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我的紅酒呢?”我攤著手不客氣的問著秦歌。
“我知道你叫音。”秦歌不是問,而是很肯定的說道,“當(dāng)年師父說過你。”
“難得那老頭記得我。”我站在吧臺里倒了一杯還不錯(cuò)的紅酒,一口便飲完。
“行,明天晚上你來這兒我給你。”秦歌有些無奈的說著,最好還是不放棄的問到,“到底是哪兒出錯(cuò)了呢?”
“明晚我再來。”我笑著收回手,對著西曼,“走,西曼我們回去睡覺了。”
“好啊!今天玩得很累。”西曼將酒一口喝完,從椅子哈桑跳下來。
我走了幾步站住回過頭來看著秦歌,“其實(shí)這冰魂不會調(diào)的人才好。那個(gè)故事并不完美。”
“故事?”秦歌奇怪的看著離開的兩個(gè)女人,而其他三個(gè)人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西曼一路都在不停的罵,“女人不好臉比什么都可怕。你看那張臉真讓人惡心巴拉的。”
“你看那男人一副內(nèi)疚的樣子,切,早知今天何必當(dāng)初啊!”
……
“好了,西曼,再說下去你可是老媽子了。”我無奈的看著喋喋不休的西曼。有時(shí)候西曼的手段比男人還恐怖,有時(shí)候那性子就像小孩子一樣的任性。
“我才不是呢?”西曼眼尖的看見沉希坐在車?yán)铮鞍ィ麃砹恕!?/p>
“靡音。”沉希下車攔住了我們的去路,“我能和你談?wù)剢幔俊?/p>
“有事嗎,寧先生?”我恰到好處的笑著,而一旁的西曼冷臉的看著寧沉希,一副不待見的樣子。
當(dāng)聽到那一句“寧先生”讓寧沉希有些站立不穩(wěn)。
“恩。想和你談?wù)劊梢詥幔俊睂幊料5臉幼涌瓷先ズ芘卤晃揖芙^,迫不及待的說道,“就一會兒。”
“恩,不要了。我們靡音沒有時(shí)間。有事以前也說完了。”
“西曼,沒事。老朋友一起坐坐就好。”我沒有拒絕沉希,那個(gè)雖然傷害我最深的人,可是當(dāng)初也給了我最美的遐想。
無論如何戀人不再是,也不會是仇人。背叛的是我的愛情,并不是我的理智。
“走吧。找個(gè)地方坐坐。”
“好,上車吧!我?guī)銈內(nèi)ヒ粋€(gè)地方。”我和西曼上了車,一路上西曼拉著冷臉,就像沉希欠他幾百萬一樣。反而我覺得平靜很多。早在七年前一切都注定了已經(jīng)到了盡頭。而今的相遇只是在一條大眾路上。相遇了點(diǎn)頭、微笑、再匆匆擦肩而過。
一間很溫馨的咖啡屋。坐著的三個(gè)人氣氛很色詭異,西曼一臉的冷與難看,沉希的臉上有些隱忍的東西和那自責(zé)與慚愧,反而是我覺得他們倆很搞笑。
“恭喜你。”我樂呵呵的說著,“看來你們的感情很好,走了這么久,要是涼舞知道了,會跳起來揍你的。”
“這么多年,靡音你過得還好嗎?”沉希很是艱難的說出來。
“離開傷她遍體鱗傷的男人當(dāng)然會好咯!難道你還要詛咒靡音離開你過得更不好嗎?真是缺德的男人。”西曼撇著嘴不滿的叫囂著。
“我……”沉希不知道怎么去解釋,本來他就是錯(cuò)了的。
“不用理會西曼的話,只是孩子氣。”我笑著端起咖啡,“過得還算不錯(cu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