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就像一場大火,照亮了我們的路途。那些記憶四面楚歌。
————易靡音/筆
雪沒有下幾天,還來不及堆積就去了。走得干脆,悄然。
蘇一一高興的穿上了新的風衣,那天還記得她返老還童,還偷偷地把頭伸在我耳邊,做賊般的告訴我她的未婚夫回來了,那天她是去約會,結果還是沒有守時,還是遲到了。還不忘八卦下自己是否已經心有所屬了,要不要她老人家為我做一次紅娘。當我聽見心有所屬時,我有些迷茫。只是淡淡的笑掩飾了那份苦澀,連自己也未發覺。
感謝了她老人家的好意,繼續回到那場記憶里,可是好像一場大風席卷的來什么也不剩。
那天夜里,記憶開始鬧荒。當一頭大汗的驚醒,感覺自己突然好是清醒。懶得擦去那些汗,繼續窩在被窩里,睜著眼睛,也沒有看時間是多久,只是望了一眼窗外,依舊只有隱隱約約昏暗的燈光。回想著夢里的場景,好似陌生的人與場景。
那是一個北方一個下雪后的晴天,陽光好暖好暖,寧沉希拉著我的手漫步在那結冰的雁歸河道上,寒風吹來割得臉生疼,我總喜歡把臉放在沉希的背上,趁沉希不注意便爬上背去,那條叫雁歸河上殘留了不少嬉戲的聲音,他們總在還是少女的自己的耳邊回蕩。
那年自己才十七歲吧!對于愛情還是朦朧的,簡單說就是生澀里含著胡涂。那時候總以為兩個人簡簡單單的相愛便可以一生一世的相守,少女懷春總是把一切想的很是美好,哪怕是荊棘也會在眼前的坦途。
想起那些記憶,我的嘴角不經意間浮起了諷刺的笑,手觸摸那嘴角,不明所以。
十八歲的生日,我成了沉希名副所實地女朋友。不在是一個哥哥對一個小妹妹的寵愛。那天,他們為我舉辦了一場華麗的生日party,那天我要求沉希在趁人不注意時帶我逃離了我不喜歡的虛偽場合,我們來到了往日玩鬧的雁歸河邊,那天夜里風很大,雖然是夏天,可風還是很大,吹來的時候讓人不禁打顫。
我看著沉希,有些憂傷生冷的面孔讓我有些傷感。“沉希哥,你就那么不喜歡我嗎?”
“靡音又亂想,沉希哥只是在想些事情。”沉希真的像個哥哥一樣對到自己,可是不知道在什么時候自己已經無法滿足這樣的關系了。自己喜歡上了沉希,不再是甘愿永遠作他的妹妹跟在他的身后或者被他溺愛的牽著手。
“那沉希哥答應讓靡音自己問你要一份生日禮物還算數嗎?”還是有些擔心他的拒絕,自己從小是在萬般寵愛中長大的,沒人會拒絕自己的要求,可是這次不一樣。沒有一點把握。畢竟桀驁不馴的寧沉希會選擇一個愛纏著他的小丫頭嗎?那可能性真的好小。
“那靡音想要什么?沉希哥一定滿足你。”沉希還是和往常一樣拍了拍我的頭。隨著他的動作,我知道他還是把我當做小孩子,我的勇氣失了一大半。可是自己不甘心,不想一生沒有機會讓自己放縱,沒有機會讓自己為自己活著。
“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小聲的嘀咕著,可是孩子被沉希聽見了,他笑得很歡,仿佛聽見了奇聞。我不由的有些生氣,自己不要是小孩子,小孩子做不了沉希的女朋友。
聽見沉希在說快到十二點了,在不說就過時不候了。自己不由的著急,什么也來不及思考。話脫口而出。
“我要做沉希哥的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