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夜里,靡音的母親死了。第二天我們全去了醫院卻沒有見著音和她的媽咪,雖然我恨音的媽咪害得我母親一輩子都在等待中度過。可是我擔心靡音,面對愛人成了自己的姐夫,母親又離開了。
天下了好大的雨,我和寧沉希在海邊找到了音,在她的旁邊有著一個空的骨灰盒子。眼睛看著海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想過去,哪怕只是靜靜地陪著她。只是寧沉希比我快了一步。寧沉希抱著音,音就像木偶沒有掙扎與哭鬧,靜得很可怕。從她臉上滴落的水珠不知道是淚水還是雨水。
“寧沉希,放手。”過了很久音才說話。那時候雨已經小了很多。
“靡音,不要這樣,你狠我,打我,罵我都好。想哭就哭出來,伯父不忍心看見你這樣的。”寧沉希哭了,我看見寧沉希哭得很傷心,而音一臉的平靜,沒有淚水,沒有笑容。
“你寧沉希還沒有資格。放開。”音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的情緒。
寧沉希卻聽音的話放開了她。音沒有眷戀的直徑離開,與我擦肩而過。我想叫住她,可是我也知道我也沒有資格。這一切都是我和婉芩早就的。最終受傷害的只是音。
我們跟著音回到了易家。易家此時人聲鼎沸。我看見音一臉的諷刺。
等音換了衣服下來,眾人開始不停的指責音。
“你媽咪生你養你,你卻不給你媽咪一個容身之處,還讓你媽咪四海為家。”
“你這樣做就是在讓你媽咪死了也不安寧嗎?”
“這是個不孝不潔的人,害了自己姐姐不說還害了自己的媽咪。”
面對眾人的職責,音一直笑著,那笑深深在烙在了我的心里,知道今天我也沒有忘記。
只是音的臉色越來越白。手指抓著一旁的椅子開始泛白,“住嘴,再說一句我讓你們全去乞討。”
“你敢!”
“我沒有什么不敢的,別逼我,你們知道惹惱了我的后果。”音的眼睛很可怕,冷的凍人。
音從手里扔出一份文件,“從今以后易靡音與你們易家沒有任何關系了。這輩子就算我死在外面,也不會再踏進易家半步。”
隨意音的臉上露出一個惡魔一般的笑容,“易家的繼承人也只能是我,待我偉大的父親死了以后,財產只能是我易靡音的,在他死了后,屬于我的一切全部捐獻出去,易家任何人都別讓得到一丁點。”
音的話像是一枚炸彈,第一次我感覺到了易家人的厲害,下面的七嘴八舌真有讓人抓狂的能力。只不過我看見了音眼里的嘲笑。
“你們沒有選擇權,否者我現在就讓易家的人都去乞討。”
音的話讓所有人都住了嘴,音現在就想是叢林里的一匹狼,讓人恐懼。只是他們看著音的眼神既是害怕又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