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薄涼再美好的過去在那支名叫現(xiàn)實的毒箭下也是枉然。記住的忘記的都已經(jīng)在歲月悠然的某一天畫上了一個句號。兜兜轉(zhuǎn)轉(zhuǎn)終究是昨日的昨日。終究在某一天我們回憶時說的是曾今或者已經(jīng)久遠(yuǎn)了。諷刺的天就是如此。
————易靡音
我們就這樣在平淡中尋著我們的愛情的世界。我不知道沉希可有愛我,只是我把我第一份簡單沒有雜質(zhì)的愛許給了眼前牽著我的手說著其她女人的男人。
“你覺得閆涼舞那樣的女人很有魅力啊!”我停住了自己的腳步,靜靜地望著沉希的眼睛,我想在里面找到我要的答案,可惜一無所獲。其實一開始我就知道沉希不是我能夠看懂的男人。
腦海里不禁閃出一個畫面。前些天我在下樓梯的時候遇見了閆涼舞,應(yīng)該說她是在哪兒等我的。閆涼舞似乎很悠閑的靠在扶梯上,友善的看著我笑,我本想一笑置之。只是她太過熱情的拉住我的手,別人看上去鐵定是很親切的將她的頭湊近我的耳朵。
“純情女生,看好你的男人哦!我可不敢保證希不留念我的床。那時候可別哭哦!”閆涼舞很是高興的走了,而留下反應(yīng)不過來的我,什么是“不留戀”?我不敢想我愛的男人背著我和別的女人上床,即使過去的一切我能夠不計較,可是沉希現(xiàn)在應(yīng)該只是我的。那天放學(xué)我自己先走了。沉希至今還為我那天的不告而別生氣。
我記得那天我遇見了有過一面之緣的墨年,記得他從我身邊走過去,短暫的停頓了一下,告訴我一句話,“留不住的東西就學(xué)會放走他。”
沉希不再說話,而是撒開我的手,背對著我不言。
“告訴我,為什么?”我有些憂傷,我試著讓自己去相信他,他們只是在騙我而已。
“靡音,什么時候你這么不講理了。我只是說涼舞很時尚。我那有覺得她有魅力了。”沉稀有些不耐煩的轉(zhuǎn)生對我吼道。
“什么叫我不講理了?”淚水再也無法控制,滴落了下來,“你看看你們,一個叫的是希,一個叫的是涼舞,多親切啊!”
“你別胡鬧行嗎?”沉希不再和以往一樣沉穩(wěn),冷靜。現(xiàn)在就像一頭獅子的咆哮著,“我不也這么叫你嗎?什么時候是親切啊?”
“在你心里我和她是一樣的地位嗎?”我只感到自己的委屈,我愛的男人這么幫著一個女人,如果真的如閆涼舞所說,那我算什么了?
“你想是什么就是什么行了嗎?”沉希別過頭不看我,“真不知道你是如此會無理取鬧的。”
“你可以躺在別的女人的床上,卻不準(zhǔn)我無理取鬧嗎?”我受不了沉希那嫌棄有些厭惡的表情,“你看著我,告訴我你沒有啊!”
沉希看著我,臉上的表情很負(fù)責(zé),很糾結(jié)。“靡音,我……”
“你連一句騙我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嗎?”我掙脫掉沉希的手,有些絕望的看著他,我不知道該怎么去原諒他,該再怎么去責(zé)怪他。“沉希,你讓我好失望啊!”
“靡音,不是的。”沉希拉住欲走的我。抓的好緊好緊,生怕是我一去不回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