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邪王府,腦袋依然是空蕩蕩的,全都是剛才打那一幕,他的吻,如果不是允吸出的血痕,我寧愿相信這只是一場夢,可是嘴唇傳來的痛楚,提醒這我這一切都是真真實實的。在我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被一個出乎意料的人強吻,一個自己一直排斥的人就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人強吻,這樣的情節,誰可以告訴我這是那里跟那里啊。
回到“鳳凰樓”早早的就去休息了,但是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滿腦子里都是那哀傷的眼,我知道他的哀傷象征了他的痛苦,機這樣一直在腦海里揮之不去,仿似咋了根,緊緊的在心里揪著。
從現在起,我的生活已經有了輕微的改變;不知從何時起,我的生活已經完全改變了。
在“邪王府”徘徊了幾次,不知道到底該不該進去,想起昨日發生的一切,讓我猶豫。最后咬咬牙,還是進去了,去還他昨日就本該為他留下的血,這也是最后一次了,一年的期限到此結束了。
這次接待我的不在是“王全”,而是束來與我爭鋒相對的冰冰。
“你在這里等著,等我們家爺辦完事情,自會過來?!北渲粡埱文樥f著冷冰冰的話,與他家爺不愧是一家,在心里悄悄的念著。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在我快要等不下去的時候,那個家伙才出現,真是不知道是古人沒有禮貌,還是他沒有禮貌,好歹獻血的人是我,好不好。
打量著坐在上首的他,完全沒有了昨日的哀傷,從他臉上找不出一絲痕跡來說明昨天發生過什么。好吧,既然他都沒有在意,我又何必記掛在心里,來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
“割血吧”伸出一手,直接進入今天的主題。
坐在上首的他,并不開口,只是慵懶的看了一眼冰冰,冰冰立馬會意到,端著碗和刀過來,然后毫不留情的在我手上狠狠的割下一刀。
“哎呀”這一刀割的我立馬慘叫起來,這個死女人明明就是報復我嘛,眼里就是有藏不住的笑意,還假惺惺的說;“不好意思啊,剛剛太過用力了?!?/p>
一邊看著鮮血大滴大滴的落入碗里,一邊痛的我絲絲直叫。等到片刻,接了一大半碗,冰冰才端著碗向邪王走去。
自己緊緊壓住傷口,我知道王全不在這里,是沒人會好心的為我包扎傷口的;轉身,正準備出去。卻聽到一個意料之外的聲音至背后傳來;“等等?!笔窃诮形覇幔坎豢赡?,肯定是我聽錯了。接著又準備繼續往外走,可是這次傳出來的聲音,讓我確信實實在在是在對我說。
“你是想血流而盡而死嗎?!?/p>
在這個屋子里,受傷的可就只有我一個。明知道確實是對我說的,依然轉身弱弱的問道“是在對我說嗎?”
然后他抬起了頭,像看白癡是的盯著我看了幾秒,才對冰冰搖頭示意,然后冰冰就帶著一臉比剛剛還冷的臉下去了,在回來手上已經多了一些包扎工具,并細心的為我包扎,我知道他是不想的,只是礙于邪王在此,她不敢有任何不良的居心。
意外之舉,這絕對是意外之舉,他這幾天對我的反常行為,讓我不得不提高了戒心,以防這是一個更大的陰謀在后面。
“你你你想做什么。”等冰冰包扎完我的傷口,雙手環胸,假意后退,猜自己一定是一臉提防像。然后他再次抬起了頭,又像看傻瓜似的看了我幾秒后,起身,向我走來;就在我以為自己化身小綿羊,馬上就會被大灰狼吃掉時,他與我插肩而過,沒錯確實是插肩而過,連他衣袖帶起的輕微的風,我都感覺到了。
原來是自己想多了,這又是一次意外之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