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群散去,來到后臺,紅塵正在卸妝,走到她身旁“今天想不到你會那樣幫我,實在是不知道怎么謝你。”
紅塵并沒有直接回答我;“你送來的關于“《關雎》的解釋,我看了,多么美好的愛情啊,那么真切,那么樸實。你相信這樣純美的愛情嗎?”
不知道,她說這一翻話的道理,也不知道她問我是何意,最后只能點頭,表示我相信。如果沒有這么純美的愛情,那還有這么純美的詩來呢?
“哈哈?????,愛情,多少人癡,多少人傻,多少狂,可是這么多,卻沒有一樣是純情的。”
對她的話不明所以,后來在我想了很久,終于想明白,他之所以要說那番話來幫我,是因為她早已把我看成了她的朋友。
有了紅塵的廣告宣傳,第二天我們的生意不同于往日里的清冷,猶如門庭若市。我們也按照我們廣告上所說的推出了各個招數,以滿足她們的夢想;有晚娘教她們禮儀,張強負責一切治安,還有外面請來的那些個花娘,再加之我在21世紀知道的各種美容知識我相信一定可以讓“鳳凰樓”風聲水起得。
看著在草地上轉著圈,笑的如小孩子般天真無邪,群舞飛揚,猶如一只漂亮的花蝴蝶;想不到她也可以如這般輕松自在,不似“百花樓”的那個紅塵,她臉上總是帶著淺淺的哀愁,冷漠的與人保持著距離。
“今天的踏青真是令人開心。”許轉累了的紅塵,紅塵停下來開口。
“開心就好了。”接過她的話,此時在站著的兩人身前是一片綠色的草地猶如鋪著綠色的地毯,開著的野花,在春風的吹拂下,飄來一陣清香,令人心曠神怡。本來早就答應過紅塵陪她出來踏青的,但這幾日,“鳳凰樓”的生意實在是太好了,一直抽不出身,只能把踏青的事一推再推了,本來對“鳳凰樓”的生意紅塵絕對是功不可沒,心里更是在所難免得對紅塵填滿了歉意,那知紅塵聽了一點也不在意。
終于,在今天兌現了這個諾言。
在這里我終于也搞清了一件事,她為什么愿意委身在“百花樓”以她的姿色,又怎會缺乏追求者。
躺在了草地上的我與紅塵,看著藍天白云,感受著春的氣息。拉著一些家常。
“你知道我為什么愿意呆在“百花樓”嗎”
她突然出口的話,讓我感到意外,其實自己一直也不明白,她為什么會待在那種風塵的場所,雖好奇,但并不敢真的去問,一直以為那會是她心里的痛,不敢輕易的去碰觸,沒想到她今天卻主動說起來了。
“不知”實話實說。
“我從13歲起就一直呆在了百花樓,本來我有很多機會離開那里,但是我都拒接了。百花樓雖然是風月場所,但那里卻能給我外面給不了的東西。”
“是什么東西。”
“溫暖。”
“溫暖?”
“我這樣給你說吧,雖然在那里做的是一些低俗下賤的事情,但是在那里的媽媽就如我們的親媽媽般,即使她有時對里面的姐妹又大又罵。但她卻是那么真實,沒有狡詐,沒有虛偽,一切向錢看,對待我們也是實實在在,把她的整個人清晰的展現在我們眼中,我們只需抓住她的喜好就會換來微笑,多么簡單。而里面的姑娘猶如親姐妹一樣互幫互助,沒有太多復雜的感情,沒有爾虞我詐。活得開開心心,簡簡單單。所以我愛上了那里。”
“是啊,世人都厭棄“百花樓”,卻沒有人真真看清它蘊含的真情。只有把世界看清楚了,也才就會如紅塵一般,做自己喜歡的事,才是最大的溫暖。
“我愿意把這些話說給你,那是因為我把你看成是我的朋友,我總覺得你與別人是不同的,看你的外表與氣質,你淡然,光明正大,以及你的“鳳凰樓”,讓我看到了你的聰明和你身上的正能量,雖然我也很羨慕你,但是我卻做不到,我想你這些并不是你真實的目的,你只是用它們來換取你好好生活一輩子的輔助。至于我說的對還是不對,我想心里一定是最清楚的了”
她的一番話,到確實讓我一時語塞,能與她成為朋友,又何嘗不是我想的呢?她那天那么努力的幫助我,恐怕也是早已把我當做朋友了吧;今天才知道她一直在觀察著我,也能夠對我有所了解,雖是半許,但還好第一個。她居然可以把人看的如此清明,那么,她呢?又有幾人可以看透她,了解她。
回去時以是黃昏時刻,此時天邊的落日金光更是絢麗燦爛,讓整個天空都變得如火般熊熊燃燒,折射在地上的陽光卻更美,更亮,好溫暖;
“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悲觀的人看它只是她美就是曇花一現,樂觀的人覺得它是為了換取第二天的重獲新生,才有現在的大放異彩。人生短暫,人活著就是一種心情。
前腳剛踏進“鳳凰樓”半步,碧兒便迎了上來。“小姐。你怎么才回來啊,有人都等你半天了。”在這里,我認識的人并不多,誰會等我,還等了半天,放下心里的疑惑,讓碧兒帶我上去。
“小姐,等你的人,就在里面了,不過你可得小心一點,我看此人,一臉的傲氣,來者不善的樣子,小姐,如果有事,張強就在外面。”碧兒帶我在二樓的一個雅間處停了下來。
“恩,我知道了,我會小心的,你先下去吧。
等碧兒離開,推開了房門。
在看到那人的一剎那,我的整個人確實感到意外,來的不是別人,而是邪王府與我磁場不合的冰冰。
“你總算回來了,好,跟我走吧。”
“等等,你既然大駕光臨寒舍,最起碼的讓我知道是什么事情吧,不然,那讓小女子面目何在。”
“想不到,開了一間“鳳凰樓”不但長本事了,連嘴巴也變利索了不少啊。”
對她的挖苦,一笑而過。“那是必須的啊,人總要吃飯吧,做點小買賣。只希望冰冰姐多來照顧一下生意。”
“哼,不是我找你,是我們王爺要見你。”冰冰一臉的不削。
“不知你們王爺找我有什么事。”
“王爺的事,豈是我們這寫下人可以過問的嗎。”
那冰冰的意思就是不知道了,重新調整出一副恭敬的模樣,誠懇的對冰冰到“我想麻煩冰冰在稍等片刻,小女子剛從外邊回來,總的換身衣服吧。”
“哼哼”
冰冰并不回答,只是哼了兩聲,這才是她的風格嘛。
換好衣服,懷著忐忑的心情隨著冰冰往王府的方向走去;一路在想,這邪王才打了勝仗回來,就找我會是什么事情讓他如此迫不及待,不然也不會找冰冰親自來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