做的一切,我都牢牢記著,既然你如此無情,那么也別怪我蘇姬無義了,
“是時候該離開這里了。”
小蓮與我一前一后的走在小路上,一路過來傍晚的露水打濕了我的半截褲管,貼著小腿的肌膚,冰涼冰涼的;抬頭看著繁星點點的天空,星星在眨眼,雖然還是寒冷的冬季,但似乎對王府并沒有什么影響一樣,四周依然是蔥蔥郁郁的花草,就如我最初踏進這里的一樣;花園草叢里傳出各種蟲鳴鳥叫之聲,委婉悅耳。
懷里牢牢揣著依裳裳的荷包,而我現在要去的地方就是現今“依裳裳”所在的靜明閣。
天邪并沒有放我出院,而這次出來也是自己決定的,自從他那一掌后,把我對他的所有的希冀都破裂了,從一開始就沒有被他平等過,恐怕出入皇室的他,永遠也不會明白什么是平等吧,但他不知道并不代表我也不知道,我已經用血償還了我欠他的,憑什么要從一開始就被他剝奪了我自由出入的權利,憑什么把我玩弄;所謂乖乖的聽他的話,只不過是在取悅他而已;他那一掌既然讓我們的關系變的更的惡劣不堪之地;雖然上一次出府被他發現并沒帶來懲罰,但不代表他不記得,現在想想,即使他看到我出去了有怎么樣?何必再顧及那么多,不如為自己早日出府,多努力一下。而在晚上出來的原因只不過是為了避免王府的人看到,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而現在去靜明閣也是為了讓自己完成答應別人的事,想到這手便不覺的再一次撫上懷里的荷包,只不過那張字條????算了,順道去謝過“依裳裳”的救命之恩吧。
也許是靜明閣離我居住的小院不遠的原故吧,并沒走多久就到了我們的目的地,站在外圍外,等著小蓮前去通報,借著夜色打量周圍,被圍墻圍著的靜明閣孤零零的坐落在一片夜色中,顯得幽深而沉重,大概是地理位置偏僻,常年人跡罕至的原故吧,總覺得四周充滿了滿滿的凄涼與冷冰冰的氛圍。
很快,一個是下人打扮的小廝,前來傳話,說王妃有請。跟著面前的小廝向里面走去,當那個小廝把我們帶到一處房門打開的大廳之后,對上首一位背對我們的女子道一聲“王妃”人到了,通報完畢后,還不等那王妃開口,小廝便自覺的推到門口,然后替我們掩上房門,下去了,這些如此的訓練有素,恐怕也是王妃吩咐的吧。。
只見那王妃半響才緩緩轉身,入眼女子似乎很小,而她是三年前嫁進王府的,那她才多大啊,不禁在心里對天邪鄙視一翻;
只見她五官精致,梳著發髻的頭上沒有過多的飾品,只是斜斜的插著幾株珠子,不過即使知道在這偏僻角落沒有悅己者可容,也可以看出身為古人的“依裳裳”也不忘一個人的儀表,臉上是明顯畫過淡妝的,一身雪白的長袍緊緊的包裹著著她嬌小的身材。這個依裳裳可以算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人又清麗脫俗了,難怪被天邪那個看上;在看依裳裳她也許是生病的原因吧,一張臉沒有一絲紅潤,反而是蒼白。
“就是你要見我。”轉過身的依裳裳一出口就用高位者慣用的高貴口吻向我問道。
“是”
“所謂何事”
“王妃。她就是你那天派御醫所救之人,今天她是專程過來感謝王妃你的。”一旁小蓮搶過話插嘴解釋道。
“就是她,你求我所救之人嗎?長的都還是有幾分姿色”走到上首坐下的王妃,聽到小蓮的話打量著我。
“謝王妃夸獎,小女與王妃比,恐怕不及王妃萬分之一,”見她打量我,便悄悄頷首回話,在這樣一個封建時代,人們階級之分的思想不可忽視,就是對依裳裳,我也不敢輕視她。
“恩,到是會說話,不知你一個小小的丫頭,應何事惹怒了王爺,還讓王爺出手傷人”
“王妃,我不是丫頭?????。”
最終決定把事情的全部告訴給面前的依裳裳,以及我為何被王爺打了一掌,不過只是在說到自己出府的目的悄悄地改為是為她買“來年酥”,其間明顯感覺到她筆直的身子因緊張而緊繃起來。
“什么,你剛剛說的全部是真的嗎?”聽了我的話的依裳裳激動的出聲,雙手卻抓著身側的桌沿,因太過用力使指關節泛白。
“啟稟王妃,句句屬實,你也看到了,就連現在我的臉也還是被包著的。”
“真的他真的死了嗎?為什么會是這樣,我會還以為他在外面已經娶妻生子,還一直埋怨他的無情,殊不知早以應我而死,而我還不知道,”見到我承認后的依裳裳喃喃自語道。
“王妃”
“把東西留下,你們先下去吧。”本想在對王妃說一些什么,卻被她嚴厲的話打斷。
“王妃,荷包里面的東西恐怕有一些不完整,忘王妃明白。”無奈,只能把上前把懷里的荷包拿出來,放到她仍舊抓著的桌子上,再退回原處。
“恩,有事我會派人去找你。”
說玩便不再開口,只是整個身子頹廢了下去半扶半靠在身后的椅子上,一臉悲戚,明顯是還沒從公西偉死亡的情緒中走出來,見此,便不再打擾,只帶著小蓮離開。
只希望她會回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