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曰: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無須精心去處世。坐亦禪,行亦禪,一花一世界,一葉一如來,春來花自青,秋至葉飄零,無窮般若心自在,語默動靜體自然。不要刻意的去追逐,一切遵循大自然的規律,開開心心,輕輕松松,過好每一天!
————易靡音
“你勒死我了。”我受不了leo的熱情,leo的熊抱每次都挺讓人吃不消的,“快放開我啊!你謀殺啊?”
“音,來親親。”leo的熱情只要遇見我就想火山爆發一樣,讓我真的有些招架不住。
我蜻蜓點水的在leo的臉上啄了一下,回頭想飯桌上的西曼安琪介紹到,“leo,瘋狂地車手。”
“西曼,安琪。”
三個人簡單的認識了一下,都安靜的吃著飯,只是偶爾leo會語出驚人。比如什么,“安琪,你是胸很美,比一般人都豐滿哦,摸起來肯定不錯。”
“西曼,強悍的女人,世界上應該沒有更強悍的男人敢要你了。”
“音,不如我們去結婚吧!”
“音,不如我們生個孩子吧!”
“音????????????”
三個女人無語的看著leo,我真想揍他一頓。
“leo,再不閉嘴,你就???????”
不待我的話說完,leo一副委屈的樣子,吃著碗里的白飯。一口一口,就像水欠他五百萬不還一樣。
“音,你別兇了,我做啞巴。”
我習慣了leo的樣子,我敢說不用十分鐘他還會一語驚人的。不過在別人眼里,leo完全就不一樣,冷峻,帥氣,多金,?????????
四個人吃過飯,西曼和安琪去洗碗,然后去了書房。應該是討論工作吧,我沒有興趣,也沒有必要去參加,回房間拿了把鑰匙給了西曼。
“車庫的鑰匙。你的指紋可以隨意進出。里面的車你都可以開,不過要小心。”
“恩,謝謝你,靡音。”西曼抱著我,一臉的撒嬌,“我還是喜歡坐靡音的飛車,有技術含量。”
“忙去,我在客廳,有事叫我。”我笑著下樓,leo冷峻的臉突然變得溫柔無比,加上一個大大的笑容,真讓人受不了他變臉的速度。
“這次回來呆多久?”
“一段時間。大約一個月吧!如果事情進展的快就不用那么久了。”
“有我可以幫得上的嗎?”
“恩,有啊!”我笑著,對leo的情感只是很好的朋友,而又很清楚的知道leo對我的感情,那份深沉的愛,我卻只有了然的笑笑過去了,“陪我喝酒。”
“喝酒?”leo突然哈哈的大笑起來,他知道我的本性嗜酒如命,對于紅酒和他對賽車一樣的瘋狂與癡迷,“音,還是老樣子啊!”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我無奈的笑笑,對自己的嗜好也無可奈何,自己也不知道怎么那么喜歡酒,如果說當初喜歡上酒只是為了一醉解千愁,而現在我清楚的知道現在的自己并不需要再用酒精來麻痹自己的神經了。
“你知道我不懂中國話的奧妙之處的。”leo委屈的樣子看好我,我遞給leo一杯紅酒。是從秦歌哪兒騙來的。
“呵呵,可是一杯很好的紅酒呢!一本人我還舍不得拿出來呢?”
Leo當然知道了,每次從音她哪兒喝到的紅酒都不會是一般般的。輕輕的呡了一口,leo驚奇的看著音,“法國皇室1952年的紅酒了。您怎么得到的?這酒在市場上可買不到了。”
“呵呵???????”我想起我能夠從秦歌哪兒得到這瓶酒還要多虧那個老頭子,要不是他說他小徒弟手里有一瓶頂尖的皇家紅酒,我又怎么知道呢?
“是從你的師弟那里得到的。還不錯吧?”
“你說秦歌?”leo很郁悶得盯著杯子,“我和他那么多年都不曾告訴我,你都不認識他,他竟然給你了,這是沒有天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喜歡白拿的。”我痛快的笑著,“那是我通過自己的智商得到的。”
“那你怎么知道他有這么好的紅酒?我從來都不知道。”
“老頭子說的,也用老頭的冰魂換得這瓶紅酒,值得吧!”
“冰魂?”leo有些疑惑的看著音,他很清楚冰魂其實要的是一種心境,那種痛苦,愛情中的刻骨銘心的愛和痛苦。那些回憶他比誰都清楚音又多么憎恨,對于她而言,回憶就是撕心裂肺般。
“恩。對啊!很值得。”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說了一句很值得,但是在心里的深處還是排斥著那段記憶,我用了那么多年才藏起來的過去,我不想自己再度迷失了靈魂,過去了就永遠過去了。
“音。”leo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我奇怪的看著leo的吞吞吐吐。
“leo,你有事情瞞著我嗎?”
“恩???”leo左右閃爍,“沒,沒有,沒有,我哪敢瞞著音啊!音可是有火眼金睛啊。”
Leo說了我有火眼金睛,可是忘了我真的很會觀察人,對別人也很敏感。只是leo不愿意說我也并不想再深究,生活在很多年前就教會了我要學會舍棄和放開。我相信了宿命,該明白的時候絕對不會錯過,既然還不是必須知道的時候,我很樂意去享受那些暴風雨前來的平靜。
只是因為我只是一個路人,看的只是風景。我早已經不再是生活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