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匍匐著前進的路不是因我的虔誠而是我的無奈。我蹣跚的腳步,等待著一個平坦的大道,而非是為了荊棘讓我堅強。其實,早在某一天前我扔掉了那所謂的堅強,過著平淡如水的日子。
————靡音/筆
西曼第二天下午就飛過來了。我無奈看著她高興的從里面出來,我不知道西曼為什么要把我看得比她自己還重要。我不知道在某一天我離開了西曼是否會習慣。
“靡音,我好想你。”西曼耍賴的抱著我,她很了解只有這樣我才不會說她。樣該是舍不得說她。西曼有時候就是一個傻女人,每次我送她三個字的時候,她就會跳起來否認,直到我說她不傻為止。
“你啊,都奔三了,還像個孩子。說風就是雨的。大過年的你跟著我瞎折騰干什么?”我接過她手里的皮箱,拉著沒有了女強人樣子的西曼往外走。
“拜托,我很理智的。”西曼不滿的嘟著嘴,“家里的人又不少多我一個少我一個也不差嘛。”
“你就貧嘴,明明是不想他們說你都快老姑娘了想把你給嫁出去你趕緊逃出來的吧!”西曼不該是一般男人配的上的,我相信可以配上她的男人肯定是世上少有的。
“靡音。”一聲不確定的聲音,我抬頭便看見尤忘興奮站在我面前,“真的是你,我沒有看錯。”
“恩,尤忘。又見面了。”此時我覺得是不是我自己出門沒有看好時間啊,一個很大的城市那么多個機場偏偏就要在這個機場遇見認識我的人。
“靡音,他們也在。”尤忘有些后悔的樣子蹦了一句我不明白的話,他們是……我還沒有來得及想,他們已經過來了。墨婉芩,墨年,寧沉希還有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
“恩,好久不見!”我笑著,沒有任何的不適與尷尬,反而是寧沉希和墨婉芩的反應很大,寧沉希七年有些變了,在他的身上已經找不到當年的不羈,而是成熟與穩重,而墨婉芩,不應該是易婉芩倒是挺激動的,一臉的慌張與見鬼的表情。
“靡音,我們長的很嚇人嗎?為什么那小姐一副見鬼的表情,我們兩個有那么不堪嗎?”西曼唯恐不亂的說著,不過西曼那么聰明,在商場上那么多年,怎么會感覺不出氣氛的別扭呢。不過七年過去了,我倒不覺得有什么了,我只要做我想做的事情就好。
“也許吧!”我忍著笑悄悄的捏了下西曼,“好了,我們有事,我們先走了。”
“妹妹,你不是不回來了嗎?”婉芩就像迫不及待的想要找麻煩似的,“我就知道妹妹不會不來參加姐姐和姐夫的婚禮的。”
不待我回答,西曼先回頭了,“你說你是靡音的姐姐?奇怪了,有姐姐見了妹妹像是見鬼一樣,你是不是欠了靡音什么,心里害怕啊?”
“你算是誰啊?這是我們的家務事。”
“婉芩。”墨年呵斥了一聲。
我無奈的拉回西曼,“墨婉芩,不對,應該叫你易大小姐,我想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啊?當年我記得教過你怎么做一個聰明的女人。”我如沐春風的話卻字字讓墨婉芩的臉變得蒼白。
“好了,沒事我們先走了。別害怕我回來,我只是路過這個城市的。”我和西曼高傲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