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王府里發(fā)生的一切,讓我一直想不明白,他明明可以一口拒絕我的要求的,但是他卻答應(yīng)欠下我的一個承諾,這不是他的風(fēng)格吧,絞盡腦汁也不明白他的用心,算了,還是睡覺的好,我的睡眠一向很好,很快就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第二天,很早便起了床,早晨的空氣格外的清爽,有著沁人心脾的清新之氣;站在庭院里,再次感受著古代的天空,打量著古色古香的房子,那種異國他鄉(xiāng)的感覺油然而生。
吃過碧兒準(zhǔn)備的早餐,來到前廳。此時還早,并沒有什么客人,工作人員也是在陸陸續(xù)續(xù)來到,有條不徐的準(zhǔn)備著自己的工作。整個早晨就在這種閑來無事中度過。漸漸的客人多了起來,看著工作人員忙進(jìn)忙出的場景,自己卻連他們的身都進(jìn)不了,如此火爆的生意,想來自己當(dāng)初做的這個決定,一點都沒錯。不過,我卻忽略了一個問題,我店里的生意做到這種程度,似有壟斷整個市場行情的趨勢,也是必妨礙了其它在化妝,美容等相近的商鋪,勢必會招來麻煩。
“誰是你們老板,叫他出來見我?”一個粗糙無禮的聲音在門口乍然響起,順這聲音,只見是一個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正領(lǐng)著一幫人進(jìn)來,還不客氣的讓跟著的人見東西就砸。店里的保安上前去阻攔,奈何這一幫人氣勢不善,窮兇惡及,最終寡不敵眾,,看這些人如此明目張膽,定是有備而來了,我知道麻煩來了。
“叫你們老板出來,這是什么爛店啊,把人的臉都被這店毀了。”那人邊說,邊拉過身邊一位女子,向周圍的人展示,不過女子臉上卻長著許多數(shù)不清的紅斑,不敢直視。
“小姐,你要不要進(jìn)去避一避。”聽著那人來著不善的口氣,小蓮,好心的勸我到。
“不用,我倒要看看他耍的什么把戲。”
來不及等下人向我稟報這件事,便主動站了出來“我就是老板。”
看我出來,那人眼中有厲恨之色閃過,臉色泛著明顯的得意的光。
“你就是老板,那你今天倒要給我一個說法,我老婆就是用了你們店的產(chǎn)品,臉才搞成這樣的。”
“你盡管放心,待我查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如果你的夫人真是因我們店而起,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說法,但如果只是單純的想來挑事,那么在下的“鳳凰樓”也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不管怎么樣,在事情沒有更糟糕之前,先要穩(wěn)住眼前的局勢,才好進(jìn)行我的下一步打算。
“好,我就看你怎么查清這件事。”那人一定以為我是窮途末路了,才會答應(yīng)的如此爽快吧,說白了也不過是假仁假義而已。
叫身邊的人去拿名冊簿來,在我們的“鳳凰樓”每一位客人的消費都要記載。在暗中吩咐小蓮帶人去打聽一下這人的底細(xì),俗話說,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不殆。
“不知道你的夫人叫什么名字。”身邊站著的一個店里的服務(wù)員幫我問出了我想問的話,也是含著不快的語氣,想來對此人的行為也是相當(dāng)?shù)牟粷M。
“李玉,本夫人的名字叫李玉。”
接過下人遞過來的名冊簿,在心里一邊呢喃著李玉這個名字,一邊認(rèn)真的翻起來。大概翻了十頁左右,果然有一個李玉的名字。
不過,雖然,名字是有,但我并不相信這個李玉的臉真是被我們鳳凰樓而起。要知道,我的店里的方式方法在21世紀(jì)的時候就是被考驗了無數(shù)次,才得到最后的精華,而更不用說在這古代,不憑別的,就是單單拿產(chǎn)品來說也是純綠色,無污染,怎么可能讓她的皮膚過敏,不用懷疑,這里面一定另有文章。
“怎么樣,說不出話來了吧。此時周圍看熱鬧的人也越聚越多,此人臉上的得意之色更甚,臉上昭顯著明顯的張狂。
而在二樓的VIP客房里,也正有兩個客人正通過客房里的窗戶正在緊緊的觀察這事態(tài)的發(fā)展。
“主人你說,這個女老板有能力擺平這件事嗎,要知道此人可是丞相的親侄子,隨當(dāng)朝丞相一個姓張,名王強(qiáng),經(jīng)常仗著自己是丞相親侄子的身份,在城里干一些欺詐勒索的事情?”只聽說話就知道這些人定是不簡單,在下面還是一片混淆,而上面的人早已知道了那些挑事者的底細(xì)。其中發(fā)話的人身材強(qiáng)壯有力,一臉忠厚,他向旁邊的站著的一人問道。而另一人,細(xì)看有著一張驚世駭俗的臉龐,帥氣逼人,黑袍加身,籠罩著修長頃碩的身材,動作舉止充滿了男人味,氣質(zhì)飄逸灑脫,而這并不是別人,正是邪王。雖然來鳳凰樓的大部分是女人,但這個國家思想開放,男子美容在這里已成為一種被大眾接受的事業(yè),因此來這里光顧的除了部分女子,還有一部分是男子,當(dāng)然來這里的也不一定就是都來美容的,由于這里環(huán)境優(yōu)美,服務(wù)態(tài)度一流,口口相傳,讓天城的達(dá)官貴人或是富商商人都喜歡在這里聚會或是品茗。
他并沒有回答,只是拿起桌上的茶杯沿著那完美的嘴唇在一邊一邊來回的劃著,眼睛牢牢的看著下面站在人群中的一道身影,不曾有半分移動,臉上露出一抹微笑連帶著泛著淡淡的溫情。
見其半天沒有答應(yīng),發(fā)問者只有把目光拉回來,當(dāng)看到對面的人臉上高深莫測的微笑,以及那不知從何而來的溫情,令他驚奇不已,但并不敢輕易的去打擾他,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才發(fā)現(xiàn),正是下面人群中的那一位女子牽扯住了他家主人的目光,正是“鳳凰樓”的老板,發(fā)問者不敢多言,但心里止不住的在默默的感嘆,從那件事情之后,他家主人有多久沒用這樣的目光去注視身邊那些繚繞著如花蝴蝶般的女子了,他的心仿佛是一片冰冷的湖,心如止水。
而現(xiàn)而今下面的女子有何能居然會勾起主人心中的漣漪;會是一個什么樣的女子。不管怎么樣她能讓我們王爺?shù)哪抗鉃樗A簦胂攵ㄊ遣凰装桑蝗灰膊粫恰傍P凰樓”的老板,一定的好好觀察,在心里打定注意后,眼睛也便同他家主人一樣注視著下面的人兒,不再移開。
“說不出話來,就是承認(rèn)了,我看你還是關(guān)門大吉吧,這里這么多鄉(xiāng)親可都在看著呢,大家說是不是。”我派出去打聽底細(xì)的人,還沒有回來,挑事的人仍在挑釁。
“小姐。”正在此時,小蓮回來了。
“怎么樣,打聽到了嗎。”
“打聽到了,此人是城里“天香樓”的總管,也是做香粉生意的,是除了我們店之外,算的上是最大的店了,身邊的那位女子并不是他的老婆。而她的臉也是由于對花粉過敏。”
早知道她對花粉過敏,于是被他致使到我們店里來明知故犯,不惜以毀壞自己的臉,想以此來脅迫我們店。看來我料想的不錯,這中間定是另有隱情。不管怎么樣,既然惹到了本姑娘的頭上,那本姑娘也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于是向小蓮吩咐道:“小蓮,報官。”
“這????這???這?????。”
看小蓮聽了我的話,唯唯諾諾,開口問道:“怎么了,小蓮,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只是小姐,他雖然只是“天香樓”的總管,但是他們說天香樓的老板可是當(dāng)朝的丞相,而他更是丞相的親侄子。”
“居然是丞相的侄子,“天香樓”幕后的老板竟是當(dāng)朝丞相。”這個消息確實讓我意外。但是如果這件事不好好解決的話,那么我們“鳳凰樓”的聲譽(yù)在大家心中一定會一落千丈,日后也沒辦法在開下去了,我想這恐怕就是他們今天來的目的。
“那小姐,我們現(xiàn)在還報官嗎。”
“先不管,還是按我說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