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西曼像是大徹大悟般的點頭。“靡音,我們回去了吧!我們明天
還要早點起來趕航班啊!”
“恩,好啊!”我聳肩隨西曼的意思。
“靡音,明天要走了嗎?”墨年看著我,雖然臉上看不出來什么情緒,可是他眼睛里一閃而過的不舍還是落入了我的眼睛。
“恩,是啊!明天早上飛法國。”我接過服務(wù)生拿來的我和西曼衣服。
“靡音,不會是去看望師父吧!”秦歌一臉的不相信,看來那老頭給他的徒弟們說了不少關(guān)于我的事情吧!不過他的徒弟好像也只有兩個,一個是秦歌,一個是leo。已經(jīng)好多年沒有見過leo了,這次也許可以去看看他。
“是他的妹妹也是我的好朋友結(jié)婚。我和西曼是去給她準(zhǔn)備禮物的。”
“準(zhǔn)備一個禮物需要去法國啊?”秦歌驚訝的靡音,女人心,海底針。而且女人真的不是一般的恐怖。
“因為那里的才有最好的婚紗啊!”西曼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如果秦歌你那天結(jié)婚的時候,如果你穿婚紗,我和靡音也可以去法國為你準(zhǔn)備婚紗啊!”
“那還是免了。”秦歌趕緊擺手,他可不想當(dāng)人妖。
“好了,那我們回去吧!”我給西曼圍上圍脖。
“蘇肆年,你也要走了嗎?”西曼看著蘇肆年拿起大衣。
“恩,我本來就是要走的,看見你們才坐坐的。走吧,我有車,順帶送你們一程。”
“那多謝了,外面打車也很麻煩。”西曼不客氣的回到,再說她本來就打的這個主意。
“靡音,我們單獨淡淡。”墨年在我跟著西曼和蘇肆年離開時,快速抓住了我的手。我不明所以的看著墨年,抓得很緊,就像很怕我消失不見的感覺。
“你弄疼我了,墨年。”我輕輕的掙扎,墨年只是放松了些但是并沒有放開。
我看見秦歌對我擠著眼睛,我順著秦歌的目光看見門口的沉希。他的目光落在了我和墨年之間,我只覺得老天無聊給我麻煩事。
“墨年,我要回去了。”我淡淡的說話,只是臉上沒有平時的笑容,卻也看不出來其他情緒。
“我送你。”墨年終于妥協(xié),對秦歌說了聲看好酒吧,便拉著我出門,蘇肆年和西曼兩人只好走在后面,西曼知道我和墨年他們的關(guān)系,而蘇肆年不知道。走過沉希身邊時,沉希想要說什么,只是話還沒有出口,就被墨年給堵住了,“我只是和靡音談?wù)劊瑒e摻和。”
車上,蘇肆年和西曼都若有所思的,酒吧門口靡音讓他們先回賓館,我等等就回去。
“墨年很愛靡音。”蘇肆年突然來一句,卻簡簡單單一句話,怔住了西曼,墨年對靡音的眼光,墨年愛上了靡音,可是他們明明就是兄妹啊!
“不會的。”西曼很久很久才說出來三個字,“墨年和靡音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蘇肆年轉(zhuǎn)頭看向西曼,一臉的不可信。
西曼沒有理會蘇肆年,繼續(xù)說著,“只是靡音因為墨年他們兄妹離開了易家,都快離開十年了。”
而墨年和我來到了歸雁河。望著快十年不見的歸雁河,突然感覺有些溫馨,什么都變了,歸雁河卻沒有,它還是依舊往東流去,也許哪兒有它的歸處。
“靡音。”墨年突然從后面抱住我,讓我嚇了一跳。我有些不在狀況。
“靡音,你真的好狠心,一走就是十年,十年。一點音訊都沒有。每次聽到你的名字在哪兒出現(xiàn)過,等我感到的時候你已經(jīng)離開了。為什么啊?”
“因為你不該找我的。”我欲離開墨年的懷抱,只是墨年似乎不愿如我所愿,就像想把我勒進他的身體里,“墨年,放開,好嗎?”