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靡音就像一口深不可測的井,沒有人能看清那深處的風景。然而我很喜歡探尋那里的秘密。她的特別就是毒藥,在我發現之時便是我沉淪之日。
————蘇肆年/筆
如果有人問我什么花最適合易靡音,那么我會毫不考慮的告訴他,只有罌粟方能配上她。準確說易靡音就是一束罌粟花,雖然是毒,也讓你情不自禁的沉淪,哪怕是讓你墮落到地獄。
而且靡音就像一個謎。安塵,墨年,西曼,調酒師秦歌……還有未知的。到底這是個什么樣的女人。當我第二次去她家后,這個問題就不停的在我腦海里糾結。我想找到一個答案。
西曼和靡音一早飛去了法國。只是在機場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插曲。
我還有些事還得停留在這個城市里,一早我便開車送西曼和靡音前往機場。剛到機場就看見墨年過來了,還有一個叫寧沉希的男子。
西曼無聊的泛著白眼,看著兩個人。不知道為什么西曼給我的感覺就是討厭甚至是痛恨這兩個人。
但是靡音又是一臉的淡然,見到他們就像是許久未見的老朋友,想起西曼昨晚在車上說過的話,墨年和靡音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是易家的少爺和小姐,可是為什么靡音姓易而墨年姓墨,并且靡音像是和易家沒有任何關系一樣。
而且墨年看靡音的眼神雖然掩飾的很好,可還是可以從那深沉的眼眸里讀出對靡音的情愫。而另一個男人寧沉希則是一臉的愧疚,自責,后悔與愛意。
是什么樣的過去讓靡音如此的淡然,而讓眼前的兩個男人這么……
“我們送你一程吧!”墨年笑著接過靡音的行李箱,應該說是靡音和西曼兩個人的共同財產。靡音沒有說什么,只是任墨年接過手里的行李箱,默默的和西曼走在前面。
“好了,你們都回去吧!我們也準備上飛機上了。”靡音拿出包里的護照,笑著說。
“靡音,好好照顧自己。”一直沒有說話,而眼睛跟著靡音走的寧沉希,壓抑的似乎很久了,“有機會可以去看看你嗎?”
靡音聳肩笑道,“有緣的話不用去找我也會再見的。”
“你拒絕了。”寧沉希失望的語氣讓人不禁啞言,這個男人到底有多愛靡音,因為這份愛又無比的自責。
“靡音,好好照顧自己。”墨年上前在靡音的額頭輕輕一點,凝視著那一雙似乎沒有波瀾的干凈的眼睛,“以后,不會再讓別人傷害你。”
“沒有人可以的。”一旁的西曼突然堅定的看著墨年,“無論是誰,我都會讓他知道后悔怎么寫。還有回去告訴你那妹妹,讓她記著,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好了,西曼,我們登機吧!”靡音顯然不想去提及,我不知道是她不屑還是害怕。
“妹妹,等一下。”突兀的聲音傳來,似乎他們都認識這個女人,而且都不歡迎她的到來。
“墨小姐,恩。不對,有人已經不折手段的死皮賴臉的滾回了易家,應該叫易大小姐,也不對,你也不是大小姐,你看我都弄糊涂了。”西曼一臉歉意的笑,都知道狐貍的笑都是不安分的,“你老眼拙嗎啊?一次有一次的認錯人。”
“注意你的言辭。”墨婉芩很氣惱的看著西曼,今天若不是爹地和沉希在,她不會讓她好過。
“你知道嗎?”西曼不理會她的臉色,走上前去,很輕很輕的語氣,卻又恰恰能讓身邊的人都能聽見,“我剛才還讓你哥告訴你一個人做了不該做的事就要學會安分守己,你該聽過這樣一句話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這樣的女人就是學不乖,不是我威脅你,若你再不老實我會讓你痛恨你自己的招耀,畢竟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顯然墨婉芩的氣焰就沒有了,有的只是無盡的害怕。雖然她極力想表現出來她的清白,可是還是克制不住自己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